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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在工作上再怎樣攻城拔寨器宇軒昂,程誠在這兒總是不出十分鐘就會掉下陣來。“那兒不是還有一張床嘛,我睡那個,這幾天我都會陪著你的,我去個洗手間”“程誠,我就知道你最好,對我最最好了,你要是跑了,我怎么辦”程誠摸著他卷卷的頭發,“瞎想什么呢,房主上寫的是你的名字,我能跑哪兒去啊”冰涼的水劃過掌心,拍打在臉上,現在重歸和好了,很好,一切都好,邱水還是程誠心里的一個坎兒,沒有人知道的坎兒。鏡子里的人有些陌生,他有些不專一了,他想要夏辰在他耳邊說很多情話,和他做很多次愛,才確定自己是愛夏辰的,來綁住自己,分不出更多的心更多的余地去對別人產生興趣。邱水也只不過是和自己認識短短幾天,人品什么什么的都不清楚,怎么能憑借他的一面之詞來相信別人呢,程誠努力克制住自己不去想邱水。為什么人會花心,會對兩個人有感覺,這種感覺太壞了。程誠想要把自己劈成兩半,一半去照顧那個人,一半給夏辰。程誠把自己這樣的變態心理歸結為圣母病,從一開始邱水和夏辰的相似就讓他著了迷,到看到他生活窘迫更加痛苦,他告訴自己絕不可以陷進去,有夏辰就夠了。從洗手間出來,程誠鉆進他的被窩,又狠狠地來了一炮,他要讓自己清醒。夏辰被他搞得很是困惑,“怎么了,是不是我的身體很誘人,你意猶未盡啊,哼,我就知道你離不開我,你不會甩掉我的”“嗯,我只要你一個人”程誠緊緊地摟著他的腰,磨蹭著他的身體。“壓到我的手了,疼死了,我知道知道啦”夏辰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驚得不行,程誠在他面前才不會小鳥依人呢,這么大一坨,就像是大鴕鳥撲在蛋上。還是跑針了,剛才兩場巨大的動作都安然無恙,被程誠這么一抱就跑針了,手背立刻發青腫脹起來了。看著程誠呆立在那兒,眼珠一轉不轉,像反應遲鈍的樹懶,夏辰氣不打一處來,囧著兩只眉毛,“快去叫值班護士啊,你想讓我死啊”大半夜叫來值班護士,一肚子起床氣的在另一只手上連扎了三次才找準靜脈,護士走后,夏辰好一頓臭罵,劈頭蓋臉地罵,不遺余力地罵。程誠耳朵直嗡嗡,眼前的人也重了影兒。暴風雨的罵結束,程誠一聲不吭,鉆進了夏辰的被窩,輕輕地摟上了他。“你怎么不滾到那邊睡啊”“這里暖和”“還知道暖和啊,睡吧”夏辰總覺得哪里怪怪的,不過也不想多想了,太累了,身心俱疲地累,有程誠在身邊就好,什么都不怕。☆、你能不這么胡鬧嗎程誠給公司去了個電話,請了一個月的假,上頭又不能不批,最后軟磨硬泡壓縮到三周。一座山頭豈能無主,市場部臨時從內部抽調了一個代理主管。俗話說山中無老虎,猴子稱霸王,市場部的這十幾只猴子翻了天了,個個想稱霸王,一個個拽的跟二五八萬似的,學著程誠走路說話。“把這個文件改改下午交過來。”一個個的學著程誠的表情語氣。“倒水。”模仿那人隨手把衣服扔到邊上人的懷里。周圍的人哈哈大笑,比程誠不在的時候猖狂多了。“邱水,你知道主管為什么請假嗎”“不知道”“真不知道?”“嗯”“邱水,既然一起工作,其實有個事兒得跟你說說,不知道怕影響你的以后”一個人眨著眼睛神神秘秘的摟著邱水的肩膀。“咱主管有可能是那個,那個你知道吧,你小心點,別被帶進去了,看主管對你跟之前那幾個倒霉蛋不一樣,你和主管啊,盡量保持一段距離,免得被人說閑話”邱水知道‘那個’代名詞是什么意思,就點了點頭。這同事這才爆出程誠剛調任市場部主管時候的一件事情:起初程誠和部門里面的人沒有現在那么僵,雖然沒有打成一片但是不至于現在這樣隔閡,事情出在一次例會上,放映在PPT里有一張幻燈片是一個和程誠年齡相仿的男人,眼角含笑流光迷離,面色緋紅,是人都能看出是□□過后的模樣。程誠雖然很快跳過去了,但是會后別人問道,程誠閉口不談顧左右而言他,問到最后程誠說那是調皮的弟弟把照片夾進去的。后來部門的人就認為程誠這是欲蓋彌彰,再后來的后來,程誠和下屬之間就沒有那么多的交流了。雖然沒有一個人真正親眼見過PPT里的人和程誠親近,但還是有人篤定程誠是同性戀。眼見為實,誰也沒有見過,所以大家都以為程誠和那人分手了,不在一起了。從來沒人見過有那個男人接過程誠,只有一個半大的上學的侄女偶爾過來和程誠碰面。邱水進來辦公室,坐下來想了想,那天見過的人是不是就是PPT里的人呢?可是看樣子那天那人和自己年齡差不多,說不定還小呢!看著就是一個學生的樣子,要這要那完全就是學生時期互相攀比的毛病,弟弟小不懂事,愛纏人,調皮到把自己的照片放到哥哥的PPT里。不過另一點邱水有些相信,程誠是個同性戀,這都奔三的人了,也算是老大不小了,還不結婚,看著永遠對女同事禁欲的樣子,很可能是gay啊。邱水想這些都是基于前幾日程誠到自己家的好好先生模樣,又是搬東西又是洗碗還囑咐自己照顧好自己這讓邱水有了遐想。主管雖然表面冷冷的,但是內心還是相當火熱的,對待弟弟就那么有愛,那么對待愛人也一定很專情。邱水每天早早到辦公室,等待程誠回來,說是三周,萬一提前回來了呢,程誠去哪兒了,為什么請假這么長時間,發生什么事情了。為什么前一晚和自己見了面,第二天就不見了。傷筋動骨一百天,夏辰怎么說也得在醫院養傷個把月,程誠就一直陪在他身邊,照顧他,在這一段時間里,程誠也仔細地想了自己腳踏兩只船的事情,可是他卻想不明白。一個是三年的戀人,一個是三天的談不上十分了解的陌生人。在情情愛愛面前,或許沒有一個人可以說得清楚到底對一個人愛的有幾分。“程誠,我要吃蘋果”“程誠,我太無聊了,給我唱首歌”“程誠,我困了,你要抱著我睡覺”“護士護士,程誠去哪兒了”……陽光灑了一地,程誠坐在床邊削蘋果,果皮順著刀尖向下旋轉,因為心里藏了一件事情,所以就會心不在焉,鮮血染紅果皮,夏辰心疼的哇哇亂叫的時候,程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