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拎著小美前襟,就像拎小雞似的把她推到水邊,嚇得小美抓住他手臂不敢松手,生怕被丟到河里。蘇淇奧冷著聲音說:“你傷害了他,你傷害了我最喜歡的人!我連他一根手指頭都舍不得碰,你卻當著我面傷他的心!小美,如果你不是女人,你現在已經躺在醫院了,我蘇淇奧很少與人為敵,不過如果你想成為我的敵人,大可試試,我保證不會手下留情!米捷的事,如果再有人知道,不管是不是你說的,我都會割掉你舌頭,讓你永遠說不出話來,不信你就試試,我肯定不會讓你失望,因為我很講誠信。”小美驚慌得直點頭,然后又奮力搖頭,眼淚撲簌簌往下掉,嚇壞了。蘇淇奧甩手把她丟在地板上,轉身對一邊驚恐的服務員說:“這里的賠償把賬單寄給我。”隨即離開。蘇淇奧離開后,方舟又折回來,見到還坐在地上驚魂未定的小美。“這是怎么了?”眼前的狼藉讓方舟錯愕,過去將小美扶起來。他被米捷拉著一口氣跑到碼頭,結果沒見到有船,一問之下,才知道需要提前打電話,人家才來接人。方舟便讓哭唧唧的米捷在碼頭等他,他返回找小美為他們找船。“嗚嗚嗚嗚,你回來干什么?你們都是壞蛋!”小美抹眼淚。“好了別哭了,”方舟遞給小美一張卸妝紙:“來,擦一擦。”(哪里來的卸妝紙?)小美接過紙巾一看,立刻大罵:“呸!你這是幾個意思?臭流氓!”“喂,我就想見見你真面目而已,反正現在妝都哭花了,擦了好補妝啊。”“什么?妝花了?”小美立刻從包里掏出化妝鏡:“哎呀,真的花了!”不由分說,包里掏出必備便攜化妝包,工具一應俱全,連電動卷發棒都有,趕緊捯飭起來。方舟笑:“不是說今兒素顏嗎?”小美心情差極了,沖他吼:“滾!”“好好,我滾,不過你能不能先幫我約一下船啊?”“滾!聽不見嗎?滾滾滾!”小美開啟爆走模式。方舟被嚇得倒退幾步,甚至感覺受了內傷,只好離開,重新回到碼頭。到了碼頭,居然見到蘇淇奧和米捷正在登船。“怎么有船了?”米捷看眼蘇淇奧沒說話。蘇淇奧說:“我叫的船,正好和你們一起走。”方舟跳上船說:“你不是要和小美去釣魚嗎?怎么現在就走了呢?”米捷一聽釣魚的事,心情更差,冷著臉挑頭看向船窗外。蘇淇奧眼光鋒利刺向方舟,如果眼光能殺人,方舟現在已經死了。方舟一個激靈,感覺再不閉嘴,可能會像剛剛那張桌子一樣,飄在水面上。作者有話要說: 福利段子:“干嘛?”“我媽想見你。”“干嘛?”“她聽說我喜歡上一個女生,其實我自己也很意外,糾結好久,所以她特別想見你。”“你知道這個世界上有三種性別嗎?”“三種?”“女性、男性、偽娘。”“哎……你什么意思?”“干嘛!要我脫給你看嗎?”“不用!不用!終于能對我媽有個交代了,真是太好了!”“不用你還脫我衣服干嘛!”(好了,各位晚安啦!)☆、野菊花之后,米捷再也沒去晨跑,蘇淇奧每天早晨冤魂似的在他家小區門口晃蕩。奇怪的是,他一次都沒等到過米捷。“你說你每天繞大半個小區從別的門出去,然后繞回到公交站坐車累不累?”方舟埋怨米捷:“你自己繞路就算了,還總拉著我一起繞,姓蘇的每天在小區門口堵的是你,又不是我。”米捷沒有停下腳步,推著方舟向前走:“你這種大嘴巴,要是讓蘇淇奧遇到,多問幾句你就全招了,到時候我都找不到地方躲。”“你這就是掩耳盜鈴,躲一時的事兒,他又不傻,多等兩天就明白過來了。”“躲一天算一天。”“說得也是,多兩天等不著,他自然就放棄了,到時候我也不用再跟著你躲貓貓。”方舟說。米捷聽了就是一愣,蘇淇奧找他幾天,實在找不著肯定就放棄了,以后他也沒什么理由去店里找他,將來他們的關系也就是路人甲而已了。想到好喝的西瓜汁,米捷咽了咽口水,自己在家試了幾次都做不出他店里的那種味道。兩人上了公交,坐下后,米捷還沉沁在再也喝不到西瓜汁、見不到蘇淇奧的憂桑中。方舟戳戳米捷腦袋:“看看你這表情,根本藏不住事兒,什么都寫在臉上了!”“什么啊?”“還什么,你照照鏡子,你整個臉上都寫著四個大字!”方舟指指米捷的臉。米捷摸摸臉頰:“什么字?”“我喜歡他。”“誰啊?不知道你在說什么。”米捷臉一紅,挑頭看向窗外不理方舟,他自是清楚方舟說的他是誰,但他怎么可能喜歡一個男人,這說不通,應該只是比普通朋友更親密一些的朋友,就像方舟……這樣?晚上,蘇淇奧翻來覆去睡不著。米捷不接他電話,早晨到小區門口也等不到人,這都好幾天了。米捷躲著他,他當然清楚。他以前也告誡過自己,不要嘗試直男,最終受傷的只會是自己。可感情的事,誰能控制得住?從米捷第一次推門進店的那天起,他就知道自己完了,米捷從上到下、從里到外就是自己喜歡的那種型。難道米捷是上帝按照他的喜好為他專門制造的禮物?那天正好是他生日。蘇淇奧起床開冰箱,取出礦泉水猛灌兩口。既然米捷是他的生日禮物,那么米捷理應就是自己的所有物,他沒有丟了貴重物品不管的道理,報警也好、硬搶也好,總之得找回來。急忙穿好衣服跑到米捷的小區門口。夜里小區門口人很少,保安問他找誰,他報了米捷家門牌號,保安卻說:“別進去了,他們剛走不久。”“你認識他們?”“兩個男的對吧,有天早晨你在這里等其中一個,圍著小區轉悠好幾圈兒,對不對?”保安說著拍拍小本本。“好吧,這么晚他們去哪兒了,你知道嗎?”保安想了想說:“他們出去的時候,聽到說什么野菊花酒吧,不知道是不是去那里。”“WTF?”“那酒吧名字是挺怪的,估計是我自己聽錯了,呵呵。”保安說。蘇淇奧道了聲謝,轉身便招手叫了計程車。野菊花酒吧,保安沒有聽錯,那是一個同性戀酒吧,最近非常火,如果保安沒聽錯,那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