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
戰栗一般的火熱灼傷;還有,腰臀部位明顯感受到的堅硬和燙熱。這是……?。。?/br>柏少御被驚得猛然轉身,卻被人扣住后腦勺,然后重重地吻了上去。唇與唇相接的一瞬間,柏少御就僵直了身體。這是……吻……唇齒相磕,唇舌相交,急切的吮吻……頭腦里的思維像是被人殘忍地碾過去再狠狠攪碎,完全找不到正常的應對方式。摟在腰間的手臂施力,連帶著身前溫熱的肌膚相貼一起跌入浴缸,舌尖還被重重地咂吸不已。伴隨著激起的水聲,是奔涌著紛沓而來的混亂思緒。像是滿意懷里的人的反應一樣,柏烽煬松開了被自己吻到微腫的唇瓣,低聲在耳邊宣告,“你是我的?!?/br>用力推拒著不斷壓過來的身體,柏少御的聲音里帶著慌亂、驚恐和不自覺的哀求,“混蛋……我是你的弟弟……”下巴被托起來,堵住了后面要出口的言語,然后就是雙唇又一次的淪陷。水聲、呼吸聲、低喘聲……浴缸外被濺出的水、疊合在一起的身影、掙扎的扭動……整棟主樓里靜悄悄的,所有的傭人都被驅趕了出去。只有走近二樓最盡頭的那間浴室,才知道原來所有的聲響都被匯聚在了這里。這里,正在進行的是一場征服與被征服的儀式。以愛的名義,“你是我的”。晚上點1刻,有一個商業性質很濃的晚宴必須要參加的柏烽煬坐著自己弟弟下午乘坐過的那輛MASERATI離開了柏家別墅。開車的司機,非常驚異地發現自己的少爺在坐上車后,面部表情是一派放松的淡然。看起來,心情頗好的樣子。“咣當”一聲,被柏少御隨手扔出去的東西砸破了墻角立著的大花瓶,噼里啪啦的碎響響徹了整個二層。慌慌張張推門進來的女傭被眼前的情景驚了一大跳,“少爺,你這是在干嘛?”說完就準備上前檢查一下再做收拾。“給我滾出去……”床上的少年聲音里帶著虛浮,但是出口的語氣傲慢到惡劣,反而更像是一種虛張聲勢的脆弱。被女傭慌張著關上的大門上又響起一聲脆響,卻是柏少御一把扔過去了被放在床頭的手機。柏烽煬把人吃干抹凈以后,體貼地給人做了最細致的清洗,該看的和不該看的,舔吻過的和疼愛過的,全部又肆意玩弄了一番。然后,才懷抱著緊閉雙眼的弟弟走去了自己臥室。把人放在了大床上后,拉過一旁的絲被蓋上,還摘掉了自己左手食指上的寬面白金方戒放在枕邊。柏烽煬彎下身子,拇指親昵地蹭過依然紅艷的薄唇,接著……轉身離去。確認了房間中僅剩自己一個人后,柏少御咬牙切齒地抓過了枕邊的戒指,狠狠地砸向了墻角站立著的充滿了雍容典雅的花瓶,還伴隨著一句“混蛋”的咒罵。——媽的,這算什么事兒?當作玩兒女人一樣的賠償?不,說不定比玩兒女人更加省心,畢竟沒聽說過男人被玩兒了以后還有懷孕的。身后那個本來沒有那種使用功能但是被使用過度的部位酸脹著叫囂不已,仿佛還帶著被侵入的異物感。狠狠地閉上了眼睛,柏少御覺得自己在渾身發冷。剛剛的那場性-愛,一開始被強迫的折辱感無疑地放大了身體所遭受的痛楚,硬生生地接納著男人的碩大和硬-挺絕對不是一件愉悅的事情。但是,隨著身上落下的啄吻,敏感部位被刻意的挑逗,耳邊情-色漸濃的喘息和漸漸習慣了抽-插節奏的后-xue……到最后居然會有一波波難以抵擋和難以自制的快感襲來,以至于自己最后摟住了施暴者的肩膀低泣著哀求“慢一點兒”。只是,換來的卻是更深、更重、更快的侵犯。渾身都透著初次性-愛后的酸軟,連帶著的還有身體在饜足后的倦怠感。柏少御緊緊攥緊自己的右手,連指甲深入到掌心都不能減輕心中越來越重的窒息感——那個是自己的哥哥,是自己一直以來用仰視的目光注視的哥哥,是自己當作努力方向尊敬的哥哥!……卻對自己做出了這種事情。為什么不掙扎到底?為什么到最后居然會有想沉溺在他的懷抱里的沖動?為什么自己有這樣的哥哥為什么這樣的哥哥是自己的哥哥?!一切都混亂了,一切都被改變了……什么都不想去想。只是,不管是閉上眼睛還是睜開眼睛,眼前出現的都是那個男人摟住自己腰身不管不顧掠奪到底地強制性占有時注視住自己的那雙眼睛……這種傍徨不安、不停追憶、自我厭惡……是恨嗎?柏少御咬住了下唇,直到口中嘗到了鐵銹味兒——是的,我應該恨他的。因為,在被這樣子對待了以后。家里兩位少爺的先后發火實在很是罕見,所以被趕出房門的女傭一臉驚慌地趕到了輔樓去找管家滿叔。皺著眉聽了女孩子的匯報,滿叔嘆了口氣,說,“我過去看看少爺吧?!?/br>推開臥室的房門時,果然聽到了意料中的一聲“滾”。沒有被這個“滾”字驅逐出去,滿叔反倒關上了房門,一邊往屋里走,一邊說,“御少爺,是我?!?/br>柏少御聽到滿叔的聲音后,第一反應是拉起被子嚴嚴實實地蓋住了自己的頭,然后才悶聲說,“你先出去,我不想見任何人?!?/br>滿叔在柏烽煬還沒出生時,就到了柏家做管家。而上任的柏家管家,是他的父親。所以,不管是柏烽煬還是柏少御,對他都很是客氣。滿叔走到床邊,半蹲下,把被子給柏少御掖了掖,“少爺,晚上還沒吃飯吧?我去叫廚房做碗粥端上來。”柏少御一聲都沒應。直到滿叔拉開了房間門,他才一把拽掉蒙住自己頭臉的被子,寒著嗓子說,“滿叔,你……知道的吧?”——你知道到底發生了什么事兒吧?滿叔的背不自覺地挺了挺,沉默了一下,才說,“我先去吩咐廚房里給你做粥來。”等到房門被關上,柏少御才想要放聲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