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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游樂園的既視感他也是心跳加速了。“爆破!破!”再又一次與紅頂鷲擦身而過的時候,安清將帶著攻擊符的符陣扔到紅頂鷲身上,并發(fā)動了追蹤陣,只聽“砰”一聲,一只紅頂鷲墜落,而就在這個時候,似乎是因為其中一只的墜落,另一只紅頂鷲的速度越發(fā)快了起來,攻擊撲面而至。灼燒的溫度正要碰到安清他們,安清早有準(zhǔn)備地催動了一張水簾符化解了那灼灼烈焰,然而在氣霧中對著那飛速的身影扔過去爆破符陣,又是“砰”的一聲,安清正松了一口氣,飛行器旋轉(zhuǎn)了一下,“看來才剛剛開始!”安清抬頭,“撲棱撲棱”不遠處是黑壓壓一大片禽類妖獸,紅頂鷲,綠毛鷹,爆炸雀,陰冥鳩……偏偏底下還是一片噬魂蟻,也不見什么山洞,真是一個刺激的開始。安清往腳上貼了兩張加速符,往自己身上布了一個懸浮陣,仰頭對著薛凡嘴角一揚:“我們大干一場吧!”薛凡撞進了安清那亮閃閃的眼睛,摟著安清腰的手一松,捏了一下安清的耳朵,輕輕應(yīng)了一聲:“嗯。”安清身子有點軟,翻了個白眼,沖出飛行器,懸浮在半空中,眼神專注而凌厲,下一刻,有一只陰冥鳩以極快地速度沖到他身前,安清看著陰冥鳩灰色卻有亮澤的羽毛,長至兩米的身體,尖尖的嘴巴,滿意地將唇角一揚,就你了!然后安清在陰冥鳩離他只有一拳距離時,對著陰冥鳩的腦門貼了一張定身符,接著就是翻身敏捷地躍到陰冥鳩身上,坐好,隨后接下定身符,極其大聲地喊了一聲:“沖啊!小冥!”陰冥鳩努力扇動著翅膀想甩下身上這個猖狂的家伙,結(jié)果鳥屁股一疼,就聽到背上這個可惡的家伙又喊著不知名的語言:“別鬧了,我們干正事,待會輸給薛凡了!”……并不懂你講什么好么?你特么快給本鳥滾下去!別揪本鳥毛啊!安清被陰冥鳩震得不舒服,思索了一下又在陰冥鳩身上布了追蹤陣,然后將定位陣扔到別的鳥身上,陰冥鳩就發(fā)現(xiàn)自己不受控制地飛著去撞自己的同類,不由“嗷啾嗷啾”的大叫,安清吹了個口哨,笑著說:“碰碰鳥大賽現(xiàn)在開始!”……“長老,這群家伙還真是沒完沒了!”手扛大刀的俊逸男子,額上是層薄汗,一邊揮著與他纖瘦的身材極為不相符的大刀,一邊皺著眉說道。男子的眼前是一大波不要命地往他們沖來的銀翅夜叉,渾身黑毛,兇神惡煞,雙目泛著銀光,背生銀翅,張牙舞爪地露出它們的獠牙。與男子一同在一起的是之前被安楨紀(jì)稱作“鳳姨”的大長老,大長老好看的柳眉擰了起來,又是一招威力巨大的“焚天寒焰”,一下子就將一大波銀翅夜叉化為灰燼,然而不帶調(diào)息恢復(fù)一下,就又是一大波銀翅夜叉。大長老她心里一寒,這還是九轉(zhuǎn)玲瓏塔里面么?她一個出竅期對這不停的怪物都是煩不勝煩,有些吃力,那她的弟子們要是有落單的,該怎么辦?“大長老,師弟師妹會沒事的。”不停揮著大刀的男子喘著氣,語氣卻是前所未有的堅定和信任,大長老眉頭一松,嬌笑道:“老娘才不會擔(dān)心那群小兔崽子呢!”……“斬龍決!”白羽斗篷高高飛揚著,皓焱神色凝重,背上帶著傷痕,卻沒有時間休息,因為他周圍還有不停出現(xiàn)的黑煞貂和木蜈蚣,一旦他停下,他只能成為這些妖獸的盤中餐。長久的打斗,還是讓皓焱有些吃力,他卻沒有絲毫松懈,不是死,那便戰(zhàn)!……安楨紀(jì)揮著扇子,笑瞇瞇地說:“輪回!”龐大的巨盾象轟然倒下,然而這并沒有完,地面因為大波巨盾象的出現(xiàn)而發(fā)出震動,安楨紀(jì)將扇子一收,拿出了一柄劍,面色一凝,語調(diào)卻是輕松:“大爺我的魔劍都好久沒出來見見血了呢,你們還真有福氣。”劍影所至,鮮血飛濺。……這是九轉(zhuǎn)玲瓏塔里的一間石室,墻壁上刻著繁復(fù)的上古文字,石室被數(shù)十顆夜明珠照得如同白晝,石室正中間是一個臺子,臺子上用鎖鏈吊綁著一個面色蒼白的女子,女子渾身是血,血液流進臺子上的紋路里,紋路漸漸清晰起來。女子輕咳了兩聲,聲音有些嘶啞:“老哥……快來救我。”第四十章九轉(zhuǎn)玲瓏塔(二)悠揚溫柔的曲子帶著輕輕的安撫,傳到了竹榻上少女的耳中,少女戰(zhàn)戰(zhàn)兢兢了一個多星期了,她掩藏著自己,她偽裝著自己,害怕被發(fā)現(xiàn),害怕被當(dāng)作異類,她始終不習(xí)慣這個全然陌生的世界,沒有電,照明靠夜明珠,沒有自來水,水源可以靠水系法術(shù)生成,沒有手機,通訊可以靠傳音符……這時聽到這舒緩溫柔的曲子,少女感覺到了一絲明顯的困倦,眼簾也厚重了幾分,少女忍不住闔眼,她對自己說就小小睡一會,就一會,少女就這樣沉入了夢鄉(xiāng),初到這個世界的她還是太缺乏警覺性了,這時少女房間走進了兩個看起來極其溫和儒雅的人。只見一個身材略微魁梧,蓄著長長黑胡子的人對著少女的額頭做了一個手勢,默念了幾句口訣,他出聲問道:“你來自哪?”少女的眉頭皺了起來,極其艱難地說出了幾個字:“二十一世紀(jì)……地球。”蓄著長長黑胡子的人對著少女念了一遍安神咒:“好好睡吧,我的好女兒。”兩人出了房間,對著在走廊處撫琴的俊美出塵的男子微微作了一揖:“勞煩少宮主了,小女現(xiàn)在已然安然入睡了。”男子收好他那瑩白透亮的古琴,淡淡說道:“無妨,誰人不知蘇城主是最愛令嬡的,那么在下就先行告辭。”蓄著長長黑胡子的人也就是水清城城主蘇益康,他轉(zhuǎn)身對著站在他身側(cè)的青年說道:“經(jīng)綸,跟為父到密室來。”蘇經(jīng)綸默默跟在蘇益康身后,心中已是驚濤駭浪,小妹這是被人奪舍了么?跟著蘇益康進入加了很多道禁制的書房后,蘇益康又從其中一個書架里看似隨意地取下一本書,書架就移動了起來,出現(xiàn)了一個地下密室的通道,蘇經(jīng)綸從不知道還有這樣一個密室的存在,心里驚訝,卻仍鎮(zhèn)靜地細(xì)細(xì)觀察,下了三百階臺階后,終于到達了密室。蘇益康拿出一個玉簡,放在密室最中間,滴了幾滴血在玉簡上,玉簡亮了起來,過了一會,慢慢顯現(xiàn)出一個清晰的人影,蘇益康對著那束發(fā)的投影恭敬地行了禮:“先祖,異世靈魂果然出現(xiàn)在小女身上,我們該如何?”那人影的聲音很飄渺,有種失真的感覺:“那么她將會是鑰匙,要讓她信任你們,再將她帶入九轉(zhuǎn)玲瓏塔中,具體的方法就在玉簡之中,但是在整個祭祀的過程中都不能被她發(fā)現(xiàn)是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