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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色,直接轉(zhuǎn)身回行云院去了。 蘇婉倒先怔在了原處,哥哥原是孝悌仁義之人,既喜歡碧桐納了她,如何這樣絕情起來。 “姑娘該滿意了吧?”碧桐復(fù)出言譏諷道。 她原想借著蘇婉討好蘇尤紹,誰料他卻一點機會都不肯留給自己。她沉郁的眸子盯著蘇婉,更覺她矯揉造作,有那么疼嗎?便要故作姿態(tài)陷她于如此境地。 “碧——”采青見她出言陰陽怪氣,上前道:“姑娘與姨娘并無仇怨,姨娘既得了好的去處,何以在此出語為難?姑娘怎么說也是公子的親meimei。” 親meimei?越是提這三個字,她便愈發(fā)覺著陣陣惡心。 “好meimei,原是我方才急了些,”碧桐轉(zhuǎn)了態(tài)度,眼圈也紅了:“我從前便是跟著你的人,院兒里眾人也皆不滿我,仗著姑娘好性兒便也不大看重我。實不相瞞,我……我只侍奉過公子一回,許是我年幼不知侍君之道,你哥哥厭棄我也屬情理之中。但求姑娘再可憐可憐我,在公子跟前替我說說好話兒。” 作者有話要說: 魏大人:明日,我一定要好好把握。 ☆、第 14 章 碧桐的性子,若說她從前不知,是她識人不清。可自打她入了行云院,便都不再斂著了。是以她說的話,蘇婉一句都不信。 “這等事,縱我是哥哥的親人,也是不好出言相勸的。嫂嫂若有別的事,說不定我還可幫得上忙。”蘇婉微點了點頭,便領(lǐng)著采青先走了。 * 采青知曉姑娘是要出去見陳大人,昨日見她將他送的匣子又拿了回來,不禁暗自輕笑。今兒特意從立柜中取了件銀紅繡花羅衫,又給她穿上了件荼白水裙。 蘇婉坐在銅鏡前,看著采青將她如瀑的墨絲一縷縷挽起,見她伸手取了那支牡丹紋木釵后。心中微微一漾,朱唇輕啟:“換一支罷……” 采青頓了頓,想著是姑娘怕羞了,不肯將陳大人送的釵子直接戴著,笑道:“是了是了,換一支才是。”姑娘家,矜持些是應(yīng)該的。 采青扶著蘇婉出門時,見已有一輛馬車停在了蘇府大門前。 “大人派我來接蘇婉姑娘。”秦江原只斜靠在車門前,見蘇婉出來后忙跳下了車,瞥見采青也在時,不自覺的低頭理了理衣擺,復(fù)端正的站好。 采青瞧見他縱身一躍與姑娘打完招呼后,眼神便移了過來,不禁覺得兩頰一熱,忙垂下了頭。 “謝公子。”蘇婉微微欠了欠身子,便上了車。 待采青亦要跟上去時,秦江忽而擋在了她身前,“大人有令,只約見蘇婉姑娘一人。” 瞧見她眸子中閃過一絲擔(dān)憂后,秦江又補充道:“她不會有事的,你莫擔(dān)心。” * 馬車停在一面湖前,蘇婉款款的踏下車。 “姑娘請——”秦江朝著湖面上靜靜泊著的一艘小船伸出了手。 蘇婉雖是江南女子,卻不慣坐船,瞧著眼前湖中漾起的微微漣漪,便已覺著心間揪著似的。輕撫了撫胸口,長舒了一口氣,才小心翼翼的踏上艏樓。 駐足在碧色帷幔前,她福身道:“蘇婉拜見大人。” 魏衍雙手虛搭在膝上,身后雖有憑欄他卻仍挺直著身子,端坐于前。聽見蘇婉的聲音,本欲起身接她,頓了一瞬,卻道:“進來。” 蘇婉得了令,才自打了簾子緩緩跨入了船內(nèi)。 入目的是船內(nèi)兩則的長椅,她見魏衍坐在一側(cè),便扶著憑欄一步步挪去了另一側(cè)。她才坐好,便見船緩緩移動起來,心間一緊忙緊握住身后的憑欄。 魏衍瞧著她蹙起的黛眉,微微垂著的鴉睫。他知她是不大情愿出來的,卻沒想到是如此為難。 蘇婉扶著憑欄,四下望了望,本想借著別的船只或行人轉(zhuǎn)移轉(zhuǎn)移注意力。但偌大的攬月湖中,單有他們這一只船。 “大人……” 她雖不知要說什么,但在對面人沉著的臉色下,還是率先打破了靜默。 果然,她軟語一出,他的臉色便緩和了些。 “聽秦江說,這湖稱得上是你們揚州城最好的景致了。” 見她肯開口,魏衍忙將話接了過來。 “是。”蘇婉試圖調(diào)整氣息,舒緩體內(nèi)的不適。 她回話的興致,似是并不高,他的手稍稍蜷了蜷,仍道:“你平日,也常來?” 湖面起了風(fēng),船身晃的愈加猛烈了,蘇婉輕閉了閉眼:“不、不曾。” 聞言,魏衍只覺腔內(nèi)發(fā)悶,索性再不言語,側(cè)過頭去卻仍忍不住瞥向她。 蘇婉攀著憑欄的手指越抓越緊,黛眉漸漸蹙的更深了。饒是今日采青已給她上了胭脂,臉頰仍是蓋不住的發(fā)白起來,額間亦滲出微微的汗。 他終于瞧出,她像是不對勁了。 “蘇婉……?”他試探的叫了她一聲。 船陡然又晃的猛烈了,一股惡心犯上心頭,她欲聽清魏衍的話,便想強撐起身子。雙手原已發(fā)軟,一個不穩(wěn)便脫了出去。 魏衍猛的站起了身,想過去扶住她,又恐會將船身傾翻。只得站在中心,伸手扶了一把她。 二人的動作,使得船身猛的晃了一下。魏衍腳下一空,亦未踩穩(wěn),跌坐在了地上,蘇婉跟著被他帶入了懷中。 將才抑制住了心內(nèi)的一股惡心,她現(xiàn)下已渾身無力。此時身子已完全顧不得什么男女避諱,虛弱的攀附在魏衍的肩上,但心中仍保持著一絲清醒,恐他當(dāng)自己有意冒犯,輕聲解釋道:“大人,我難受……暈……” 魏衍這才恍然,她這是暈船了。靜默片刻,暗自懊惱起來,竟沒看出她暈船來。 不過,他又何曾真的了解過她。 低頭瞧了瞧懷中虛弱的人兒,心內(nèi)不由一悸。一只手在她腰后僵了許久,終是輕輕撫上了她的墨絲,不禁言語溫和道:“這般難受……?” 蘇婉已煎熬的說不出話來,只將埋在他懷中的臉,輕噌著點了點頭。 “將船靠岸。”魏衍神色沉了下來,向外下了一句令。 那船夫聞言忙停下了手中的槳,不確定的打問道:“官爺不是還要去那湖心亭上?” “不去了,現(xiàn)下便給我靠岸。”魏衍的聲音中帶著明顯的怒氣,此時的他如何還顧得上再去欣賞什么美景。 船已劃出了些許距離了,即便立馬靠岸仍需些時間的。見蘇婉仍靠在他懷中,緩緩喘息著,便覺心口緊的慌。魏衍一手撐地,徐徐站了起來,將蘇婉也順帶撈了起來:“去外頭坐著。” 聽說坐在船頭尚可緩解少許眩暈之癥,他便將她半攬起,緩緩擁了出去。 “現(xiàn)下可有好些?”魏衍攬著她緩緩坐了下來,皺著眉問道。 眼前倏而開闊起來,蘇婉覺著受用了許多,迎著徐徐的風(fēng)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