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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輕舔,“……你……你……把唐顏怎么樣了?!”“看~”柏烽煬按住了柏少御的雙手,俯身咬在他頸側,“你叫她叫得這么親熱,我……非常地不高興……”第九章 夜色緊閉著的浴室門,原本斷斷續續地隔斷了里面鬧騰著掙扎的聲響,卻被人大力地用腳踹開了去。“滿叔——”柏烽煬的聲音中帶上了難得一聞的焦急,“給我上來!”四十多歲的滿叔聽到大少爺這一聲大喊后,絲毫不敢怠慢地直接推開主樓的門,幾乎是一溜兒小跑地應聲而來。還沒有走到浴室門口,站在門前的柏烽煬冷著聲音說,“去拿我的一套衣服過來。”滿叔急忙轉身向樓梯的另一頭走去。三分鐘后,換好了一身干凈著裝的柏烽煬冷瞥了一樣垂手站立在一旁的滿叔,“你看到什么了?”滿叔小心地看了一眼被簾子拉了一半的浴池——水面中是細長著擴散開去但是觸目驚心的血絲,“我……”看到,還是沒看到?!誰能告訴他這個答案?!“說!”柏烽煬猛然暴喝一聲。滿叔打了個激靈,“大少爺,我這就去備車送少爺去醫院。”“你腦子被門夾了?!”柏烽煬拉起一側的浴巾,“轉過身去!”依言飛快地轉身過去的滿叔再次絞盡腦汁,“……那……那我去喊鐘醫生。”鐘醫生,姓鐘名毅,柏家的專屬私人醫生。“你被連夾了兩次?!”柏烽煬的臉色更難看了。他仔細地拿毛巾把人擦干凈后,從剛剛被放過水的浴池中用力抱起柏少御,“備車,給我去夜色!十分鐘內到不了,你就可以滾蛋了!”明顯被遷怒了的滿叔不敢多說一個字兒,只好連奔帶跑地搶先沖下樓去,決定去開那輛PORSCHE跑車。夜色,這個名字很普通。但是在A市,這個代表的是地下娛樂王國的最高層別的出眾者。The dim light of night,DLM,夜色。夜色不是BAR,而是SELL CLB,或者說,SE CLB。這很正常,每個城市都會需要一些銷金窟,用艷情十足來掩蓋著最直接的欲望和最骯臟的交易。在A市,這種銷金窟中的佼佼者是夜色。熟悉A市的人們必然熟悉兩個名字,HELL和夜色。前者,是白色酒吧文化的大力標榜者和優雅執行者;后者,是黑暗中拜金主義和權錢崇拜的冷靜旁觀者和必要見證人。HELL的老板是一個名叫貝予陽的年輕男人,背景未知,手段很多,處世老道;夜色的老板,知曉的人卻很少,即便是那些常去光臨并且知道主人是誰的老主顧們,也總是避免談及這個話題。夜色的老板,是柏烽煬。更準確地說,柏烽煬在半年多前,成了夜色的老板。沒錯兒,夜色,DLM,是屬于柏氏的黑暗帝國。在這里,你可以追逐到最原始的欲望,甚至包括調教以及SM,都可以找到最頂尖的服務。這里,才是真正讓人墮落的“HELL”。所以說,越是有著無害名字的,越是不容人小覷。滿叔的車子開得快得像是剛射出去的炮彈,連紅綠燈都不再顧及,橫沖直撞地穿過一個個街口,繞過了一處處拐角。因為懷抱著柏家二少爺坐在車右座上的大少爺,明顯在隨著時間的推移積攢著蓬勃的焦慮,而這些焦慮又在進一步地刺激著加重著他原本就不小的怒氣。車子駛入了一家隸屬于柏氏的大型商廈的地下車庫中,轉來轉去地卻并沒有去找車位停車,而是經由一條極其隱秘的小道駛進了更深一層的地下二層。細微的剎車聲在空曠的地下空間中顯得尤為清晰,原本沉寂在黑沉沉的陰影中的“墻壁”在柏烽煬打了電話過去以后,悄無聲息地開啟了鋼制的大門。這里是,DLM的一個進入點,也是直接進入總部的一個入口處。車門被滿叔大力拉開,柏烽煬沉著一張臉跨出車外。銳利的目光掃過一向為柏家忠誠無比的管家,又一次地問出那句,“滿叔,你看到什么了?”入耳的聲音雖然聲調不高,但是帶著不怒而威的潛在威脅和暗示警告。滿叔略帶無奈地苦笑了一下,“大少爺,您放心!”柏烽煬干凈利落地轉身離去,一聲吩咐在黑暗的空間中飄離而至,“滿叔,車子開回去,明天讓小曾過來接我。”伴隨著性能良好的發動機的發動聲音,純黑色的跑車像是融入了黑暗中一樣消失得無影無蹤。鋼制的大門在男人身后悄然合攏,柏烽煬拒絕了一旁的門衛想要接過自己懷抱里的人的舉動,一邊向第二道大門快步走去,一邊低聲詢問,“K,在不在夜色?”制服筆挺的門衛啟動了衣領上的通訊設備,低語了幾句后,跟著老板的身后小聲回答,“K不在,需要通知他過來嗎?”“不用,”柏烽煬簡單地說,“D區還有誰在管事兒?讓他過來。”門外傳來了兩聲節奏的敲門聲,柏烽煬坐在床頭看著床上臉色蒼白的少年,頭都不抬地說,“進來。”門被輕巧地推開,然后被輕巧地合上。橡木鋪設的地板上傳來了皮靴后跟輕擊木質地面的聲音,柏烽煬抬起來頭,看到的是一個留著長發,身穿緊身皮衣的男人。略帶了調皮地用右腳的腳后跟磕在了左腳的腳踝處,呈現出不健康的白色膚色的男人紅唇上揚。同時,右手按住了左胸,夸張地行了一個鞠躬禮,“MY LORD。”柏烽煬危險地瞇起了眼睛,淡淡地說,“D,收起來你花里胡哨的這一套。”然后,他伸手撫上床上少年的額頭,語氣淡漠但是不容質疑地說,“這個孩子,三個小時后在你手中沒有好轉的話,你就可以消失在‘夜色’了。”D愣神了一下,“……大人,我需要提醒您的是,我是一名調教師,不是醫師。您還是……”柏烽煬根本不等他說完,就冷著臉下了命令,“過來!”黑色的皮質手套被扔在了地下,D半跪在床下,仔細地觀察著床上的人,“……按照您的說法,是在性-愛過程中受到了傷害,但是……”他的手指輕觸過少年的下巴,“他不應該陷入昏迷狀態。”“小劑量鎮定劑。”柏烽煬一句話都不愿意多說,仿佛回想起半個小時前的場景是一件噩夢一般的逼迫。“我想我明白了……做的不錯,大人。”D把少年身上的薄被掀開了一半,手指停在了少年的腰間不再動作,“我需要的是,對傷處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