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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 聶總。” 聶連卿合上電腦,環(huán)顧空無一人的病房, 扯了下嘴角,“難不成當(dāng)時摔傷的不止手臂, 還有腦子不成。” 白喬坐在床頭看他以為自己中了邪暗自失笑,這里既然是幻境,現(xiàn)在的聶連卿就肯定有修仙世界的記憶, 只是在這里被禁錮于識海身深處,只要她不停的在對方面前宣示存在感,總會讓他感知到有個無形的人守在他身邊。 十分鐘后,李特助拿著病歷單和包裝精美的飯盒回來。 “聶總,先用飯吧,車上進食胃會不舒服。” 聶連卿淡淡的應(yīng)了一聲,李特助便坐在另外一張單人沙發(fā)上查閱文件,然后按照輕重緩急分類放好。 因為身體原因,除非公司方面有重大會議或決策需要他坐鎮(zhèn),平時聶連卿都會待在自己的別墅,這次就是因為并購案需要股東表決,他特意去了公司一趟,萬茜拿著需要部門經(jīng)理簽字的文件跑到他面前獻殷勤,最后反而惹得他受傷。 等聶連卿將工作處理完畢,天色已經(jīng)暗下來,他簡單用過飯控制著輪椅去了后花園,白喬目睹他乏味又充實的一天早就覺得無趣。 因為顧忌李特助蓄謀謀害聶連卿,白喬還在琢磨不現(xiàn)身也能幫到他的法子,花枝纏繞下的鐵柱上吊了個秋千,她看的有趣,順勢坐在上面。 秋千像是被無形的力量cao控著在半空中慢悠悠的蕩起來。 見慣了聶連卿冷淡待人,如今瞧他雙腿殘疾,細(xì)微小事還要依靠旁人的虛弱模樣,白喬怎么看都覺得礙眼,就算不能像起點文男主那樣大殺四方,他也不該現(xiàn)如在這般輕易被人轄制。 單調(diào)的手機鈴聲響起,原本神色深沉的聶連卿眼中顯出幾分輕松。 “怎么樣?” “查出來了,除了張董、王董還有正在與公司競標(biāo)的得力公司都有接觸外,萬茜、邵藍,錢冰月等人都是李特助搭線找來的。” “呵,他還真是沒有讓我失望,能拉我下水的事每個都插了一腳。” 對面的聲音有些遲疑,“只是他辦事警惕的很,與人聯(lián)系用的都是無法追蹤的手機,就連傳遞文件都用國外的代理ip轉(zhuǎn)換了地址來源交流,我們很難拿到證據(jù)。” 聶連卿并不著急,李特助是他大學(xué)時的校友,雙商極高,若非他辦事謹(jǐn)慎認(rèn)真,他也不會將人挖到公司來,可惜人心不足,他給予對方極大的信任卻助長了他的胃口,開始貪圖起不屬于他的東西。 “這段日子盯緊他,事無巨細(xì)全部都不要忽略了。” 雁過留痕,再高明的手段也無法掩蓋真相,甚至……他不介意助對方一臂之力,既然出手,他當(dāng)然要把人扔到監(jiān)獄里過一輩子,省得他哪日出來反撲。 “我知道了,聶先生。” 白喬咂舌,她以為聶連卿真的過于信任身邊人,敢情一切都在他運籌帷幄間,到是她胡亂擔(dān)心了。 “什么東西?出來!”聶連卿掛斷電話,轉(zhuǎn)身時就看到無風(fēng)自動的秋千,那搖擺的弧度像極了有人在上面蕩,原本淡定的模樣瞬間崩塌,手機被他猛地砸過來。 白喬下意識伸手,接了個空。 白喬站起來往旁邊站了站,秋千逐漸恢復(fù)平靜,聶連卿手忙腳亂的按著按鈕,那副強自讓自己冷靜的面孔有些可愛。 “平日表情那么匱乏,原來竟是怕鬼……” 聶連卿進屋后,立馬將門鎖好,艱難的躺到床上,將被子拉高蒙住頭。 白喬:“……” 這莫名其妙的反差萌出現(xiàn)在聶連卿身上竟然也不突兀? 才這般想著,時間線再次后拉,也不知過了幾日,聶連卿的頭發(fā)rou眼都能看出變長了些許。 籌謀多時的李特助終于出手了,那日聶連卿一如往常在屋內(nèi)辦公。 “聶總,并購案已經(jīng)拿下,后續(xù)安排事宜由我處理就行,你熬了好幾晚,早點休息吧。” “沒事,幫我倒杯咖啡來。” 白喬覺得他肯定在入口之物上動手腳,連忙飄蕩著追了過去,一杯醇香濃厚還做了拉花的咖啡看起來極為誘人,只可惜有人往里面滴了不知名的液體。 聶連卿在他離開時同樣通知了其他暗線。 “時候不早了,回去休息吧,這次的并購案你功勞不小,年終獎金翻倍。” 李特助扯出個不達眼底的笑,“聶總客氣了,本就是我分內(nèi)之事。” “拉花做的不錯。”聶連卿夸獎道。 “一個新開的咖啡館,小師傅很熱情非要教我,到是真的不難,在聶總面前獻丑了。” 李特助打了個哈欠,狀似極為疲累的模樣,離開前他也沒強調(diào)讓聶連卿喝咖啡,反而一直很關(guān)切的讓他好好歇著。 聶連卿用湯匙將里面的花紋攪散,眼神復(fù)雜,就連他是個工作狂的事他也一清二楚,既說喝咖啡便不會只把東西當(dāng)擺設(shè),李特助大概覺得自己不可能失手吧。 把咖啡倒進早就準(zhǔn)備好的保溫壺里,聶連卿連通手機調(diào)出之前的監(jiān)控,他往杯子里下藥的動作被拍的清清楚楚。 白喬暗自松了口氣,好像不需要她出手了。 剛要打電話讓暗線進來收拾殘局,本已合上的房門被人推開。 一個穿著清涼的性感美女突兀的出現(xiàn),聶連卿臉色驟變,別墅內(nèi)的安保設(shè)施竟然沒將人攔下,這不在他預(yù)料范圍內(nèi)。 “聶總好像很驚訝,我還以為你賞美無數(shù)早就對投懷送抱的美人習(xí)以為常了呢。”反手鎖上門,她邊走邊將身上的輕薄外衫脫下,里面只穿了堪堪遮住三點的比基尼。 聶連卿語氣透著冷意,“誰把你放進來的。” “當(dāng)然是您的好特助了。”張霜霜撩著波浪卷發(fā)踩著高跟鞋緩緩走近,“我爸和李特助特意從國外找了個女.優(yōu)向你借種,我剛好聽到。” “從她那知道了我爸的荒唐計劃,我將人打發(fā)走了。” “好歹我曾經(jīng)也暗戀過你,怎么能允許別的女人那么折辱你,這不……”她落落大方的笑著,“張董事的千金做你孩子的母親不算辱沒你吧。” 張霜霜直接從床頭跨過,姿態(tài)撩人的看著他,“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你不可能一直防著別人,我爸想要掌控公司,我這做女兒的也理解,但是李特助這個外人憑什么染指公司,不過別擔(dān)心,李特助這會大概已經(jīng)被我的人制住了,他妨礙不了我們。” “我不否認(rèn)現(xiàn)在依舊喜歡你,咱們?nèi)羰怯辛撕⒆樱丛谖业姆萆希野植粫δ阙s盡殺絕,之后你依舊可以做個清閑的掛名總裁。” 聶連卿嗤了她一聲,“上趕著獻身還要給自己安個好名頭,張小姐比你爹強多了,婊.子和牌坊一起立起來。” 張霜霜臉色微沉,“話不要說的那么難聽,我若不出現(xiàn),這會跟你在床上翻滾的就是一個被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