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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為進階太快,境界不穩,恐是還需閉關,若師傅或者其他師兄問起勞煩你替我回了。” “境界不穩?神識損傷非同小可,你若還覺得不舒服便讓師傅替你仔細檢查一遍。” “我沒事。”白喬笑瞇瞇的與他告別,進屋后立刻疊加了無數防護陣法,偏又在陣法縫隙處留下一處可容人窺探的縫隙,若是細看也能瞧見她在屋內盤膝入定的身形。 她這連番cao作看的趙沉央懵然,靈蘊峰的地界哪有外人出入,如此警惕分明防的自己人,有心問她是否要做些避人眼線的事,他自會從旁協助。 可白喬動作太快,趙沉央尚來不及開口,只能看著她院落升起隔離旁人出入的陣法,他懷著滿腹疑惑離開,這丫頭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白喬將白耀從儲物袋中放出來,仔細看過他的手腕,先前以白耀做誘餌引擄劫女修的人出現,如今他還帶著厲長青那個可做偽裝的法器,打眼瞧去便是個修為低下的修士。 “屆時無論誰喚你都不要出聲。”白喬外放靈氣將自身氣息覆于白耀周身,又讓他散開長發披了滿背,自己仔細瞧著沒有破綻這才靜悄悄離開。 在宗門內行竊,她這行徑只會給靈蘊峰抹黑,然而聶連卿又只剩三日可凝丹田,她不可能眼睜睜看著聶連卿出事,只能用這種蠢笨法子做障眼法。 此法也就看著細膩,師兄們若真想尋她,定能察覺不對勁,以他們護短的勁,知她如此繁復的掩飾身份,自會背地里替她周全。 白喬摸了下鼻尖,她這么不省心也是仗著師傅師兄們的寵愛,等聶連卿重塑丹田,她再回來請罪。 夜色深深,白喬一身黑衣,隱息功法運轉到極致,這才夜探喬仙兒香閨,而后回憶著喬則寧的容貌氣息變了模樣。 端著架子訓斥了喬仙兒一通,白喬甚是輕松的從她手中拿過妖丹。 她腦中早把自己可能遭遇的情況推演了數遍,當真做起來卻得心應手,不知是她偽裝手段太高超,還是喬仙兒過于單純。 這般想著才退出屋子,一道劍光倏忽而來,劍尖直指白喬眉心,她猛地側身險險避開,靈氣從她耳旁飛過,打在身后的廊柱上刻出一道凌厲的劃痕。 喬仙兒一張芙蓉面滿含煞氣,“哪來的宵小之徒竟敢闖我萬象仙門!” 作者有話要說: 小修了一下。 我不是短,我就是精致。 晚安~ ☆、兩年之期 白喬端著喬則寧那張臉, 雙手背于身后,故作不悅的斥她,“仙兒,你越來越沒規矩了,與為父說話也這般沒大沒小。” 喬仙兒舍了飛劍, 赤紅色的長鞭攜著冷風直沖她面門打來, “住口!無.恥之徒, 只敢藏頭露尾,既被發現, 還不現出你本來面目。” “仙兒可是修煉的魔怔了,連父親是何模樣都忘記了。” “事到如今還在裝腔作勢, 父親從不會這般與我說話, 我要殺了你!” 鞭子被她甩的虎虎生風,尾梢帶出的靈氣也能將地面抽打出無數深坑, 她所住之地雖與其它師姐妹隔開,如此大的動靜無從隱藏,再打下去, 白喬肯定會被人抓個現行。 妖丹已入手,白喬毫不戀戰, 打斗間循著間隙看能否遁走,只是她小瞧了喬仙兒的執著, 最初稍起齷齪便是因著她覺自家父親最是厲害,仙門收徒將喬則寧的陣法留作后用她都不滿意,非要生出幺蛾子讓修士去法陣中體驗一番, 如今白喬裝作喬則寧,自是觸了逆鱗,再加上碧水鱷妖丹之用事關她鐘情之人,她察覺被騙后恨不得將白喬碎尸萬段。 喬仙兒行事乖張暫且不提,白喬盜妖丹也不是正經立場,打斗時并未使出全力,兩人一時竟膠著起來。 遠處隱隱瞧見幾道閃現的靈氣,喬仙兒冷笑著欺身向前,“碧水鱷的妖丹雖然難尋,效用卻頗受限制,知道聶連卿需要取用此物的只有宗門內的人,莫非你也打著挾恩圖報的念頭,以為有了妖丹就能讓聶連卿對你高看?” 來了,后宮爭寵時的醋言醋語,對于自己威逼利誘聶連卿一事,喬仙兒到是毫不遮掩,她輕易給白喬的行為定了性,白喬便也順著她的話來,也沒有撤去喬則寧那張頗為英俊的臉,平靜的眸子轉為怨憤。 捏著嗓子諷刺她落井下石,“哼,我還當你不敢承認自己脾性驕縱,聶哥哥是天之驕子,縱使他一時失落,憑他心氣,絕不會就此消沉,你明明手握可助他修復丹田之物,卻故意拿捏著不給,還要趁他虛弱威逼他與你雙修,你太過分了!” 喬仙兒:“他以前是很優秀,可現在他只是個廢人,我對他一如既往,他沒有理由舍我不娶,你連真容不敢展示,肯定是哪個峰主的雜役弟子,你拿什么跟我比?” 白喬睜大眼狠狠瞪她,“休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跟你不一樣,我是看不慣你嬌縱任性才來拿走妖丹,才不會用妖丹逼迫聶哥哥。” 喬仙兒氣的冒火,“別頂著我父親那張臉說這些大言不慚的話,聶連卿是我的,再敢喚他聶哥哥,我撕爛你的嘴。” “聶哥哥不屬于任何人,他那般風光霽月,出塵脫俗,所有人都有愛他的資格,唯獨你不配站在他面前。”白喬說著自己都覺得辣眼睛的話,虧得她當初給自己的定位是小白蓮,要是綠茶婊,她首先得把自己膈應死。 “賤.人!妖丹是我的,我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言語粗俗,聶哥哥永遠都不會喜歡你這種人。”白喬哼了一聲,趁她抓狂之際轉身欲走,后方卻傳來陰冷至極的氣息,似妖獸張口欲要將她吞噬,白喬頭也不回只管拋出法器抵擋,法器撞出來的火花皆被另一道靈氣裹挾。 “你們……”喬仙兒驚呼,下一瞬被人封了雙目,萎頓于地。 罹決從腰間掏出一枚丹藥塞到喬仙兒嘴里,甚至還紳士的將她凌亂的頭發捋順,見白喬驚疑不定的回頭,他用靈氣在白喬額頭點了一下,“偷東西偷的把一個峰的人都驚醒,你這丫頭的膽子也著實大了些。” 趙沉央朝她笑笑,隨后繼續將打斗時落下的痕跡抹去。 白喬在心里嘆了口氣,恢復本來面目,“我以為自己做的足夠謹慎,原來連五師兄都沒有瞞過。” “是我思慮不周,雖然扮作喬則寧的模樣最能讓喬仙兒放下警惕,但是修為上的差距無法彌補,他們父女情深,我這贗品初露面大概就被察覺不對了,我本想悄無聲息的離開,卻被她絆住手腳,沒敢下重手把人打暈,幸虧沒將其他人引來。” 罹決嘖了一聲,“動靜那般大,若不是我們一直跟在你后面,你怕是要被提溜到戒律堂受罰了。” “喏,瞧瞧身后。” 白喬回頭,一張陌生又熟悉的臉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