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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個化神還是不在話下的。” “天雷劈你是因為你牛皮吹破天了吧。” “不信啊,不如你身體借我玩玩。”龍澤突然興奮道,“老子想到法子了,以后碰上有氣運的姑娘,你讓我上你身與她們雙修啊,你得了修為,我也有了消遣一舉兩得啊。” “呵。” 龍澤話癆似的說個沒完,聶連卿徑自不理,等在一處洞門前停下,龍澤才住嘴,“你好好考慮一下,老子都是為了你好。” “嚴師叔,弟子柳江河求見。” 府門前波紋閃過,門前顯出一道容人通過的小道。 所謂洞府不過是山壁鑿出的碩大空間,他們進去時便見到一個長發披散的中年男子,手里拿著一個色彩斑斕的石頭研究,嘴里還在自語,“五靈石怎么就只能自然生成,我以靈氣凝聚卻始終聚不了靈氣,為何,為何……” 嚴長老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不顧外物,柳江河早知他秉性自然耐心等候,龍澤卻沒那門心思,“金丹中期而已還想讓老子等,臉大如盆。”他一揮手,直接將那塊石頭崩了個七零八落。 “又失敗了。”嚴長老私以為靈氣排斥導致靈石炸開,隨手將其扔到儲物戒中,這才回頭看向聶連卿。 “師叔……” 嚴長老不耐煩的揮手,“行了,你走吧,我自己看。” 柳江河只得怏怏退下。 嚴長老捋著胡須打量他,神識入體時聶連卿不自覺蹙眉,別人的氣息入侵他的領地,讓人不自覺想去抵抗。 “別抗拒,老夫只是觀你體內有何異常。” 龍澤在洞內轉了一圈,到是看見幾個能入眼的東西,“我在你體內下了咒,他察覺不出你體質,來都來了就讓這小子把你體內陰氣驅了,也省的我動手。” 嚴長老神識在他丹田處停了片刻,莫非這便是其陰氣入體卻未身亡的原因,可惜了,變異風靈根,絕佳的修煉資質,沒了丹田存儲靈氣,靈根再好也無用。 “坐吧,我將你體內陰氣抽出,覺得痛也忍著。” “多謝。”聶連卿乖順的盤腿坐下。 龍澤在他耳邊說道,“待會他會以自身靈氣滌出陰氣,稍有不慎你可能經脈寸斷而亡,靈氣入體時千萬別抗拒,我在旁邊看著,他使不了手段。” “明白。” 自嬌娘那吸收的陰氣幾乎快融入他自身血脈,如今再重新抽離,不亞于刮骨切膚之痛,聶連卿額頭沁出細密的汗珠,脖頸處青筋暴起,血管間涌動的黑色氣息順著脈絡緩緩溢出,一直縈繞在面部的陰氣消散,那張白玉般的臉逐漸顯于人前,待最后陰氣全部抽離之際,嚴長老速速在他體內結了追蹤烙印。 龍澤眉頭一跳,好小子,竟然真敢不老實,他頓了頓,沒有立時將烙印抹去,他到要看看這廝準備做些什么。 聶連卿吐出一口淤血,遲滯的微弱靈氣緩慢運轉,疲累消散,他起身時總算不再覺得腿軟腳軟。 “多謝嚴長老出手相助,在下感激不盡。” 嚴長老面無表情的揮手,“除了陰氣你還是個不能修煉的廢物,謝我也沒用,趕緊走。” 多少年沒有聽到人這么叫他了,聶連卿面上漠然,稍稍躬身行了一禮方才退下。 “丹田已廢,體表卻殘存靈氣,這具身體值得再細細研究。”他覷視空無一人的洞府,神色怪異的桀桀冷笑。 柳江河還在洞府外等著,見他出來,一掃先前頹喪,那張臉便是沒有表情都帶著風花霽月的美好,這兄妹倆雖長的不太像,卻都好看的不像話,偏又都修為極差,若想好好存活恐怕只能依附強者。 作者有話要說: 心性磨練的差不多了,男女主也該走上星辰大海的征途了,過渡章節可能會有些平淡。 大家別嫌無聊啊,我得把這三人的心理定位寫清楚,目前誰都沒把誰當回事呢。 ☆、龍澤欠教育 “聶道友身體將將恢復,不如先在舍下休息幾日,等調整好再離開如何?” “勞煩柳道友了。” 柳江河客氣的拱拱手,領他回到住處便自行離去,只是分別之際他目光在面目清雅的白喬臉上多停留了片刻。 龍澤不喜的咂摸著舌尖,正派人士果真如他所想,披著層虛偽的皮,實則壞心思足的很。 瞧著聶連卿面色如常,眉梢眼風中帶著他特有的冷淡,便知他體內陰氣已除。 “正心派的人怎么說,我們是不是可以離開了?”白喬上前問道。 龍澤皺著眉,艷麗的五官透著幾分不屑,“請佛容易送佛難,老子可不是他們隨意拿捏的。” 聶連卿聽他如此說,閑適的晃了晃脖子,“你待要如何?” “哼,嚴小老兒在你體內下了道追蹤印記,我不管他動了什么心思,但是敢當著我的面使手段老子絕不輕饒,我前些日子修養許久,神魂較之以前強了些,搞他容易的很。” 龍澤咧著嘴角怪笑,“還記得我之前跟你提的塑虛丹所需之物嗎,巧了,他洞府中剛巧就有紫靈參。” 聶連卿勾了下嘴角,與龍澤對視一笑,“如此,甚好。” 白喬思忖片刻,決定與他們同流合污,“需要我幫忙嗎?” “不用,你留在這接應,若有人前來也好提前知會我們。”龍澤甩動袖袍,手中多了一個陀螺樣式的物件,尾部墜了個銀色的鈴鐺,甚是小巧可愛。 “這是什么?” “傳聲螺,此物生于深海,皆是子母同生,二者分予兩人之手便可隔千里之外傳聲,這枚是子螺。” 白喬好奇的接過,沖著xue口小聲喂了一下。 龍澤撲哧笑了,“小丫頭,這東西不以靈氣催動便只是死物,屆時你朝這里面注入些靈氣便能用。” 白喬抿了下嘴角,朝他們柔聲道,“你們多加小心。” “放心,沒能一親芳澤,老子死不了。” 聶連卿看著虛影似的龍澤,“我還以為劫雷將你攜帶之物劈的一干二凈,原來手下留情了。” “那是老子本事大,玩了一套狡兔三窟,好東西都用來抵御劫雷了。”龍澤晃了晃手中的傳聲螺,“這玩意,充其量只能跟我的小美人玩情趣。” 等夜幕降臨,兩人隱了身形悄無聲息的出了這個布下陣法的小院。 白喬打量著掌心的傳聲螺,默默感嘆,這不就跟手機的通訊功能一樣,只要有靈氣也不用擔心它會突然沒信號。 許是聶連卿他們運氣好,嚴長老剛巧不在洞中,他門前所設陣法根本擋不住龍澤那貨,兩人風似的飄進去,將里面值錢的東西洗劫的七七八八。 “嘿嘿嘿,還以為他是個正經古板的小老頭,敢情是同道中人。”龍澤捏著一串艷紅色寶石穿就的珠子,笑的極為猥瑣,“這玩意要是用在女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