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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想多了,而是你表現(xiàn)的太明顯。”他直直的看著我,“你想知道什么可以不用拐彎抹角的打探,直接問我就好,我從來不騙你。”“是嗎?”我有些心虛,他話里的表白太過明顯,我只能假裝不懂,“如果我問你,蘇杭的車禍和你有沒有關(guān)系,你會怎么回答我。”沒等他回答,我又加了一句,“你如果覺得為難,可以不回答我,但是不能騙我。”他沒有回答我的話,而是另起了一個話題,“他對你很重要吧!”我咬咬牙,決定斷了他的念想,“是。”“哦。”他勉強(qiáng)笑了笑,像哭一樣,過了一會兒突然問我,“你還記得小時候嗎?你們總是欺負(fù)我,覺得我拖累了你們,不愿意和我玩,你也一樣,所以你逮著空就欺負(fù)我。其實(shí)我都知道,你們也是因?yàn)槲矣绣X,能給你們帶來物質(zhì)才愿意跟我玩,不過沒關(guān)系,我有的是錢。”他抬頭看天,“你想知道答案,我會告訴你,但是你要讓我欺負(fù)回來。”我抽抽嘴角,“你要怎么欺負(fù)?”他把剛剛脫下來的外套穿上,“跟我來就知道了。”作者有話要說: 本來打算今天就一萬字呢,無奈剛回來太困,兩千字就堅(jiān)持不住了,明天就開始一萬字了,留言鼓勵鼓勵我啊!☆、第33章我們一起來到了一顆枯樹下,樹上有個很大的鳥巢,也不知道有沒有小鳥。我疑惑的看過去“你該不會去掏鳥蛋吧?”“沒錯,你還要給我墊腳。”他一臉認(rèn)真,沒有半點(diǎn)開玩笑的意味。“剛剛不是給你踮過腳了?”我特?zé)o奈的告訴他事實(shí),“而且小鳥的窩都建在樹枝上,我們那時候小,體重輕才能接近,你這么大只會把整個樹枝壓彎的,你自己也很危險(xiǎn)。”他轉(zhuǎn)圈打量枯樹,“首先,你剛剛給我墊腳是自愿的,不是我逼的,不能算欺負(fù),其次我又沒說一定要掏鳥窩,我只是享受你被我欺負(fù)的快感而已。”“好吧!”我無奈的蹲個馬步扶住樹,“那你快欺負(fù)我吧!”他踩住我的膝蓋,站上我的肩膀,兩分鐘后我堅(jiān)持不住了,“你怎么不上去?”“我從來沒說過要爬樹,我只是享受欺負(fù)你的快感而已。”他一臉正經(jīng)。“好吧,好吧,那你快下來,我要堅(jiān)持不住了。”雖然現(xiàn)在瘦下來了,但是畢竟是成年人,骨架也不止幾十斤。“不下,堅(jiān)持不住也得堅(jiān)持。”“別鬧,待會把你摔了,快點(diǎn)下來。”他干脆沒回答我,不過依舊站的筆直。我實(shí)在太累,干脆往外邊走兩步,和枯樹拉開距離,“我把你丟了,摔著別冤我。”距離越來越遠(yuǎn),他臉上終于開始變色,“你……”我摟住他的膝蓋,把他整個人抱下來,“都多少年前的事了,你還記到現(xiàn)在,真小氣。”“小氣嗎?”不等我回答他又繼續(xù),“那是因?yàn)槟銖膩聿蝗蓖姘椋胰保四銈儯挥星厥澹野謰屆刻於己苊Γ粋€月能回來一次我就祈福了。”我拍拍他的肩膀,“人個有福,你的福運(yùn)還沒來而已。”“已經(jīng)來過了,又走了。”他走到河邊蹲下,用手試試水,那河很淺,但是很長,綿綿不絕,幾乎繞整個度假村一圈還要長。底下都是淤泥,里面有很多泥鰍,小時候我們就經(jīng)常下水摸泥鰍,摸上來烤著吃,每次都是從胖墩家里拿的工具。他家有錢,什么東西都有備份,就算沒有也可以讓秦叔買,秦叔是他家的管家,教他禮儀禮節(jié)。我脫了鞋,編起袖褲,小心翼翼的踩進(jìn)泥里,涼涼的水從腿邊滑過,漫上腿腕,稀泥因?yàn)閴毫哪_指縫里擠出來,說不上什么感覺,但是很舒服。我走了兩步,感覺不錯,正想叫他也下來舒服舒服,沒想到剛回頭,就被一團(tuán)不明物體糊住臉,幸好我及時閉眼,才沒有讓那玩意糊住眼睛。我摸了一下,是淤泥,就著還算清的水稍微洗了一下,我一邊洗,一邊挖出一團(tuán)淤泥,趁他笑的得意糊在他脖子上。他低頭嫌棄的看了兩眼,干脆也脫了鞋下水,我們就這么幼稚的玩起了砸泥巴,你一下,我一下,最后玩累了躺了一會兒。躺完又去抓泥鰍,因?yàn)槲倚r候欺負(fù)他胖,讓他抓泥鰍減肥,他現(xiàn)在要報(bào)復(fù)回來。所以全程都是我抓的,我只有小時候抓過,長大了就不知道怎么抓了,不過還記得泥鰍很滑,所以抓的時候要連泥巴一起抓,抓完趕緊摔上岸,泥鰍就沒辦法鉆進(jìn)泥土里。我守株待兔,足足等了半小時才抓到一只,有了第一只后面就好抓了,而且越抓越順手,沒一會兒就抓了十幾條,泥巴多,泥鰍就多,小心一點(diǎn),留意泥土表面一層有沒有洞,有洞就連整個泥巴也捧上去,摔在岸上就好。里面基本上都有泥鰍,前提是你的手要快,抓完泥鰍就是處理,烤的泥鰍很好吃,不過它表面一層一定要洗干凈。等我們弄好都下午了,太陽剛落山,蘇杭從小木人里出來透氣,他一直抱怨里面沒有尸體里舒服。那個小木人因?yàn)樘K杭住在里面的原因都是潮濕的,如果掰開樹紋縫隙還會有血流出來,活像恐怖片里詛咒人的小木偶。蘇杭沒有打擾我們,他一臉我很懂的表情飄走了,我想他誤會什么了,原本還想在他臉上找到吃醋的表情,沒想到啥也沒有,還給我們創(chuàng)造空間,我有點(diǎn)吃不準(zhǔn)了。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意思,想來想去最后干脆歸功于他想讓我接近齊世明,問出他到底是怎么死的,其實(shí)我覺得這么直接的問肯定是問不出來的,但是蘇杭非要我問,他說就算看不出來到底是不是本人做的,也能得到一點(diǎn)線索。我是沒意見,都隨便他,也看不出來線索,幸好蘇杭比我聰明。“你在看什么?”齊世明順著我的視線看過去,他當(dāng)然看不到蘇杭,蘇杭在別人面前都是隱身的。“沒什么。”我收回視線,專心應(yīng)付他。“回去了。”他拉過我的白襯衫找個干凈的地方擦擦嘴,“你都不反抗,沒意思。”反正襯衫都臟了,我也自己找個干凈地方擦擦嘴,“你要回去?我送你,我們邊走邊聊。”“恩。”他走在前面,我跟在后面。我們都不知道還要說什么?畢竟認(rèn)識的時候都太小,對他來說很重要,很快樂的時光,對我來說只是一剎那,而且他的存在感還被黑子,美麗分割。我對他也不太了解,那時候又那么小,他給人的感覺確實(shí)不好,畢竟這么胖,走兩步喘一口,還帶著牙套,沒有討厭他就不錯了,讓我喜歡真的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