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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會壞事。” “別喊的那么親密,你這meimei我還不敢輕易認下。” 白喬佯裝無所謂,他那么排斥漣漪,還要被她親密的喚作夫君,時刻面臨貞cao危機,更著急的是他才對。 “那你說怎么辦?” 聶連卿:“跟我講講以前的故事,說多了或許我能想起曾經(jīng),就從我們相依為命一個饅頭掰兩半說起。” 白喬:“……” 他蹲在白喬身前,狀似溫柔的摸著她的頭發(fā),手指卻若有似無的在她頰邊的鱗片撩過,涼而滑膩的觸感似乎取悅了他,聶連卿干脆毫不掩飾對她現(xiàn)下這個身體的好奇。 不顧自己身上衣衫浸濕,直接走進溪水里,靠坐在白喬的另一邊,伸手撈過她銀光閃爍的尾巴放到自己腿上,娓娓而言,“來,講。” 這種命根子被對方掐住的感覺,白喬有點方,她抖了抖尾巴,魚鰭拍出的水花落在他臉上,聶連卿毫不在意,雙手圈著她的尾巴似在比劃半徑,“發(fā)什么呆,你我兄妹之間的故事就如此乏善可陳。” 吃完點心的阿浪有樣學(xué)樣的摸著自己的尾巴,白喬的哥哥真奇怪,異性的尾巴哪能隨便碰,要負責(zé)的呀。 “嗯~~~”白喬正極力忽視他手指帶來的怪異感受,不知他碰到了什么位置,她身體猛地酥麻,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從尾巴蔓延至心頭,她耳朵都染了紅暈。 阿浪在旁邊語出驚人,“小喬哥哥,你是不是摸到小喬的泄殖腔了。” 有些陌生的形容詞,但兩人竟然都聽懂了,聶連卿與白喬同時身子僵硬,他木木的把手放到一邊,故作鎮(zhèn)定,“說到哪了。” 這會要是給他一巴掌是不是才正常,白喬這般想著,尾巴已然蠢蠢欲動,聶連卿卻從水中站起,“故事?lián)袢赵俾牐瑵i漪這會大概還在沐浴,我去探探究竟,你們好好玩。” 衣衫染了水,甚是緊密的包裹出他修長健碩的雙腿,阿浪還不知放了什么炸彈又沉迷于他的身材不可自拔,“更好看了。” 白喬一時之間不知該擺出什么表情,她摸了下自己的尾巴,完全沒有那種被愛撫的感覺,她有些無奈的撐著額頭嘆氣,這都什么亂七八糟的。 已經(jīng)走遠的聶連卿看著自己的掌心,他不是那種不懂規(guī)矩倫理的人,不可能是兄妹…… 白玉砌成的浴池內(nèi)一只人魚在水里自由的游蕩,漣漪撫摸著這條只有在介子空間內(nèi)才能變出的魚尾,笑容帶著苦澀。 正后悔自己作出的選擇,木門被拉開,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xiàn)在門口。 漣漪雙手下意識掩在胸前,長尾輕擺化作兩條纖長白皙的玉腿,她羞答答的沉入水中,“夫君,你怎么來了。” 聶連卿目光毫無焦距的看著空氣,“需要搓背嗎。” “哎呀,討厭。” 聶連卿掀了下眼皮,目不斜視的走到她身后,視線落在架子上垂掛的衣衫上,香囊垂在那輕擺,他隨即抬手把里面的珠子摸出來,換上他在溪水邊撿起的鵝卵石,動作快的根本讓人瞧不出端倪。 漣漪正抱著胸演的開心,根本沒有回頭看的意思。 聶連卿一眼未看袒露光滑美背的漣漪便又說道,“多泡會,我去幫你摘些新鮮的桃花瓣來。” “最南邊的桃花顏色正艷,我約莫要多花些時間,你不用著急。” 漣漪笑的幸福,“不用勞煩夫君了,隨意摘點便可。” “那怎么行,你如此冰肌玉骨,自然需最上等的花瓣才堪配,我知你最喜香味滌身,為夫怎舍得讓那些劣質(zhì)的東西污了你的身子。” “夫君,你對漣漪真好。” 聶連卿:等你還活著再來謝我。 不知是否因他太過絕情,那些偽造出來的回憶已有崩裂之勢,真正的夫妻哪有他這般一直在腦子想著將人搞死的想法,虛假經(jīng)歷都圓不了的邏輯愣是被他搞崩了。 聶連卿看著手中圓潤的珍珠,淡淡的光暈映在眼里說不出的熟悉,他蹙著眉細細打量,腦中突然出現(xiàn)一副場景:一個沉睡在蚌殼中的女人掌心握著此物,他像個旁觀者站在海水中冷眼瞧著。 本欲去尋白喬,只是先前的尷尬猶在,聶連卿少有的顯出踟躕。 頓了片刻,他朝著溪水而去,她若實在耿耿于懷,讓她摸回來也未嘗不可。 走前他看了一眼開滿枝頭的桃花,心思微動。 白喬心思調(diào)整的比他還快,不是泄殖腔,是魚尾,魚尾! 再瞧見聶連卿返回,她眼皮跳了跳,盡量自然的朝他笑道,“哥,東西拿到手了嗎?” 聶連卿頂了下腮幫子,把珍珠拿給她看,“便是此物。” 蚌殼內(nèi)有珍珠是理所當(dāng)然的事情,只是他們不會用。 “接下來怎么做?” “等。”聶連卿說道,手指并起按著自己的太陽xue,再給他點時間,這些莫名其妙的回憶快要壓不下他本身的認知了。 阿浪突然從水中起身,“是鮫人的氣息。” 聶連卿看了一眼白喬,“躲水里,別出來。”珍珠被他塞入袖中。 “來不及了。” 原本晴朗的天空突然陰沉下來,黑壓壓的烏云聚在頭頂,長發(fā)披散,藍衣繾綣的女子赤著腳從桃花林中走來。 一雙多情如水的桃花眼卻含著化不散的怨恨與哀怨,“夫君,你又要負我一次嗎,我到底哪里做的不好,為何你要一而再的傷我的心。” 聶連卿:“你夫君不是早被你挖了雙眼剁碎吃了嗎,別胡亂攀扯親戚。” “哈哈哈……是啊,那個男人早被我親手殺了,還有那個嬌滴滴的女人,我當(dāng)著他的面砍了她的腿煮熟后讓那男人吃的,他吐的心肝都要嘔出來了呢。” “這次你又看上了哪個小妖精?”漣漪陰笑著走近,看見水里的長尾她愣了愣,突然大笑起來,笑的眼淚落了滿臉,“鮫人,竟然是鮫人,是你說讓我化作人類陪你走遍萬里河山,是你說只喜歡人類,一切都是你說的!你把我騙的好慘!” 她眼中落出血淚,明亮的眼眸陡然化作黑洞,空曠的眸子直直盯著聶連卿,“我為你舍了眼睛,換了一雙人類的腿,哈哈哈,你竟然喜歡上了一個鮫人,你把我當(dāng)作什么,謝允之,你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我要讓你永世不得超生!” 聶連卿狠狠閉了下眼睛,就在她說出謝允之的名字,編造出來的回憶瞬間崩潰,他立刻記起所有,這女人將他拉入蚌殼內(nèi)的介子空間,說要與他做個賭,自己只要與她相處定然會愛上她。 聶連卿嗤之以鼻,形勢比人強,他打不過遂應(yīng)下這賭約,可這女人轉(zhuǎn)首就給他布下她原先與夫君美好相處的記憶,可惜他上一世的經(jīng)歷導(dǎo)致他對女人敬而遠之。 假的就是假的,他從未入戲,只她一人沉浸其中。 眼看漣漪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