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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毛絨絨的耳朵,耳朵上的毛細軟,耳蝸都是粉粉嫩嫩的,軟軟的,有點點涼,薛凡忍不住輕輕舔。弄。安清可以說渾身無一處不敏感,而耳朵更是敏感的不行,平日里被薛凡伸手揉捏著耳朵都會渾身酥麻發軟得一塌糊涂,都會覺得舒服得不得了,一開始安清感覺到耳朵有熱氣的時候,就覺得癢癢的,想離開。而之后猛然被薛凡含住,溫熱,濕潤,這對安清而言是極大的刺激,安清整個人都完全緊貼在了薛凡身上,甚至不由自主地頭貼著薛凡胸膛,蹭了蹭。緊接著安清就覺得自己仿佛被電擊了一般,不僅僅是酥麻了,是一種渾身都過電般的感覺,整個人都顫了一下,阿凡他,阿凡他在舔他耳蝸……這個認知讓安清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耳朵上,感官瞬間無限放大。腦海里仿佛有煙花炸開,讓安清暈乎乎的,安清渾身都熱熱的,他不由伸手緊緊揪住了薛凡的衣襟,腳趾都不自知地繃緊了,安清感覺小腹越來越熱。安清心里本能地覺得會有什么事發生,他忍不住出聲:“阿凡……松嘴……”薛凡的舌尖在安清的耳蝸里又畫了一個圈,安清眼睛倏的睜大,他掙扎起來,猛地往前,擔心傷到安清的薛凡下意識地松開了嘴,而安清雙手抱膝,把整個臉都埋在了大腿上……他特么居然被舔耳朵這輩子第一次勃。起了……唯一值得慶幸的是還是半硬的狀態,所以過一會應該就能壓下去了,安清心想,然而卻又被薛凡抱住,只聽薛凡關切的聲音問道:“怎么了?”安清既想推開薛凡,又擔心被薛凡發現異樣,只能保持不動,悶聲不說話,傳音道:“我沒事,我就想這樣靜靜,你回昊天塔吧,小心被別人發現。”見安清不開口只傳音,薛凡有些擔心,又有些詫異,極其自然地用不會被發現的神識掃了掃安清的身體,這一掃,薛凡勾唇一笑,真可愛。但演技派薛凡,還是用“我什么都不知道”的口氣關切的問道:“真沒事么?有沒有哪里受傷?”安清仍舊傳音:“真沒事,你相信我,你快回去吧,待會我就要和人換班了。”薛凡用恰到好處的失落語氣說道:“你不想我知道就算了,我今天先回去了,你自己小心點,千萬不要受傷了。”安清感覺到薛凡果然回去了,心里松了口氣,過了一會,安清總算尬尷解除,拍了拍臉,和人去換班,而薛凡則在昊天塔里一臉認真地看著什么,又默默咽了口口水,仔細思索,爾后點了點頭,這圖的動作安清那么軟肯定也能做到的……第五十三章將到安清拿起號角的時候身子還有些軟,他心中是尷尬不假,更多是有些迷茫,從始至終,從最初薛凡的親昵開始他就沒有什么厭惡或者惡心的情緒,反而覺得很自然,而這一自然,發展到現在這個地步,已經完全超出了他的想象,他不想薛凡走他的老路是沒錯,可是像現在這樣特么算怎么回事啊?沒反應時他還可以勉強把薛凡當年少版的自己,以一顆包容之心就過去了,而這都起反應了,他就有些不知所措了,不知道薛凡對他會抱有那樣的心思,不知道自己竟然完全也不會有什么不適,他甚至都有些分不清是因為生理上的舒適安慰了心理,還是心理上也是接受得完全沒有障礙的。并沒有多少時間給安清去理清自己的情緒,不一會換班的人就來了,手里也拿著號角,但兩米高的大塊頭,就顯得安清極為嬌小了,安清對著對方笑笑也就準備去休息了。飛舟雖大,但百二十個人也不可能人人一個房間的,不過安清運氣好,他睡在隔板下的一個拐角單人間里,說是單人間,也實在小的可憐,就剛好擺下長一米八寬八十的小床,當然也是因為這地小,才得以讓安清能夠睡上這單人間。安清也不介意,剛沒骨頭似的躺下,就感覺到門上的禁制被人觸動了,然后就聽到一個有些靦腆的聲音:“小文哥,你回來了么?”安清應聲道:“回來了,你是哪位?”安清這會正因為和薛凡磨蹭一番累著呢,不想起床,畢竟心累也是累。門外聽起來就靦腆的聲音回復很快:“小文哥,是我,小趙。”安清腦子里過了一下,浮現出一個戴紅頭巾的比之別人不太強壯,但比之自己很強壯的身影,有些奇怪。但還是懶得動,只是出聲問道:“小趙啊,你怎么過來了?”小趙的聲音仍舊是靦腆的,只是聲音并不小:“給你送了倆白饅頭。”腦海里就飄出小趙撓著腦袋的羞澀模樣,安清起身,開門道:“你吃了么?我這里頭小,就不請你進來了。”小趙手里的白饅頭說白倒不白,大倒是真大,安清只拿了一個,便笑著:“我吃一個就夠了,另一個你吃吧。”小趙推拒了一番,最后還是臉紅紅地道謝收下了,安清很久沒見過這樣不經逗的人,明明個頭也不小,卻特別容易臉紅。安清只覺得這一逗,還挺放松心情的,又關了門,啃起了有些硬的白饅頭,白饅頭顯然是靈廚做的,吃下去也有淡淡的靈氣,這靈氣彌補了這饅頭并不怎么好的口感。然而安清剛啃完這一饅頭,就感覺床板都不停地晃動了起來,“咯吱咯吱”地響,動靜越來越大,仿佛地震一樣,而他們在飛舟上怎么可能遇到地震,可是會遇到風暴……果不其然外面就出現了有些人的驚呼:“是風暴啊!我們該逃到哪里去!”除此之外外面還有不停的腳步聲,匆匆亂亂的,聽起來真有幾番逃命的味道,安清雖不至于逃命,但也開了門,腳步不停地繞過四處逃竄的人,走到空曠的甲板上。安清是知道這個關頭太叔家那個老祖肯定會出現的,所以他也想看太叔家那個老祖的修為到底如何,而和風暴的對抗,則很能體現問題,沙漠上的風暴狂烈地特別囂張,卷著黃沙來勢洶洶,旋轉著的黃沙像是一個個鋒利的暗器刮著飛舟,發出刺耳的撞擊和摩擦聲。甲板上仍是空無一人,安清卻面色不改地等著,腳底板上的船板都震得有些麻腳,安清已經說不出他到底是為了看看這太叔家老祖的實力如何,還是為了看看太叔家老祖到底是誰,只因那次出發時一個不甚分明的背影,冷漠又有種奇異地熟悉感。安清并沒有等太久,只一會,凌空又出現了一個人,他穿著一件藍色的長袍,每一個盤扣都好好地系著,一頭到腰間的長發半截用一根玉簪簪著,半截披著,有些出塵的脫俗氣質,安清終于看清了這人的臉,和修然一模一樣的臉。修然給安清的沖擊還是不小的,不僅僅是無望的等待和執念,更是那種沖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