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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嗨,小美人,想活命的話,做我女人怎么樣?” 白喬瞪大眼睛,男主的金手指,那條日天日地的色.情狂蛟龍?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腦子亂成一團。 龍澤在后面勸他,“我說你行了,人家嬌嬌弱弱一妹子,你不想雙修也就罷了,還對人動刀子?!?/br> “若非你逼迫,我自然不愿如此行事?!?/br> 龍澤翻個白眼,強.jian犯和殺人犯,你如此干脆的選擇了后者,也不是個好東西。 “把刀子放下。” 聶連卿與白喬對視一眼,“力氣不小?!毙逕捁皇莻€好東西,一個十五六歲的小姑娘竟然及得上男人之力。 聶連卿晃了下手腕,對龍澤道,“她是葉家人,我們已然暴露,若是留著她,明日她去葉志和那告狀,我們如何應對?” 龍澤背著手嘆氣,“你說你,不想與人雙修就罷了,非要動手,搞成這樣怎么收場?!彼舷麓蛄恐讍棠菑埪杂行┥n白的小臉。 “瞅瞅,這么標致的姑娘,你有什么看不上眼的,要是一般人殺也就殺了,可這丫頭身上還有那么點氣運,死在你手上還不知道天道怎么添堵?!?/br> 白喬抿著唇,手指攥著被子往墻角里躲,當下這境況,她還是裝的人畜無害些比較好。 聶連卿冷笑,“你待要如何?” “都到這份上了,要不你還是睡上一睡?” “呵?!?/br> 白喬咬牙,當著她的面討論如何處置,言語間根本不把她當人看,她到要看看這個男主到底成了什么貨色,死也要拉兩個墊背的。 白喬深呼吸一口氣,眉眼嬌怯,“聶公子,我不知為何你對我有如此大的惡意,但是我不怪你,你若是實在放心不下,不如我隨你一起離開,如此可好?” 龍澤率先拍手答應,“此法可行,平時忙修煉,無聊了玩一玩魚水之歡,哎,聶連卿,人家姑娘都如此低聲下氣了,你還端著做什么?!?/br> 聶連卿陡然笑了,“收個小丫鬟也不錯?!?/br> “收拾下東西,我們這就離開?!?/br> 白喬喏喏著答應,她手中的儲物袋空間不大,但是裝平時所用之物綽綽有余。 聶連卿就站在她后面看著,“別想?;ㄕ?,龍澤能讓你瞬間灰飛煙滅。” “我知道,我修為底下,不敢惹那位前輩?!?/br> “你別老是欺負她,這小姑娘乖乖巧巧的多可愛,丫頭,你叫什么名字?” “阮白喬?!?/br> “本人與名字一樣嬌軟可愛?!饼垵上胍笏橆a玩弄一番,手指虛虛從那張俏臉前劃過,他在心里惋惜,沒有實體,連調戲個姑娘都做不到。 聶連卿站在窗前看著外面的月色,匕首在他指間靈活的繞著圈,花式耍弄看的白喬心中更添了幾分低沉。 她這個變數根本沒來得及動劇情,皆是男主不走尋常路,他行事作風全然改變,那之后的劇情也沒有太大參考價值。 對方無緣無故想要殺她,搶對方的金手指她也不必覺得歉疚。 修仙世界,保全自己才是最好的生存之道。 白喬白日照鏡子時也曾驚嘆于原主容貌,黛眉彎彎似柳葉,一雙似水剪瞳若水含情,看人時自帶柔光特效,瓊鼻高挺,唇瓣粉紅,端的是個盛世白蓮般的溫柔長相,一顰一笑清純又勾人。 她無心勾引男主,卻也知如何利用優勢降低對方的警惕心。 “聶公子,我收拾好了?!?/br> “留一封信,免得葉家尋你蹤跡?!?/br> 白喬乖巧的應下,只言自己心知靈根低劣,不愿再浪費葉家資源,自愿做個散修去尋自己的長生之道。 聶連卿看過紙條,確認無錯方才帶人離開。 白喬留戀的看了幾眼閨房,在這人命如草芥,殺伐果斷的修真界,這種安穩生活以后再也不可能遇上了吧。 哎,大道飄渺,與天斗有幾個勝者,只愿她不會被光怪陸離的世界迷了心竅。 ☆、男主身邊都是坑 如來時一般靜悄悄離開。 聶連卿最后看了一眼葉府雕欄畫棟的建筑,修士講究因果,他利用原主的身體復生,便也承了他對世間的恩怨。 即便原身已死,他也能感知到他對葉府的滔天恨意,若不替他將葉家傾覆,怕會惹他染上心魔,當下他無法修煉,報仇之事遙遙無期。 龍澤全然不知他心中所想,雖然聶連卿沒有順著他的意思行事,但是身邊到底多了個千嬌百媚的妹子,光是看著都覺得賞心悅目。 他這玩弄女人身的老祖宗出馬,以后肯定桃花不斷,世上美人千千萬,總有一款能讓聶連卿動心。 這喧囂浮華的世界哪能少了男歡女愛啊。 夜色無聲,白喬低眉順眼的跟在聶連卿身后,去到他荒僻無人的府邸。 “你在此等候,我去收拾東西,龍澤,看著她。” “廢話,有了女人你當老子還稀罕跟在你屁股后面。” 話音剛落,兩人不過數米間隔,龍澤還沒挑逗白喬,就身不由己的飄蕩著回到聶連卿身邊,“臥槽,這特么簡直用根線綁著我了?!?/br> 龍澤入他識海,“我現在沒有實體,全靠這具身體自發吸收的靈氣供養,離你遠了我離魂飛魄散就不遠了,我看小軟懂事的很,沒人看著她也不敢亂跑。” 聶連卿無所謂的說道,“跑了也無妨,我對女人不感興趣?!?/br> “你是沒嘗過女兒香,溫香軟玉抱滿懷你就知道何為女色撩人了?!饼垵苫貞浿约哼^往的英姿,一夜馭數女不在話下,整個蒼海大陸遍布他的紅顏知己,嘖嘖,那日子美的呦~ 聶連卿隱下心頭嘲諷,投懷送抱的女人他見得多了,他又不是畜生,隨時發.情。 沒有污染的時代,天上繁星閃爍,微風吹動枝頭的花瓣,像是下了一場令人沉醉的花雨。 白喬捻了一朵花瓣,淡黃的花蕊被風吹得東倒西歪,如果她不能盡快找到提升修為的法子,屆時便如這花瓣一樣隨風飛落,連落到何地都不能自主。 聶連卿出來就看到她對著一片殘花發呆,眉梢微挑,還真是個只懂得傷春悲秋的小白花。 “龍澤,前面帶路?!?/br> “小阮,跟我一起走?!饼垵捎撵`似的在白喬身邊飄,手臂虛虛攬著她的肩膀,“這種女人入懷的感覺真是久違了?!?/br> 白喬面上笑嘻嘻,心里賣媽批,龍澤前身的金蛟與蛇性相類,這世上簡直無他不能睡之人,狗似的換個地撒尿,區別就是狗是占地盤,他是睡女人。 月上正空,兩人一幽魂走在街上,空蕩蕩的巷道像是會突然竄出個鬼一樣,白喬摸著手腕的鐲子,暗自安慰自己,再厲害的鬼怪也打不過蛟龍。 將至寬敞大道時,聶連卿止步,“這里有宵禁,我們出不了城門?!?/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