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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到的是另一個世界的東西,在那房梁之上飄著一個模模糊糊的身影,正冷冰冰的瞪著自個兒……2、公雞下蛋林少爺下葬后,少奶奶賀小蕓就開始變得精神不正常,她常常一個人呆呆的看著某個地方很久,要么就是突然大哭大笑,院里院外來回亂竄折騰一番,攪得下人和他都不得安生,所有大夫看過之后全都搖頭,讓管家和賀燁去找道士,他們是無能無力了。這可急壞了賀燁,自從堂妹“發(fā)瘋”之后就跟不認識自己似的,再也沒讓他碰過一根手指,而且還會突然間沖他“呀呀”大叫著跑開,就好像自己身上有什么可怕東西一樣。堂妹這么一鬧騰,搞得他心里發(fā)毛,只好讓管家去找附近道觀的道士。管家張大急急火火的跑了幾里地,用馬車接來了一位年紀很大的道長,可還沒進院門,那位道長就立刻讓馬車停了下來。“你們這忙我?guī)筒涣恕!钡篱L不想再往前走一步了,說完話就跳下馬車,轉(zhuǎn)身離開。“道長,您只要把少奶奶治好,我們多少錢都能出。”張大追了過去,拽住了道長的衣袖,一再懇求。“這不是錢的問題,我不能拿自己的命和你們賭,生死有命,富貴在天,你們就養(yǎng)著那個女人好了,告辭。”道長甩開管家,大步往回返。管家罵道:“臭道士,剛才答應(yīng)的好好的。”老林家沒啥人了,要是少奶奶好不起來,這么大的家業(yè)該由誰繼承?難不成要便宜了賀燁那小子,他認為這不公平。回到院兒里,張大看到了呆坐在正房臺階上的少奶奶,對方手中抱著個枕頭,瘋瘋癲癲的說道:“沒能為林家續(xù)香火,是我的罪過,讓別人給你生好了。”她抬起頭,四下尋摸,忽的看到了堂哥賀燁。賀燁看到堂妹凄慘的樣子,心里十分自責(zé),他連忙來到她身邊,關(guān)切的問:“吃飯了么?”“你給林家續(xù)香火吧,林家得有個兒子,就你吧?”賀小蕓揪住他的袖口,無比執(zhí)著的說著。“放手,快放手。”他使勁推堂妹,可對方卻越纏越緊。“你答應(yīng)啊,快點兒,給林家續(xù)香火。”她不依不饒,魔障似的說道。“我一男人,怎么能生孩子,別瘋了,一邊兒玩兒去。”賀燁還沒抬腳,就讓堂妹抱住了腰。賀小蕓的臉立刻沉了下去,陰森森的說:“你要是不答應(yīng),他晚上就來抓你走。”他后背的汗毛都豎起來了,只得隨口應(yīng)道:“行,行,我答應(yīng)。”話剛說完,迎面就刮來一陣風(fēng),吹得他發(fā)絲凌亂,連忙用手遮住了眼。“答應(yīng)啦,答應(yīng)啦!”賀小蕓邊拍手邊圍著他轉(zhuǎn)圈兒。“帶少奶奶回屋休息,外面涼。”管家張大讓丫鬟小菊扶著少奶奶回了屋,然后就笑嘻嘻的走到賀燁身邊,和氣的問:“賀少爺,您打算什么時候回北平?”“堂妹病成這樣我不能就這么撇下她不管,你們要是嫌照顧她麻煩我讓娘家把她接回去就是了。”(正黃旗赫舍里氏)賀家雖然敗落了,可卻沒到連個人都養(yǎng)不起的地步。“少奶奶我們自然要贍養(yǎng),可這么大的家業(yè)不能無人掌管,少爺走得匆忙連遺書都沒留下,這件事只能讓少奶奶的父親來做主了。”張大十分中肯的說。賀燁點頭:“那我這幾天就啟程回北平,通知叔父,叫他老人家來一趟好了。”“有勞親家少爺了。”管家連忙作揖。賀少爺垂頭喪氣的回到后院,朝表妹的房里忘了一眼,窗戶緊閉,里面?zhèn)鞒鲂∈|“咯咯咯”的笑聲,堂妹瘋了,卻也不完全是件壞事,至少她不會再為林瑯的死而終日擔(dān)驚受怕,惶惶不可終日了。半夜,賀少爺正睡得熟,忽聽到門口“咕咚咕咚”的響了兩聲,他坐起身,剛想開臺燈那聲音卻又消失了。可能是他最近神經(jīng)緊張,聽錯了吧,他翻了個身,倒頭睡去,但眼皮還沒合上,那個聲音就又響了起來。“誰啊?”他撞著膽子問。門外卻無人回應(yīng)。他抱著被子,又爬了起來,伸著脖兒往門口張望,透過窗戶,依稀可以看到一個晃動的人影,這么晚了是誰在和他開這種無聊的玩笑,讓爺爺逮著非結(jié)結(jié)實實揍這混蛋一頓不可。“是誰,再嚇人爺爺揍你啦!”他摸下床,抄起了一把椅子,來到門口,拉開了門閂,猛地沖出去,揮起凳子就砸,可一抬頭卻啥也沒看到,只能聽到寒冷的秋風(fēng)吹打著院內(nèi)的幾株竹子,發(fā)出的“沙沙”聲。真是活見鬼了!他回屋關(guān)好門,插上門閂,放下椅子走到床前,就被一個東西差點撞個跟斗。剛想開罵,視線卻被抓住了,床頭坐著個身穿青色長衫的男子,對方面無血色,嘴唇蒼白,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自己露出了狡黠的微笑。他“啊”的大叫一聲,跌到在地,真見鬼了,死鬼跑他房里來了,他肯定是在做夢!但這個夢卻如此真實,真實到甚至能聞到對方身上的淡淡的尸臭。“你叫也沒用,答應(yīng)給我的東西就得兌現(xiàn)。”林少爺緩緩說著,把癱倒在地的賀燁抓了起來,往他嘴里塞了一團藥草,還強迫他吞咽。“唔……。”賀少爺想把藥草吐出來,林瑯卻捂著他的嘴,惡狠狠的瞪他。“敢吐出來,我掐死你!”聽到這番話,他徹底老實了,人不能和鬼斗,因為斗不過啊,他只好勉強把味道苦澀的藥草吞了下去,然后就顫巍巍的問:“你想……干嘛?”要他的命不用如此大費周章吧?“我來找你,是讓你陪我睡覺的,你不是答應(yīng)了給我林家續(xù)香火么?”林瑯饒有興致的笑了,把賀少爺像抓小雞子似的提了起來,放到了床上。“小蕓瘋了,你也瘋了,我是男的,怎么能生孩子?”他覺得這個夢太荒謬了,趕緊醒過來吧。林瑯把他壓在身下,摸著他的臉蛋說:“你們賀家可是正黃旗,皇親國戚,仗著這個出身讓你堂妹嫁到我家來,可她卻是個不會下蛋的母雞,我不退貨算很仁義了,你們害我命,我沒讓那賤人死只是看在你為我生孩子的份兒上,現(xiàn)在你就連本帶利的還給我吧,別廢話了,以后你每天只要做一件事,那就是撅著屁股讓我干。”這死鬼的興趣居然是他的屁股,雖說一百個不樂意,但面對這種情況也唯有暫時順從了,誰讓他做賊心虛,殺人害命呢?“我可以和你睡……但我真的生不出孩子來,世上哪兒有公雞下蛋的道理?”就算在夢里,他也得把這件事交代清楚。林瑯挑著眉說:“我給你吃的藥草能讓男人生孩子,別廢話,脫衣服。”世上怎么會存在那種藥草,他不信,又不敢違抗死鬼的意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