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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讓駱向北沒跟著進去,因為對方只邀請了她,她暫時還猜不透對方的用意,所以她帶著個‘保鏢’去不太合適。 娛樂城這地方她以前沒少來,時隔幾年再次踏足,恍如隔世。 進去后有侍者上前詢問,她亮明身份后有專門的人帶著她往里走,穿過大堂進了電梯,一路上五樓,還沒出電梯就聽到暴躁的音樂聲了。 娛樂城有個外號叫銷金窟,吃喝玩樂一應俱全,但也因此來往人員復雜,這里什么人都有。 出了電梯,她跟著帶她的人走,卻無意間看見兩個熟悉的人。 趙紓沅扶著宋藝雯,趙紓沅穿一條收腰的連衣短裙,肚子不見了,宋藝雯像是喝醉了,走路都走不穩。 因為方向不一樣,趙紓沅并沒有看見阮清宴,她扶著宋藝雯走了沒多遠就遇上兩個年輕男人,其中一個把宋藝雯接過去,另一個人拿了一沓錢給趙紓沅。 那兩個男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聽不清楚他們說什么,但阮清宴看見拿錢給趙紓沅的人伸手摸了趙紓沅的臉,趙紓沅竟然沒躲。 架著宋藝雯的那個男人也朝趙紓沅伸出手,行為舉止辣眼睛。 發現阮清宴站著沒動,為她帶路的侍者就停了下來,安靜地等著,陪她一起看戲。 趙紓沅把宋藝雯交給那兩個男人后把錢裝進包里,然后若無其事回了她們剛才出來的包間。 阮清宴問侍者,“你知道那兩個人的來歷嗎?” 來這里消費的人大多數???,這里的服務員會很用心地去記住那些貴客。 “這……” 侍者猶豫,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阮清宴從手提包里取出幾張現金給他,“這是給你的小費?!?/br> 有了打賞,服務就到位了。 “那兩個人經常到我們這里來消費,聽說是兩個富二代,具體什么身份我不清楚,他們每次都帶不同的女孩走,有時一人帶一個,有時兩人同帶一個,大多是直接帶到九樓的房間……今晚他們好像也提前訂了一間房?!?/br> 阮清宴又拿了幾張現金給他,“我想知道他們訂了哪一間房?!?/br> 這次侍者不敢接了。 “我們是不能透露顧客的信息的,您這樣讓我很為難?!?/br> 阮清宴快速編輯了一條消息發出去,然后立即給季凌寒打電話。 她沒記錯的話,季家是這里的大股東。 季凌寒辦事效率極高,不到一分鐘,侍者的對講機就響了。 隨后侍者帶著阮清宴去到九樓找到那兩人開的那間房,房門已經從里面反鎖,隱約能聽到里面宋藝雯的尖叫咒罵聲。 阮清宴蹙了蹙眉,她內心其實很糾結,討厭宋藝雯是真,有視而不見的想法也是真,可如果她真的當做什么都沒看見轉身離開,讓宋藝雯毀在這里,她可能這一輩子都會受良心的譴責。 “把門打開?!?/br> 她終究還是狠不下心。 侍者說:“房卡在大堂前臺,我現在就去拿。” 聽著里面隱約傳出的驚叫,阮清宴失去耐心。 “來不及了,你敲門,一會兒不管發生什么都和你沒關系,你們季總會親自來處理?!?/br>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侍者哪里還敢怠慢,立即照吩咐辦事,把門敲得砰砰響。 “誰啊?” 不耐煩的詢問聲在房門打開的同時傳了出來,阮清宴將身邊的人推開,一腳把門踹開了。 她這一踹把開門的人給放倒了,門板撞在那人腦門上,把人給撞暈了,侍者都驚呆了。 房門踹開后,宋藝雯的驚叫聲就更大了。 “啊!你滾開!” “救命……哥、哥救我!” 非禮宋藝雯的人一點也不關心外面發生了什么,猖狂地笑著。 “你哥就是個吃軟飯的小白臉,窩囊廢,老子今天辦了你,他又能怎么樣?” 阮清宴快步走過去,一把將壓在宋藝雯身上的男人扯開。 “誰啊敢壞老子好事……啊嗚!” 沒給他反應的機會,阮清宴給了他一腳,致命一擊的那種。 她下手那叫一個干凈利落,絲毫不給敵人反擊的機會。 剛才還擔心她對付不了兩個男人的侍者看著被擊中要害疼得在地上打滾的男人,不自覺地夾緊腿。 蛋疼的感覺。 看起來漂亮柔弱的女孩子竟然這么剽悍,眨眼的功夫把兩個大男人給撂倒了。 衣衫凌亂的宋藝雯在看清楚是誰救她后,捂著衣領蜷縮在床上,眼淚吧嗒吧嗒掉。 阮清宴淡淡瞥了眼宋藝雯,然后對著地上打滾哀嚎的人又是一腳。 “垃圾。” 阮清宴對宋藝雯沒有過問一句,她轉身走出房間,保安趕到把地上的兩人控制住。 季凌衍找到阮清宴時,她已經和鄭總談完事準備離開了。 包間的門被人從外面推開,季凌衍和季凌寒先后走了進來,季凌衍腿上的石膏已經拆了,但走路的姿勢還是有點怪異。 包間里的人并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么,見到季凌衍和季凌寒頓時安靜下來。 鄭天河率先反應過來,站起身笑呵呵走過去和季凌寒握手。 “小季總,幸會幸會啊。” 握過手后,季凌寒看了眼站在阮清宴面前的季凌衍,然后問鄭天河,“鄭總,您和我嫂子談的正事談完了嗎?” 鄭天河會意,點了點頭,又揚了揚手招呼和他一起的那些人趕緊走人。 清場之后,季凌寒也退了出去,順帶把包間的門給關上了。 季凌衍站在不動,阮清宴不想和他待在一起,站起身時身形一晃,季凌衍扶住她。 “我給你打那么多電話,你為什么不接?” 阮清宴甩開他的手,不耐煩地說:“不想接就不接,你煩不煩?!?/br> 兩人僵持著,沉默著。 酒意上頭的阮清宴可沒那么好的耐心陪他耗,這時候季凌衍突然抱住她。 阮清宴微微一僵,而后用力掙扎,季凌衍緊緊抱著她不放。 “謝謝你救了雯雯……” 阮清宴沒力氣了,漸漸平靜下來,任由他抱著。 “宋藝雯自作自受,她活該,我腦子被驢踢了才會去多管閑事……” ☆、敗露 她想, 她就不該發消息通知季凌衍,也不該打電話給季凌寒來管這事,她壓根就不該管宋藝雯事。 “我后悔了。” 反正現在莫名其妙當了英雄,她一點也不高興。 自從與季凌衍結婚后,阮清宴很少飲酒, 最近一次是在張馳的酒吧喝醉那一次, 也許是很久沒喝酒的緣故, 她的酒量比以前大打折扣。 三杯兩盞下肚,頭暈眼花, 眼睛里看見的人出現重影,晃得她想吐。 但比起上一次, 這一次算是輕的, 至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