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9
,將此地當(dāng)做你歷練的機緣,大肆在此處凝氣修煉之后,發(fā)現(xiàn)身不自控,七日之期一到,黑霧彌漫,你卻并未被黑霧吞噬,反而借由花中靈氣存活,時日久長,這花竟占據(jù)你的rou身,致你變成今日這般模樣。” 聶連卿將劍從地上抽出,面無表情的看著它,“不知我說的可對。” “哈哈哈……當(dāng)年我若有你這等機敏,也不會落到現(xiàn)在的地步。” 它冷冷的退到一旁,“便是被你猜到究竟又如何,既落入此處,便不可能再離開,待黑霧出現(xiàn),你們只能作出和當(dāng)年的我一樣的選擇。” “成為花的養(yǎng)料,生不如死” “那又如何,起碼我還活著。” “呵,活著終有一日這花侵入你的腦子,屆時你可還有作為人活著這等想法。” 白喬嘴角微抽,都落入險地了,他還這般嘴上不饒人。 聶連卿似是知她所想,嗤笑道,“還沒看出來嗎,它現(xiàn)在至多是一朵能說話的花,根本奈何不了我們,除非吸收花中靈氣被對方cao控。” “那我們要如何離開” 聶連卿看著仿若死物的長劍,他也不知道。 它笑的花枝亂顫,“哈哈哈……有意思,太有意思了,還記得我先前說的話嗎,時光漫長,我現(xiàn)下也只對男女交合之事有些樂子,若你們演的好,我便放過你們。” 還真是朵想法奇葩的花,白喬如是想著,片刻后她又恍然,一個心理扭曲的人對情愛之事執(zhí)著,怎么想都不合常理,一百年那么長,它肯定嘗試過各種方法脫離此地,或許解脫之法與歡愛有關(guān) 秋靈素的衣裳瞬間被脫下,曼妙酮體一覽無余,她直直站在那,嬌媚面容含羞帶怯。 花枝cao控著秋靈素逼近,令她做出些搔首弄姿的噴張姿勢,聶連卿早已扭過頭,氣急敗壞的把劍遞給白喬, “殺了她!” “……”雖然她也厭那女人生事,但罪魁禍?zhǔn)资悄嵌涔掷锕謿獾幕ê貌缓茫讍虩o語凝噎的擋在他面前,若是龍澤能現(xiàn)身,這等美人投懷送抱的好事他定然喜大普奔。 聶連卿如此殺伐果斷,它頓了頓,見他們靠的極近,突發(fā)奇想說道,“咦?兄妹敦倫,想想也是美事。” 白喬擰著眉頭捅了它一劍,“閉嘴!” 聶連卿見此突然笑了,順手摸了摸白喬的頭發(fā),“我還當(dāng)你面具帶久了,真將自己當(dāng)作人畜無害的小白花了。” 白喬眨巴眨巴眼,嬌滴滴的喊了一聲,“哥!” “……” 原本如提線木偶般被.cao控的秋林素突然掙脫束縛,力竭似的癱坐在地上,呼吸急促,那朵花再朝她靠近時,她踉蹌著往白喬身后躲。 “為何你們完全不懼它,可是有了應(yīng)付對的法子?” 白喬瞥了她一眼淡淡道,“并無。”只是覺得這個東西說出的話太齷齪,讓她手癢難耐。 “先前被控制是何感覺,為何現(xiàn)在又突然自如?” 秋靈素還未開口,花兒將身上的白紗扯落,花枝作就的右手間露出幾顆模樣奇怪的白色果子,它口中念念有詞,原本隨風(fēng)輕擺的鮮花突然像是有了生命,將她們圍在一處狹窄的空間。 它威脅的笑道,“不能奈何你們,那便試試。” 四方八方皆是伸展著枝條的花苞,濃郁的花香熏的人惡心,眼前的東西開始出現(xiàn)重影,白喬晃了晃頭,語氣略帶慌亂,“怎么辦?” “不知道。”長劍劃過,花朵落了一地,然此物像是無窮無盡,聶連卿沒了靈氣,并不如之前對付藤蔓那般輕松自如。 “我倒要看看你們能撐到何時。”它悠閑的站在一旁,宛如高高在上的獨.裁者,“這些花的香氣會使人失去神志,倘若你們撐不住,昏倒在這,屆時還不是任由我為所欲為。” 許是覺得她們毫無威脅,它把玩著白色的果子笑問,“你們可知這果子有何用?” 聶連卿一劍削斷它高高揚起的花枝,“聒噪。” “你……”它氣的在原地轉(zhuǎn)圈,身下的枝條糾纏在一起,像是盤根錯雜的樹根,還有那張撕去遮掩花瓣顯露肌理的臉,惡心的令人作嘔。 “哈,且任你再猖狂些時候。”它被聶連卿氣的不輕,再加上知曉他們逃離不了,話語間也沒了遮掩。 “此乃百花憐的果子,一顆便能讓人心神失守,成為被□□支配的畜生,屆時等你們交合生下孩子,以此間靈氣供養(yǎng)不懼花靈驅(qū)使,我便能奪舍其身離開此處,而你們,就永生永世做這花田的肥料吧,哈哈哈……” 白喬用紅綢綁在鼻下,然那股甜膩的氣息無孔不入,如今再瞧聶連卿,她竟覺得那張冷如煞神的臉好看的讓人想拋棄一切撲過去。 下一瞬便有人向她驗證了撲過去的后果。 就在秋靈素雙眼癡迷,踉蹌著去拉扯他的手臂時聶連卿毫不留情的在她身上開了個洞。 白喬看的脊背發(fā)涼,逐漸飄散的神志倏然回轉(zhuǎn),她覺得自己還能再茍一段時間。 這般想著,聶連卿突然停手,眸光幽深的看向白喬。 作者有話要說: 我感覺我的腦洞開太大了…… 但是茍住,我還能填了這坑。。 晚安~ ☆、龍澤附身 白喬揪著自己前襟的衣服, 有些驚恐的看著聶連卿,“怎么了?” “倘若我昏迷,你帶我離開這里。”瞧見她警惕的動作,聶連卿嘴角顯出幾分笑意。 “還有……別讓那個女人近我身。” “你又要做什么?” “不如你猜猜。”聶連卿挑眉,黑發(fā)紅衫無風(fēng)自動, 鋒利的長劍閃爍著刺眼的寒光, 其上縈繞的靈氣與地上的花如出一轍。 白喬猛然抬頭, 不可置信的斥道,“你瘋了!?竟然吸收花瓣中的靈氣, 那女人先前被花控制,你這么快就忘了, 難不成你還真對它口中的百花憐生出興致不成!” “呵, 怕了?”聶連卿斜睨她一眼,眉目間帶出幾分冶艷的魅惑, 濃郁的靈氣像是陡然開閘泄洪般瘋狂涌來,他淡淡的揮劍在白喬周身設(shè)下防護。 “應(yīng)了你的話我自不會食言,好生在里面待著。” 白喬默然, 便是無垢靈體,這般張狂不顧后果的對抗, 她只能感慨對方藝高人膽大。 “你小心點。” 冷眼旁觀的花兒絞動樹枝,黑漆漆的眼仁閃動著詫異的光彩, “明知道花中靈氣有異你卻主動吸收,你在打什么主意?” 聶連卿舉劍擋在身前,“既然好奇不如耐下心看看。” “哼, 我付出這么大的代價才與這些花共生罷了,你想在這短短的時間內(nèi)反控此物,根本不可能,既然你如此自大,我便給你個機會。”它并不將聶連卿的反抗放在眼里, 聶連卿不發(fā)一言,盤膝坐于花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