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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幾乎扼斷她手腕。 “咝……喂,你松開,我幫你找東西握。” “他太過疼痛,根本聽不到你在說什么,你直接暴力掰開他手指就行。”白喬疼的抽冷氣,她到是想,只是聶連卿那只手像是融了鐵,她根本拽不開,最后還是他自己稍稍回過神時主動撒手。 白喬離他遠遠的,揉著手腕做個圍觀群眾。 從日上初升到月牙隱現,天邊最后一顆星星落下,黎明將至之際,一股澎湃的靈氣從地下瘋狂涌來。 聶連卿的身體被繁多的靈氣包裹,他那張臉不知何時歸于平靜,唇角掛著輕松閑適的笑意。 洞外的風帶著青草林木的鮮味在空氣中游走。 龍澤長出一口氣,提著的精神垮下,他打了個哈欠,“總算是成功了,老子八百年沒有這么累過了。” 聶連卿睫毛微抖,飄散的理智回籠,他撐著地面慢慢坐起來,將嘴里的布巾扔到地上,手指輕抬,無形的風在他指尖盤繞。 靈氣閃過,溫柔的風突然化作利刃將那塊碎布割成細小的微粒,在空氣中倏忽而散。 他看向白喬,淡淡的開口,“早。” 修士間相差三個小境界彼此能夠察覺,聶連卿這個掛壁此番醒來竟然與她同階,白喬沉默無言,面對他平淡至極的臉竟然想啐他一口。 “你這么快就能修煉了,真好。” 聶連卿起身,走到她身邊,身高的壓迫還有他帶有攻擊性的氣息讓白喬不適的后退,做了無數心理建設,只是當他真的成為一個修士,白喬竟然緊張的不知道該如何應對。 龍澤瞪大雙眼,一副看好戲的表情,難道這小子感受到負有修為的暢快終于決定走捷徑了?他要不要更近距離的圍觀些,白喬腰細腿長,把弄起來肯定很有趣味…… “我……” “躲什么,我又不會殺你。”聶連卿視線下移落在她青紫的手腕上,“我傷的?” 白喬干巴巴的說道,“只是看著嚇人些,抹些藥膏很快就好。” “嗯。”他情緒不明的發出鼻音,轉身面向龍澤,“還站在那做什么,等人家發現異樣找上門嗎。” 龍澤失望的甩甩袖子,他有點想念人間的青樓妓館了。 白喬摸了下心口,心臟這會還在狂跳,她當初信誓旦旦說要搞死男主簡直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頭一次在聶連卿身上感覺到男主所謂的王霸之氣,她才知曉天道寵兒的威壓如此凌人,潛龍入淵騰必九天。 一旦開了口,那便再沒有東西可以阻攔其扶搖直上。 白喬將洞口的陣法收了才明了聶連卿何意,他先前吸收的靈氣將外遭的樹木都變得蔫搭搭的。 想來地下的靈脈也有了虧損。 “接下來我們去哪?” 聶連卿走在前面,袖袍被微風吹動輕擺,“入宗門學藝。” 各大門派掌握了修仙界大部分資源,步上仙途他想更快適應這個世界,最好的辦法就是拜師學藝,待他日后散修重練也有個依托。 “你是變異風靈根,可想好日后以何入道。” “劍者,唯心,唯我,世間諸事無不可以劍破之,若修仙,自然是殺伐果斷的劍修更瀟灑肆意。” 風無孔不入,他要自己的劍如同這風一樣馳騁九天,無人可擋。 作者有話要說: 哼哈,接下來我讓你們見識一下什么叫起點文男主,王霸之氣一開,天下盡在我手~ ☆、青衫少年 前方群山起伏,綠植遍布,卻依舊擋不住炙熱的陽光照在身上帶來的灼燙。 白喬看了一眼那高高的山頭,慢悠悠的直起身揉著酸疼的后腰。 自聶連卿虛丹可修已過數月,他初時煉氣四層的修為在這短短的時間已經跨了三個臺階,甚至近日又有進階的預兆,而她卻一直在原地踏步,只能仰望某人項背。 與白喬面帶潮紅的模樣不同,烈日下奔波行走許久的聶連卿一身白袍依舊纖塵不染,束發的金冠整潔如新,眉眼間的清冷似是陽光都融不化。 白喬用手扇了扇燥熱的臉,眼梢覷視著環繞在他身邊的柔風,無形之物從他手上使出到像是實體一般,能遮風避雨,隔離陽光,白喬只有看著羨慕的份。 似是察覺她不動聲色的打量,聶連卿突然轉身,手中的竹劍倏然從掌心滑落,劍尖噌的一聲釘在她耳邊的樹上。 “你……”話未落音,龍澤已經飄到她身邊,“有人埋伏。” 頭頂毫無遮掩的光線像是被一塊黑布遮掩,影影綽綽看不清周遭環境,靜謐的林中響起一陣細碎的腳步聲,聶連卿將劍握在手中,劍光劃過的地上一條被攔腰斬斷的蛇扭曲著身子盤成一個圈。 白喬嫌惡的看了一眼,注意力停在腳步聲趨近的方向,手中攥著一張雷符蓄勢待發。 一道粗野的男聲啐道,“老二,不過兩個小修士,你搞這么大的陣仗做什么,嫌自己的靈氣多了。” “大哥,那男的一看就不好對付,小心駛得萬年船,一招擊殺了也免得生出變故。” 擋了光線的東西明顯是個法器,對方站在外面,傳出聲音的地方卻空無一人,而他們所處的空間內窸窣聲響卻越來越繁雜。 這種摩擦葉子的聲音……斷成兩截的蛇還沒有死透,鮮紅的血淋淋漓漓撒了一地,白喬心頭微驚,若是這兩人cao縱蛇群來攻,她要如何應付? 聶連卿將竹劍擋在身前,抽空瞥了一眼白喬,“會上樹嗎?” 被阻斷的有限空間內一棵染了血的樹枝繁葉茂,環抱粗細,的確是個躲藏的好地方。 白喬有些尷尬的搖頭,下一秒她身體像是被人托著,輕飄飄的飛了起來,安穩的落在一處高大的枝杈間。 外面傳來一陣嗤笑,“還真是郎情妾意,惹人羨慕。” “那女人雖然長的不怎么樣,不過瞧著元陰未破,留個活口做鼎爐也不錯。” “大哥說的是。” 龍澤環胸站在樹下,目光不受阻隔的落在那兩個男人身上,長的丑想的倒是挺美,能睡小阮的人除了他和聶連卿,別人想都別想。 短短幾秒鐘,地上已經爬出無數條蛇,蜿蜒著朝聶連卿攻去,那斑斕的色彩一看便知有劇毒。 咝咝聲不絕于耳,白喬摸著儲物袋陷入沉思。 蛇雖危險,只聶連卿劍勢極快,還未近他身已被斬成幾截散落一地,濃郁的血腥味刺.激的群蛇越發躁動。 這些蛇不過凡俗之物,聶連卿應付起來得心應手,偏黑布外那兩人時不時朝聶連卿放冷箭,他自顧不暇,手臂被一道圓環劃傷,持劍的手不自覺慢了兩分。 蛇性屬火,水可破之,只是從來沒有聽人說過蛇能被淹死,而且以她現在的修為,什么法術使出來威力都不大,白喬蹙著眉梢,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