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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越發覺得不好意思,連忙從他手中接過吞云獸的妖丹。 “多謝二師兄。” 趙沉央垂在身側的手慢慢收緊,便是不能解去鬼王藤的毒,妖丹的幻化之能也可使他不必整日戴著面具,他卻輕易給了小師妹,是當真看淡了還是心中已然絕望。 亭下站了數人,氣氛卻無端冷的很,白喬都有些覺得氣息不暢,雖然也接了師傅和其他師兄的見面禮,白喬卻第一次覺得不好意思,神識掃過儲物袋,她隨之將聶連卿留給她的花妖內丹遞給云深嗎,“那個……二師兄,我沒有什么拿得出手的東西,這個東西是我哥從秘境中得的,也不知具體有何用,你若不嫌棄還請收下。” “多謝。”云深也未推托,接過綠珠放入腰間,沙啞的語氣依然聽不出任何情緒。 方子澄咿了一聲,“小師妹真偏心。” 端木容不知從哪摸出一把折扇,輕輕扇動,鬢角的長發在肩膀起落,“是有些偏心。” “嘖,小師妹?”罹決語焉不詳,挑眉戲謔的看著她,“同為師兄,你可不能厚此薄彼。” 便是情緒不高的趙沉央也曬然一笑,“我也這般覺得。” 四雙好看的眼睛同時看向她,簡直是生命不可承受之重,白喬嘴角抽搐,直接將儲物袋里的物件全部取出,“不然師兄們自己挑。” 罹決嗤了一聲,“沒誠意。”眼神雖嫌棄了些,他掏東西的動作卻不慢,靈氣劃過,他纖長的指間捏了一根玫紅色像是熏香的東西,“喏,我新制的定神香,可破幻陣,你留著防身。” 端木容也恍然道,“是了,靈蘊峰的傳統,弟子筑基后需去門派內領取貢獻點任務,待小師妹修為穩固也該下山了,如此我也該予你樣物件。” 不知在四師兄眼中她是個怎樣的人,所送之物皆與女子飾品相關,他掏出一個刻著云紋的木盒,盒中是一對星月形的耳環,最下面綴著璀璨的寶石,光芒熠熠。 “以靈氣催動耳環,此物便在周身形成防御,可抵結丹修士數次攻擊。” 方子澄翻個白眼,“我最看不慣你們攀比。”他說著直接扔給白喬一個儲物袋,“在外游歷怎能去缺了財物,里面都是靈石,看上喜歡的只管買。” 土豪行徑讓人側目。 趙沉央取出一個造型別致的煉丹爐遞給白喬,“你對雜術慣來有興趣,或可試試煉丹。” 才送出一個不明效用的妖丹,竟然又收獲一堆寶物,這是什么神仙師兄。 白喬咬著唇角,輕聲道,“多謝師兄們厚愛,我修為尚低,手中法器也多是你們送的,除了謝謝也不知道該如何報答師兄們。” “師兄們可有喜歡的東西,不論什么,倘若我以后遇到一定給你們帶回來。” 罹決看了一眼面色抑郁的趙沉央,“我曾聽師傅提過石中花,若有緣,你能取來此物再好不過。” 白喬堅定的點頭,“好。” 云深微微抬頭,“沉央,我有話與你說。” 兩人目光對視,趙沉央沉默著點頭。 這般言語便是要單獨敘話,其余諸人知機退下。 到是彩虹屁顛顛的跑過來,興奮的說道,“我想起來了,你五師兄以血滴注在石頭上時提過石中花。”它自得晃動翎羽,“你以后不許說我笨了,我都記得的。” 白喬敷衍的摸摸它的腦袋,“嗯嗯嗯,你真棒。” 如此說來,石中花是三師兄替五師兄要的? 白喬摸了摸下巴,還是好奇二五師兄之間究竟藏了什么事,可惜罹決雖然知道所有內情,未得他人允許口風嚴實的很。 此事略過不表,端木容說起的門派任務她該去做些了解了。 白喬是因著運氣好才得以拜在千滄雨的靈蘊峰,算上她一共才七個弟子,師傅與師兄又對她極為關愛,所以對于修煉的功法與法器,她根本不缺。 而萬象仙門更多的是資源短缺的外門弟子,沒有絕頂的資質又無師傅精心傳授,修為進階之難無異于登天,遂萬象仙門便有了貢獻點之說,普通弟子通過完成門內長老、精英弟子或為供奉萬象仙門的凡人解決邪祟,以此換取貢獻點,對應的點數可以去到宗門內藏書閣換取功法或法器。 偏安一隅不適合求道長生的修士,千滄雨給門下弟子立的第一條規矩就是筑基后接門派任務出外歷練,便是他也沒有想到原本資質最差的白喬竟然會在這么短的時間筑基,待她收拾好一切請辭時,千滄雨還有些沒反應過來。 “你這丫頭,著實殊異,我收下你時還是五靈根,如今成了天靈跟不說,只花了一年多的時間便筑基,這等奇談傳出去,不知羨煞多少人。” 白喬默默的看著他說著話,對鏡欣賞自己的美貌,眼神已然毫無波動。 “歷練之說是針對那些男弟子,你是咱靈蘊峰的小嬌娃,未嘗不可通融些,且你將將筑基,馭劍尚且不熟練,不若再等些時日。” 小嬌娃三個字一出,白喬不自覺打了個寒顫,太rou麻了,她忍住快要崩裂的表情堅定道,“師傅不必如此,歷練是為磨練心性,若一直養在溫室中,日后如何度過天道雷劫,師傅愛護之心弟子盡知,在外定然小心。” 千滄雨淡淡道,“也罷。” 他突然露出個千嬌百媚的笑,“其實師傅已為你接了任務。”一道原木令牌扔向白喬,她接過后以靈識閱過上面的任務,眉頭不自覺蹙起,“師傅,何為跳跳兔?” 千滄雨抬起雙手在耳側比劃,“一種看著可愛實則拉屎很丑的小東西,韓修那老頑固養了個才五六歲的小蘿莉,對她寵的很,這么個簡單任務貢獻點卻不少。” “不過跳跳兔生于滄海大陸的最北端,過去不易,你且考慮好。” 白喬捏著令牌神色不解,“不知師傅替我領下這個任務有何深意?”他笑意深深,眼中閃爍著逗樂的意味,白喬總覺著他心里還藏了別的念頭。 “北海有鮫人,月下可紡紗。”千滄雨手指從肩側滑至腰間,眉眼生花,“師傅這身姿自得如此好衣相襯,喬兒覺得可對” 白喬木著臉,平日也沒見您裸奔不是。 面上卻贊同的點頭,“師傅說的是。” 千滄雨露出滿意的表情,取出一個玉瓶遞給她,“這是入水丹,可使你在水下呼吸,師傅能不能穿上鮫紗便看徒兒是否盡心了,那跳跳兔不重要,你隨意尋摸,若是嫌棄那東西臭,做了吃rou也可,那么活潑的小東西味道應該也不錯。” 白喬哦了一聲,她把師傅想的太簡單了,先前當真以為他擔心自己安危阻止她外出呢,原來就是客套一下,使喚起來到是毫不手軟。 鮫人這種生于傳說中的東西光聽名號便知不好應付,他還真相信她的實力。 千滄雨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