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6
片。”陸煙汀不情不愿:“我不想去。”曲如屏跟他說:“錢都給了。”陸煙汀聽到這句話,就走了過去,長發男人親昵地攬著他的肩膀,幾個人圍著他一起對鏡頭笑著。走出來后,陸煙汀無限感慨:“你怎么這么熱衷于給我照相?”“出來玩哪有不拍照的。”曲如屏這樣說,他似乎在查看剛剛的照片,“你不好奇自己是什么模樣的嗎?”“長這么大我還不知道我長什么樣嗎?”陸煙汀搖搖頭,“再丑再帥的都見過,你把我拍成什么樣我都無所謂的。”曲如屏聽到這句,把相機湊到他眼前。陸煙汀瞪大眼睛:“你……”曲如屏收回來,陸煙汀對著他說:“你這也拍得太丑了吧!”曲如屏點點頭:“他們都說我拍的丑,所以我一直在練習。”陸煙汀覺得他很坦然,坦然的讓陸煙汀反而不知道怎么說他了,這種坦然甚至還有一些可愛,陸煙汀嘆口氣:“算了,人總不能是全能的吧。”“你告訴我,剛剛花了多少錢?”“五個巴里幣。”“這么多!都夠打一次車的了!”“還好,我已經在還價了。他們要十個。”陸煙汀不可思議地看著他:“不是,你知道他們會要錢,還讓我去照相?”“剛剛他們已經朝我們走過來了,躲不掉的。”曲如屏又照了幾張,調了調光,“與其那么被動,不如主動點。”陸煙汀好笑道:“你不是要說,‘來都來了’吧。”曲如屏點點頭:“可以這么理解。”陸煙汀有些犯愁:“可我們還有多少巴里幣?不夠用的吧。”曲如屏說:“可以把留給我養老的那部分拿出來。”陸煙汀笑了:“你倒是大方。”他們說著說著,迎面走過來兩個外國女孩兒,其中一個開口說話,是相當地道的英文,陸煙汀也聽明白了:“請問你是曲如屏嗎?”曲如屏說了句:“是的。”兩個女孩兒立馬露出興奮的表情,她們雀躍地相互對視一眼,捂著嘴叫了幾聲。金發的女孩兒說:“你好,我是你的粉絲,我非常喜歡你的電影。”“龍譽飛”三個字她用中文說的,說的有些滑稽別嘴。“謝謝,很高興你能喜歡。”曲如屏淡淡笑著,伸出手和她們交握。金發女孩兒拿出相機,指了指他,又指自己,驚喜地笑著。曲如屏點點頭:“當然。”陸煙汀主動接過來相機:“我來拍吧。”曲如屏站在兩個女孩兒的中間,他們正在商量怎么擺姿勢,最后每個人都舉起右手做了個“開槍”的動作,似乎在致敬電影。拍好照片后,女孩兒和他們高興地說再見。陸煙汀對曲如屏說:“老曲的粉絲遍布天下。”曲如屏指了指他手里的白沙離:“還吃嗎?不吃就扔了吧,拿著費勁。”剩下的白沙離混在一起,黏稠稠的,開始化了,陸煙汀就找了個垃圾桶把它扔掉了。他的手上沾了一點奶油,自己舔掉了,抬起眼睛,發現曲如屏手里拿著衛生紙正在看他。有點尷尬,陸煙汀“呃”了聲,“我一般都是舔掉。”曲如屏繼續往前走:“你出門不帶紙嗎?”“不帶,我出門什么都不帶,就拿個手機。男生不都是這樣的嗎?”曲如屏搖了搖頭,笑了下,沒再說話。陸煙汀跟他說:“其實不光剛剛那兩個女孩兒,我感覺好像好多人蠻想和你合照的。就是他們還比較猶豫,沒有那么大膽。”“為什么這么覺得?”“因為你長得好看啊。”陸煙汀不假思索道,“像一般長得好看的人,面孔都會有些西化,但你不是,你一看就是東方人,但同時你的臉又很立體,很有男人味。”曲如屏挑了下眉毛,“你這樣覺得?”“好多雜志都這樣覺得,我看過你的幾篇專訪。”陸煙汀回想著,“這位被評為亞洲最帥、最有男性魅力的alpha并不是浪得虛名,他的一張電影臉帥得層次分明……”“你都背下來了?”“背了一點。”陸煙汀低頭踢著小石子,“后面就想不起來了。”遠方幾個小孩子在沙灘上丟石頭,正在比誰丟得遠,蕩起的水花大。陸煙汀走到他們跟前,從地上撿了塊石頭,也朝著遠方扔去。他歡呼一聲,舉起雙臂對著曲如屏喊:“我扔得最遠!”那時候,他以為曲如屏會笑他孩子氣,但是他沒有,他舉起雙手,為他鼓掌。幾個小孩子都在看他們,其中一個甩臂扔得好遠,似乎比他還要遠一些,陸煙汀走過去和那個孩子擊掌。曲如屏拿起相機,對著他們:“咔嚓。”巴里伽(4)“其實我們的任務是最辛苦的。”南夢一后來在內心VCR里這樣說道。他坐在藍色的小廳里,對著攝像機說:“因為當時,林哥把卡片給我,他第一個給的我嘛,拿錯了,我就把別的兩張也看了一下,對,也是看到了的。”他笑了起來,伸出手比劃著,“曲哥他和小陸,他們倆的任務就是逛那個街,我記得叫什么,西御花園街道,其實就是走路,走一走啊,拍拍照片啊這個樣子。還蠻輕松的。林哥他們那個更過分,任務是坐老爺車游逛大花國,就是全都是花和美景,他們就坐在車上,然后中午在那兒吃個飯就行,就很輕松。”“所以我是真的不明白,”南夢一苦笑著說,拖長語調,“為什么到了我和他——的時候,就變成了體驗巴里伽農民的這個高度上,一下子就很接地氣。你知道,當時我和他兩個人穿上那個又厚又重的那個衣服,我倆就在那個泥濘里去插那個什么草,就是巴里伽當地種的一種作物,然后太陽又那么曬,我們倆真的是……”南夢一捂著臉,覺得自己說不下去了。他聳聳肩:“總之我是不知道為什么要給我們錢,因為我們做這些的本質上其實是賺錢的,根本沒有到花錢那個地步。在農家做活兒嘛,然后巴里伽的那個大娘就給我們準備了午飯,其實我們就花了個路費。”當天他們的確很慘。大概是因為他們這一組的人員尤其年輕,節目效果主要就由他們來出,于是那天的安排都可以算得上是“憶苦思甜”了。楚嚴書整個過程絲毫沒有掩飾自己的不情不愿。南夢一還是很敬業的,他知道自己來這個節目的目的是什么,也很樂意去打造節目效果,不管這個效果是不是“最慘”的名頭,他都無所謂。同時,他還要保持自己的人設。于是他一直在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