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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現(xiàn)在不是正在‘愛’著他嗎?你當然不這樣想,這兒的利潤算得清楚的呢!你是第一次搞cp,還不太熟,以后你就知道嘍。”王胖胖說完,似乎在那頭翻著紙張,“誒,你那個劇本兒到了,我給你說說啊?”“等我回去了看吧。”陸煙汀說,“我覺得這個名字不太好聽。”“是有點繁瑣,不過最近又改了個名兒,叫。男主名字有‘寒’,女主名字有‘北’,哈,就是沒你什么事兒哦。”“……比之前名字好聽多了,這個和南夢一拍的那個別是撞檔了吧?”“差不多,幾乎一個時間段播的……不對,咱還早一點,他們那個磨得細致些,我們這個比較糙,拍差不多二十多集就先播了,剩下的再看反饋改著來拍?!?/br>“嗯,原著我看了兩遍了,還是有些地方搞不懂?!标憻熗柕?,“作者的微信你還沒給我要到嗎?”“要到了,我等會兒推薦給你啊?!蓖跖峙终f道,“挺好說話一小姑娘,現(xiàn)在寫東西的貌似都是女大學生,現(xiàn)在挺晚了你明天早上再加唄?!?/br>“行?!标憻熗⌒α讼?,“王哥人真好,體貼?!?/br>“都說我是會疼媳婦兒的好哥哥,嘿嘿?!蓖跖峙钟謬N瑟了兩句,“行了,還有一堆事兒呢,等你回來再跟你說,你是有的忙了?!?/br>掛了電話以后,陸煙汀又放了會兒空。他拿出手機,在搜索欄中輸入“曲如屏”三個字。巴里伽(7)曲如屏看向陸煙汀,眼神詢問他。陸煙汀鎮(zhèn)定道:“有只蟲子?!?/br>曲如屏又把頭扭回去了。陸煙汀發(fā)現(xiàn),自己很難把這個溫和的、又帶點疏遠的人和昨天舊新聞里的人聯(lián)想在一起:那個會對狗仔豎中指,摟著兩個男孩兒進出酒吧的曲如屏,比現(xiàn)在看著要更時髦一些,扎著個小辮子,帶著黑紅色的頭帶,露出漂亮又有些尖銳的五官,他對著鏡頭囂張地笑著,笑容里挑釁的味道十足十。那么張揚又放肆的人,怎么會是現(xiàn)在這個曲如屏呢?楚嚴書這時候走到他旁邊,跟他嘟囔道:“我也討厭逛博物館,一點意思都沒有?!?/br>陸煙汀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心不在焉,他說道:“我還可以,就是沒法做到全神貫注那個樣子?!?/br>這時候,前面幾個人正圍著解說員站著。曲如屏離得稍微遠一些,有時候陸煙汀覺得他好像對什么都不太感興趣。因為他們是特殊的嘉賓,解說員拿出來一疊巴里伽過去用過的古鈔票,正在詳細解說著上面圖案代表的含義,并且讓他們親自拿著感受一下。為了節(jié)目效果,解說員還微笑著說:“可以數(shù)一下有多少?!?/br>那時正好是南夢一拿著鈔票,他數(shù)錢的動作很嫻熟,速度也很快。楚嚴書湊了上來,在正在小聲念著數(shù)字的南夢一耳邊搗亂:“啊,四七八五三二六七四五**一!”南夢一:“……”關(guān)月佩服道:“這都能數(shù)下去,要是我早就被帶跑偏了?!?/br>林客在旁邊毫不吝嗇自己的笑聲:“我總有一天會被小書笑死?!?/br>陸煙汀走到曲如屏旁邊,看了他兩眼,曲如屏和他對視上,陸煙汀問道:“曲哥是不是數(shù)錢挺厲害的?”曲如屏問他:“為什么這么說?!?/br>陸煙汀說:“啊,不是數(shù)錢數(shù)的很漂亮嘛?!?/br>曲如屏用一種難得的眼神看了他眼,“真是粉絲?”“不是粉絲也知道這個電影吧?!标憻熗√蛄讼赂蓾拇剑艾F(xiàn)在好多熱門的小視頻上都有模仿的,就我之前隨手刷,都出來三四個。”“嗯,是練過?!鼻缙撩嗣箢i,“忘了一些。”陸煙汀不知怎么的,覺得他沒有忘記。曲如屏對人是溫和的、友好的,他甚至可以做到對每個人都很體貼,但同時,他好像總是有些疏遠。一些話題如果他不想說,你是怎么也不會讓他說出來的。之后他們?nèi)チ艘粋€大教堂。林客對著楚嚴書說:“你往右邊一點,對,稍微抬點頭。”然后,“咔嚓?!?/br>楚嚴書過來看了眼,“哇,你把我拍得好高。”林客看了眼路過的曲如屏,笑著說:“要是讓曲老師給你拍,你就一米五了。”曲如屏聽到這話也笑了,他說:“我可以蹲著拍。”陸煙汀看著曲如屏和林客說話的樣子,他覺得這些人里曲如屏是真的和林客關(guān)系最好,只有在和他交談的時候,曲如屏才有一種享受其中的感覺。關(guān)月走過來,讓陸煙汀給她拍照。拍完照片后,關(guān)月打趣道:“你今天話很少哦,想什么呢?”陸煙汀的余光瞥到了攝影師的攝像頭,他笑了一下,“早就餓了,其實。”吸了吸鼻子,他接著說:“想吃東西?!?/br>他抬頭看了眼高高的屋頂,那么高,那么遠,像是可以和上帝通話。他做出祈禱的姿勢:“求上帝讓我溫飽?!?/br>關(guān)月大笑著說:“走啦!前面就是小吃街?!?/br>然后他們一行人慢慢悠悠在小吃街里逛,巴里伽賣路邊燒烤的很多,很快,每個人手里都有了幾串大烤串。楚嚴書吃得滿嘴都是油,他尤其不在意形象,嘴邊又黑又紅的全是醬汁,他吧唧著嘴跟南夢一說:“你這么吃半天也吃不完一串兒的。”南夢一吃相太過優(yōu)雅,他也就將將吃了幾口,嚼完了嘴里的東西才開口問楚嚴書:“你想吃我的?。俊?/br>楚嚴書搖搖頭:“你選的那幾串都長得丑,看著就難吃。”南夢一指著他說:“你還吃豬肝呢?!?/br>“豬肝怎么啦?豬肝很好吃的?!?/br>陸煙汀其實沒什么胃口,他聽著這倆人斗嘴,隨便吃了兩口。曲如屏和林客就在他前面走著,兩個人有說有笑,陸煙汀的目光落到了曲如屏的后腦上。關(guān)月問他:“有衛(wèi)生紙沒?”“有?!标憻熗〕槌鍪謥砟昧它c衛(wèi)生紙給她,“都拿去用吧。”“太多了。”關(guān)月也只有一只手能拿,陸煙汀拿著烤串差點戳到她,后退了幾步,于是她喊楚嚴,過來給撕一下?!?/br>南夢一對著他說:“你就拿著吧,這里就你最需要紙。”楚嚴書把撕過來的紙在臉上隨意滾了滾,把自己擦的更跟個花貓一樣。南夢一看不下去了,又要了點紙給他擦臉。“好多人啊那邊,”楚嚴書瞇著眼睛指著前面說,“在干什么呀?”說完,他拉了南夢一的手腕一下,嘟囔道:“你能溫柔點嗎?”南夢一把紙團扔到垃圾桶:“去看看?!?/br>前面是雜技表演。一個瘦瘦小小的小女孩兒站在一根細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