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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這個臭道士,整日把雙修掛在嘴上,要不是父親看重,我早就將他殺了,還敢用那種眼神看我,惡心。”她走到言玉身邊,將人當作所有物拉到身后。 隨著她進來,言玉的心幾乎從胸腔蹦出來,聽罷她奇怪的言論,他回頭時才發現白喬換了一副皮囊,嘴角還掛了一絲血跡,受傷不輕的架勢。 若非先前他們太過親近的接觸過,他都要懷疑自己的眼睛了。 言玉微微低著頭,不太想說話的模樣,“先前太過無聊,四處轉了轉,你不喜歡我不再接近便是。” 明明比言玉矮了半頭,她卻踮著腳,對待寵物似的拍拍他的頭頂,“言玉哥哥真乖。”視線從周圍的紅紗上掃過,她不耐的揮劍斬了大半,“擄人便擄人,何必將屋子弄成這般艷俗的模樣,凡間妓館似的,看著便礙眼。” 她又看了一眼還在按著胸口輕咳的白喬,“呵,竟然被人重傷,修為跌了如此多,真是沒出息。” 她進來的太快,白喬根本沒有反應的時間,只能從腦子里翻出這個唯一熟悉的人,少女年紀不大,修為與她相仿,卻明目張膽的表達自己的不屑,也不知是個什么身份。 她不知該做出什么情緒,只能撕心例肺的咳嗽,生生將慘白的臉咳出紅暈。 少女抬手扇了扇風,覺得鼻息間的空氣都讓她玷污了,“言玉哥哥,我有事問你,我們出去說。” 白喬扶著柱子,咳的太猛,后背都躬了起來。 言玉直挺挺的站在那,看著她白皙的手指,眼神中是微不可見的排斥,“少宗主有話直言便是,馮道長也不是外人。” “言玉哥哥。”她不悅的晃動他的手臂,“都說了喊我的名字,你怎又忘了。” 言玉知趣的輕聲喚,“之瑤。”他眼風朝白喬斜了一瞬。 白喬瞬間明白他在跟自己解釋,朝他微微頜首,白喬啞著嗓子開口,“少宗主之事要緊,老道便不打擾了。” 蹣跚著步子將躲到床底下的彩虹拎出來,阿尋身形瘦小,被子遮掩下看不出端倪,她沒有將其蹤跡暴露。 喚作之瑤的少女諷刺的挑了下嘴角,尋來的靈寵也畏畏縮縮上不得臺面,若非以女子雙修,他怎能修得結丹修為。 到是忘了自己不過三靈根,未及二十便筑基中期,也是她那位好父親劫掠女修換來的丹藥堆出來的。 等白喬離開,之瑤嬌笑著去抽言玉的腰帶,“你先前不是一直冷冷淡淡不愿靠近我,為何今日突然那么熱情。”她伸手摸著自己的嘴唇,笑的很是開心,“笨死了,要不是我用玉液浸潤,這會還在流血呢,明明不會吻,還偏要主動。” 言玉按住她放肆的手,輕聲道,“這房間歸在坤長老名下。” “那又如何,這里的一切都是我父親的,我是這里的少宗主,用下這里的房間難不成還要跟他報備。” 言玉:“……我現下修為被封,你元陰尚在,你我雙修,于你不利。” 之瑤氣的將頭發甩開,“都怪父親,非要給我尋什么玉女纏水決,他一把年紀了也不怕自己抱不上孫子。” 暴脾氣上來,她一掌轟斷屋內的頂梁柱,又將屋子里的物件毀了大半,氣性才稍稍平復,“雙修的事姑且不提,你為何要從我這拿那什么儲物袋,坤長老帶來的女修有何特殊不成?” 之瑤懷疑的打量他,“你是不是認識那個女修。” 言玉淡定的很,“并未,只是聽人說她長的其丑無比有些好奇罷了,只是我進到這屋內才發現只有馮道長在,并未見什么丑陋女修。” 之瑤朝他伸手,“儲物袋呢?” “過橋時罡風太烈,我沒有站穩,東西也不小心落了崖。” 這借口尋的太不走心,之瑤自然不信,待要再問,他又低頭附上她的唇。 他難得的親近勝過所有話語,被美色迷了心竅的之瑤自然什么也問不出口。 白喬出了屋才發現外面不像她透過窗戶看的那般只有懸崖峭壁,外面有一條兩米寬的石板路,路的盡頭延伸至霧氣中,不辨端倪。 路上偶有遇見之人全是男修,她不敢開口,照舊循著之前那樣干咳。 那些人到也沒露出探尋的意思,各個神色匆匆。 她現下才明白言玉先前說的習慣是何意思,敢情她以為的巧取豪奪不.倫之戀并非發生在他和另一個高階男修身上,而是一個正當妙齡貌美如花的姑娘,不管是真心喜歡還是對所有物的占有欲,對比她想象中的慘烈,這種禁錮奪身似乎也不是那么難以接受。 大概……吧?畢竟男女交.合這種事,誰吃虧還不一定呢。 白喬尋了個山壁拐角的窄小落腳點隱匿身形。 ………… 聶連卿漫不經心的看著下方牢籠似的閣樓,絕妙的崖下罡風于他而言再便利不過,只需要少許的靈氣他便能將所有的風化為己用。 馮道長一臉諂媚的笑著,“我持有二級令牌,在此處還算有些體面,那些檐下掛著藍絲綢的便是可隨意受用的女修,不知聶兄弟喜歡什么類型的姑娘,我先帶你開開眼。” 他身上的花種暫時被聶連卿幫忙壓住,只是修為卻廢了大半,雖則回到大本營,他也沒有反水將聶連卿弄死的意思,異火那玩意太過逆天,又是認了主的寶貝,心隨意動,眨眼的功夫都不用,他便能被燒成灰,哪敢起旁的心思。 聶連卿沒接他的話題,“家妹在何處。” “那位姑娘才剛被擄來,肯定不會那么快出手,莫急莫急,我先給你引見一下門主。” “我不喜歡重復同樣的問題,人在哪?” 從遠處飄來一個裹了黑袍的身影,他倏忽遠去之際,覺得不對又飛了回來,“你剛才不是在上九峰,怎么突然跑到下六峰了,還有你這修為,怎么忽高忽低的?” 他越說越不對勁,警惕的看著馮道長和聶連卿,“這人又是誰,身上為何沒有佩戴令牌?” “我在外結識的小友,牌子還沒制呢,尋你的爐鼎去,莫管我的閑事。” 黑袍男人冷哼一聲道,“別轉移話題,諸峰之間法陣重重,沒有腕橋根本無法通過,你到底怎么下來的,說不清楚我可就不客氣了。” “老道新修了秘法闖那云霧,你自己沒本事,也別將旁人都想的同你一樣無用。”馮道長把身上的令牌扔給他,“瞧仔細了,東西有沒有異常,我還有要事去辦,耽誤了我,我也不懼與你斗一場。” 黑袍男人接過牌子,神識進入其中的確是門內制品無意,上面也有馮道長的氣息,他尋不到別的錯處,只能任由他們離開。 黑袍下一雙眼睛閃爍著精明的光,崖中霧氣是門主法器產生的效果,沒想到馮老道能想出克制之策,若是將人殺了,東西便是他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