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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異火輕飄飄的從它柔軟的體內飛過,然后兩人得到一只散發著rou香的碧水鱷…… 白喬眼神亮了亮,聶連卿挑眉,“想要?” “雖然丑了些,倘若做成衣物,在上面輔以符篆算的上不錯的法器。”她一直想再尋些禮物送給師傅和師兄們。 聶連卿按了下自己的心口,怎的她什么模樣都這般好看,惹得他心臟一直不安分的亂跳。 他表情有些奇怪,白喬眨了眨眼,“是不是為難,在現代鱷魚被定為二級保護動物來著。” 聶連卿失笑,“修仙的世界哪管這許多。”為了變強大,同類尚可相殘,更遑論本就對立的妖獸。 四階妖獸相當于人修的元嬰期,一只尚可應付,當被一群碧水鱷圍住,聶連卿竟然saocao作的直接它們網進了芥子空間。 “龍澤還在里面……” 聶連卿淡然道,“無妨,我是空間的主人,里面隔斷的區域,碧水鱷無法越過。” 白喬松口氣,“那就行,只是我瞧著只有七只。” “不夠?” 白喬頓了一下,“恰好,我師兄多了點。” “我呢?” “……” 哦,原來我比不上她師傅和師兄們。 聶連卿微微蹙眉,揚手將碧水鱷放出,“我修為尚低,還不能自如cao縱空間,碧水鱷等階太高,我稍微有些制不住,龍澤還在沉睡,若是傷到他就不好了。” 他說著御風環著白喬的腰消失在沼澤地,身后一股無形的風將陷于泥地深處的碧水鱷尸體裝進了空間內。 陡然換了兩遭的生存之地,那群碧水鱷根本沒反應過來攻擊他們。 白喬頂了下腮幫子,被他這番表里不一的行徑氣笑了。 作者有話要說: 提前道晚安~ ☆、風波不斷 兩人遁走許久, 聶連卿將人放下,自己率先往前走了幾步,見白喬站在原地不動,他佯裝不解的問道,“怎么了, 你似乎不是很開心。” 白喬看著他裝腔作勢的模樣, 心頭郁氣雖散, 卻陡然生出另一股憋悶感。 細想碧水鱷一事本就依仗他的空間才能得手,遑論他先前的理由真假, 白喬沒有立場遷怒,且先前猜測他對自己有意也只是細微處瞧出的端倪, 做不得真。 白喬扯出一個禮貌的微笑, “沒有的事,妖丹到手, 不必繼續耽擱了。” 心里卻在小本本上給他記了一筆,及至后來聶連卿剖白心跡卻等來一張好人卡時,他才恍覺白喬有點記仇。 ………… 走時大雪蒼茫, 歸來已是早春,柳葉抽條, 地上綠意初顯。 將將進了宗門,一個身著青衫的男子已經拱手行到身前, “可是藏劍鋒的聶師兄?”他雖臉上掛了笑,眼神卻滿懷警惕。 聶連卿在他衣領繡紋處看過,是喬則寧峰下弟子, 他淡淡點頭,“何事?” 那人喚過師兄才覺出聶連卿修為高處他太多,輕視之心頓斂,他身子躬的低了幾分,語氣也變得恭敬,“打擾聶師兄了,家師喬峰主,因兩年前您在履約前夕離開,他得知您回來有些事想向你求證。” 事情果然不會隨著時間流逝就此消散,甚至積下的仇怨經年增加,也不知他在門內設了多少眼線,竟如此迅速得知他的蹤跡。 男子多看了白喬一眼,神色隱約窺出幾分傾慕。 聶連卿蹙了下眉梢,不動聲色的抬手撫了下白喬的發頂,“趕緊回去吧,你不是早就歸心似箭。” 神識微動,聶連卿將碧水鱷轉移到空置的儲物袋中,遞給白喬,眼中含了笑意,“不是七個,是十個。” 白喬目露驚訝,聶連卿卻不做解釋,隨著找人的修士一起離開。 儲物袋上并無主人標記,像是他偶然撿來隨手收著,白喬掂量著儲物袋,沒有急著看里面放了何物,轉身朝靈蘊峰趕去,喬則寧來者不善,她總要瞧瞧之前的偽裝是否被人識破。 紙鶴從天而降,險些戳了白喬額頭,純白的雙翼輕輕閃動,里面傳來千滄雨熟悉的聲音,“丟下這許多爛攤子,還不到為師這認錯。” 白喬接過紙鶴,看了一眼籠罩在陣法內的院子,白耀背對她盤膝坐下的背影一如往昔,望夫石一般。 白喬將陣法收了,才剛要讓白耀起來,他睜開的雙眼閃過一道精光,稍縱即逝,快的白喬沒有抓住其中異常,他眉眼柔和,“主人。” 修士對危機的示警讓白喬心頭一跳,然而面前只有白耀溫和無害的臉,白喬按下疑慮,讓他好生歇著便離開。 出了院落,白喬微微閉眼,神識散開將周圍地毯式的搜了一遍,除了窗臺上的花微微破敗并無異常,白喬卻沒有放下警惕,靈識也是修士自身能力,它不可能無緣無故發出預警。 千滄雨白玉般的手指正在研磨花汁,感受到白喬毫不遮掩的氣息,他吹去指甲染上的顏色,語氣帶了贊許,“不錯,又突破了。” 白喬不等他問責率先說道,“師傅,弟子錯了。” “為師的弟子不會錯,坐。” 白喬被一道靈氣壓著坐下,她有些疑惑的揚眉,“師傅,不是您讓我認錯的嗎?” 千滄雨不在意的揮了下袖子,“與我說說碧水鱷的妖丹究竟是怎么回事,我早便知曉聶連卿并非你兄長,為何你要替他尋寶。” 事關碎丹重修之事,白喬揣摩中間的尺度斟酌著說道,“我們雖非真的兄妹,只是從瑯城出來便一直在一起,中途他幫我良多,我早把他當哥哥看待,而且他當初只是丹田受傷,五行靈獸的妖丹能夠治愈他丹田的傷,若是拖延時間久了,丹田的傷便不可逆轉,我既有法子自想幫他。” “喬仙兒鐘情于他,利用碧水鱷妖丹攜恩欲與他結為道侶,我便偷偷把妖丹騙過來,怕自己丟了靈蘊峰的臉便沒敢跟師傅講,只是二師兄和五師兄剛巧知道了……” 千滄雨聽她說完,到沒質疑她話語真假,“喬仙兒在你們離開后受了重傷,神魂有殘。” 白喬立刻否認,“與我們無關,我當時所求只是妖丹。” “為師知曉,云深與我講了,他只將趕去的弟子打暈并未傷及那些人,喬仙兒的傷有些蹊蹺,初時她醒來后并無異樣,只是過了些時日才顯露端倪,掌門親自出手才發現她神魂殘缺,而且那人還在不停的吞噬。” “再往下卻是查不出什么了,躲在暗處的人要的也并非喬仙兒的神魂。” 千滄雨表情有些奇怪,白喬追問,“還請師傅直言。” “她身上有你和聶連卿的氣息。” 白喬啞然,良久她抓了抓頭發,“師傅給我些時間,我會證明自己與此事無關。” 千滄雨彎了彎唇,“晚了。” “為師已經將人打了,雖則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