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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青嵐記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6

分卷閱讀26

    至于別的,我既沒有證據,又沒有經驗,就閉嘴吧。反正你現在是左擁右抱樂不思蜀,不過這也可能從很久以前就開始了;甚或從最初就是這樣。她自然不能改變你什么。至于你們的孩子——至少名義上是你們的孩子,那可想而知了,大概可以輕易得到想要的一切,但卻從來也不能滿足。如果能活到今天,他的年齡應該和我差不多大;比我小些吧。機緣巧合之下,他成了我殺的第一個人?!?/br>
“也是最后一個人嗎?”

“天那,這時候你就別cao心這了吧!”應天長一聲長嘆?!拔野阉麣Я?。于是你輕而易舉的把我毀了。但我到現在也不明白你為何要采用這么麻煩的方式。難道你覺得殺一個十六歲的孩子太過簡單,因而缺乏趣味嗎?你重傷我師父,讓他在床上躺了十年,而我為一線緲不可知的希望,過了十年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看著那過程,你覺得很有趣吧?很滿足吧?尤其你已經預先知道了下場。你給我制造些無傷大雅的麻煩,逼著我向溫回宮靠攏,給我提供用一樣東西交換另一樣東西的機會,只為了看我面對抉擇的尷尬樣子,甚至好心到用黃粱暗示我所有殫精極慮,到頭來都只是一場虛空大夢。你這樣舉世難尋的好人難道是菩薩托生嗎?”

他語速越來越快,已經控制不住憤怒,然而好似又覺得對著曲直君發泄毫無道理,是以最后化成唇邊一抹自嘲的笑意,內臟又感受到那種浪潮往回腐蝕的酸澀。曲直君吃驚的、惋惜的看著他。

“我并不因那件事恨你?!彼詈笙喈斦鎿吹恼f。

“當然?!睉扉L說?!澳巧倌晔撬朗腔?,說到底跟你有什么關系呢?他母親也不能指責你;她也未必比你好到哪里去!”

“這你就錯了。”曲直君說?!半m然她也恨他。你可能只覺得他是驕奢yin逸的紈绔,但他相當可憐。他跟我還更親近些。我有時候帶他出去散心。說不定正是因為我們并無關系的緣故。”

“但愿這親近沒有什么特別的含義?!睉扉L說。

曲直君為他突然爆發的惡毒大為感動。“總之,做母親的,無論如何不會善罷甘休。但我向她解釋之后,她也就同意這件事情交給我處理?!?/br>
“解釋我至少也會比死還慘。”

“你真以為世上會有比死還慘的事情嗎?”曲直君道,語氣中帶有一種淡淡的嘲弄?!皠傞_始的時候,我也確實沒指望你做出什么,即使晏又青不會怪你,你也很可能死于愧疚;這種事我也見過一些。但過不久,江湖上就傳出了應天長的名聲。那時候我真是大喜過望,就好像吃桃扔了個核,幾日不見,竟然長成,還開了花?!?/br>
“那實在是托你的福。”應天長說,想要為這不倫不類的比喻笑笑,但他實在沒有法子。他自己像一張繃得過緊的弓,隨時都有斷裂的可能,心知若是這樣下去將毫無勝算,但他難以扭轉,就如同順著極度傾斜的陡坡在往下滑落。

“你也不要什么都往我身上推?!鼻本櫭颊f到?!吧踔烈膊灰鶠蹙_南身上推。十年來你做事看似蕪雜,然而始終清晰有計劃。我也是在你取得照魅草和含朱丹,——兩樣幾乎就花了你五年的工夫,——之后才確定你的目標。也不算目標吧,因為你想救烏綺南的心昭然,算是確定了你想用的那個方法。但比這更有趣的是你做的事情本身……”

他的手指輕輕敲著柜臺紅木的桌面?!氨确秸f,你真覺得,你以一己之力傾覆了敗雪閣,只是為了得到含朱丹嗎?”

應天長看著他,幾乎聽不清楚他在說什么。他竭力放松自己,耳內俱是重重疊疊的鳴響。甚至連眼前的視野也不再清晰;曲直君模糊的影子在搖晃。他攥緊了扇骨。

“關——你——屁——事?!彼麖难揽p里迸出這幾個字來。

曲直君安撫性的拍了拍他手臂。應天長心神激蕩,竟然忘了躲。這一波過去的一個短暫的間隙,他又開始說話。

“所以你確實知道那法子是不管用的了?!?/br>
“因為我自己也試過?!鼻本趪@息。誰還沒有過去呢……“但我也不敢說就百分百會失敗,也許我運氣不好呢,所以送你出發的時候,我還是滿懷——”

他話沒說完,眼前突然綻開一片銀光。

應天長已經沖了出來。扇子的尖端如同一點閃爍的寒芒,直逼曲直君的喉頭。

曲直君的身形飄然后退。應天長縱使再快,也始終與他差著一點距離。

應天長扇勢一變,始終不離曲直君喉嚨方寸之地。曲直君微微側頭,只削落半縷碎發,一掌拍向他前胸。應天長擰腰避過,扇刃又切向曲直君手腕,走勢jian巧到了極點。

曲直君的眼睛也不由亮起喜悅的光芒來。

畢竟這世上大多數的事情,都是只會讓人疲累和厭倦的!

應天長這一刀還沒有切下去,突然感到脅下一涼。在疼痛襲來之前,他手腕一翻,扇子猛然展開,以一個幾乎折斷的姿勢向后仰去。

銀霜這一剎那已經千瘡百孔,如同初春軟弱的冰面。但他還必須擋下隨之而來的一擊!

應天長靠在柜臺上。手中的扇子已經只剩下半截。

精鋼制的扇骨,斷面光滑到已經照出了他慘白的面容。

他脅下和肩上這時候才開始往外冒血,一身青衣很快被染得通紅。

曲直君手里握著一把血紅的短劍,那種近乎烏黑的紅色不知為何讓他想起深井之下的地底,滴落的帶著腐臭氣息的水聲。這劍必然很有來頭,但此時此刻簡直沒有比追究它的來歷更沒用的事了。

“你縱使殺了我,又能得到什么呢?”過了一會,他慢慢的說。這話就很老套,但他已經拿不出更唬人的辦法來?!皻⑽耶吘故亲钊菀椎氖虑?,你卻已經經營了十年。”

“你怎么知道我想要什么呢?連我自己還不大清楚?!鼻本粗鴦猓櫭颊f道,似乎這劍過于鋒利,連他也不由有一點忌憚。“你可能認定我是以折磨人為樂的神經病,專喜歡看你一事無成后的崩潰模樣,發現你竟未崩潰,就氣急敗壞。但我其實并不想妄自揣測你的反應。知道結尾的故事,你會去讀嗎?”

“你還是猜到了?!睉扉L說,覺得很冷。日影開始慢慢的偏斜,原已散去的霧又開始慢慢的積聚,玲瓏齋內一片黯淡。

“對?!鼻本c點頭。“我至少確定了一點。這世上對你而言,確實沒有比死更慘的事情了?!?/br>
他于這剎那,似乎已失去了全部的興趣。

應天長一只手按著脅下的傷口,目光有些渙散。血紅的短劍如同尖利的獠牙,無聲無息的襲向他的脖頸。

“當”的一聲,曲直君退了一步。

應天長左手橫握著一把劍。還未出鞘的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