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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腳并用,竟在懸崖間緩緩攀爬移動起來,等摘到靈芝,再沿原路回到斷劍上方時,陸跡玦已經(jīng)累的滿頭大汗。一只腳踩在深深插在石縫間的斷劍手柄,足夠結(jié)實,再收緊自己腰間的草繩,雖然陸跡玦希望它會比看上去要更結(jié)實強韌一點。腳下發(fā)力,陸跡玦縱身一躍,再接近地面時失了力量,狠狠收緊草繩,繼續(xù)接力,最后乘機抓住崖邊的土地,手臂用力向上終于回到了地面。商極看著他狼狽的模樣,開了開嘴角,似乎準備嘲笑一番,就聽見陸跡玦不急不緩的聲音,“在塵笑樓時,我的笑逢可是清倌?!?/br>“你覺得我會因為這種事而嫌棄魏靜嗎?”商極臉色并不好看。“你不會?!标戂E玦起身,把藥婁塞進商極懷里,“我只是想讓你羨慕一下,我的人,所有的第一次都是我的。”商極咬牙,看了看藥婁,發(fā)現(xiàn)里面有比自己預(yù)期的更多的紫靈芝。沉楠見著那二人回來,陸跡玦衣服臟兮兮的,衣擺甚至被劃破了,但看表情似乎很是開心,反觀商極,雖說衣冠整潔,臉色卻臭臭的。“你怎么了?”待陸跡玦回到笑逢躺著的屋子里,沉楠湊到商極身邊小聲問著,“你們兩沒吵架吧?”商極說話不好聽,又愛諷刺人,可他不會功夫,別是被陸跡玦欺負了。商極盯著沉楠漂亮的臉蛋,纖細誘人的身材,狠狠道:“三次!”“你發(fā)什么瘋???”“五次!”“商極,你這個庸醫(yī)!”作者有話要說:明天高考,突然懷念自己去年高考時候的日子了==,真是有苦有甜啊,高考的孩子們加油~~☆、第五十五章陽光撒入半開的窗戶滲入木屋,雖然只有微微的光亮,陸跡玦還是立刻醒了過來。事實上他已經(jīng)連著幾天沒有好好休息過了,他不敢也不愿睡熟,他想看著笑逢醒來,而非這樣看似永無止境的昏迷。現(xiàn)在陸跡玦的臉色比笑逢更糟糕,眼底青黑一片,下巴冒出了胡渣,若現(xiàn)在告訴世人這人就是那位英俊灑脫行事詭異的陸教主,定不會有人相信。陸跡玦泛紅的眼在清醒后立刻望向躺在床上的笑逢,依然是緊閉雙眼沒有一絲一毫清醒的跡象。屋子里彌漫著濃厚的中藥味,苦苦的。“你怎么還不醒,再這樣下去,我會讓商極和沉楠成為劍下亡魂?!蹦笾Ψ甑闹讣猓氨犻_眼睛看看我吧?!?/br>沒有回應(yīng)。不過陸跡玦已經(jīng)習慣了自說自話的感覺。他以前從不知道自己會有那么多抱怨。“笑逢,我想你了,你說說話。”“知道嗎,前些天林瑞安他們找到這了,被商極趕走了,那所謂的神醫(yī)脾氣真丑,不知道沉楠是怎么忍受得了他的。你看,你以前總想回塵笑樓見沉楠,現(xiàn)在他就在這里,你醒了我就帶你去見他。”“沉楠的名字不叫沉楠,他叫魏靜?!标戂E玦的嗓音漸漸變得沙啞,“那你呢,笑逢,你為何不曾告訴過我你的名字,我對你還不夠好嗎,我做的還不夠嗎。”輕輕把臉埋在笑逢溫暖的頸間,“當然不夠,如果不是我,你就不會變成這樣……”溫熱的液體從笑逢頸間滑落到床單,癢癢的。笑逢的睫毛微微顫抖,不要哭。陸跡玦沒有看到,他沉浸在自責與疲憊里難以自拔。直到感到自己的衣襟被輕輕拉扯。他猛然停止動作,似乎不確定那輕微的扯動是否是自己的錯覺。然后,他感到自己的臉被微涼的指尖拂過。“笑逢!”立刻直起身子握緊他的手,眼睛紅得厲害。真難看。笑逢張了張口,發(fā)現(xiàn)自己還是沒有辦法說話,嗓子仍然是沙啞干澀的,只好對陸跡玦勾起淺笑。“口干嗎,我去倒水?!标戂E玦手忙腳亂的起身,端著水杯的手都在微微發(fā)抖,他把水遞到笑逢唇邊,看他干涸的嘴唇稍稍被濕潤,“感覺怎么樣,我去叫商極過來?!眲傁肫鹕沓鲩T叫人,卻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一刻都不愿離開笑逢,于是陸教主運氣內(nèi)力,對著外面吼道:“商神醫(yī),笑逢醒了,你快過來看看。”然后立刻回頭緊緊盯著笑逢,仿佛擔心他下一秒又會陷入昏迷。笑逢被看得渾身不自在,用手指戳陸跡玦的臉,讓他的視線移向另外一邊。陸跡玦哪肯,抓住他的手俯□就吻上笑逢的嘴唇,蜻蜓點水,一掃而過,卻親密無比。“你要再不醒,我都準備殺了他們陪葬,在自殺和你殉情了?!标戂E玦握著笑逢的手情不自禁開始撒嬌了,口氣有一絲自嘲。你敢。笑逢扯他的頭發(fā)。剛剛清醒過來,身體還疲倦的很,忍不住又合上眼睛……“別,別睡,你看著我。”陸跡玦急躁不安的聲音響起。笑逢撐開沉重的眼皮,望向陸跡玦,看他疲倦的面容,嘆氣,你是陸跡玦,你不該怎么狼狽的。商極進門,就見這兩人你儂我儂,不耐煩的撇嘴,對陸跡玦道:“移開,別擋道?!?/br>沉楠緊跟其后,見到笑逢,眼睛立刻濕了,“逢兒……”笑逢對他咧嘴一笑,沉楠立刻嚎了出來,“逢兒?。 ?/br>陸跡玦起身移到床的另一端,握住笑逢的另一只手。商極扶著笑逢起身,替他診脈查看身體情況,良久才對陸跡玦道:“這次的確死不了了?!?/br>陸跡玦忍住想一掌拍死他的沖動。“你現(xiàn)在不能說話?”商極完全不在乎陸跡玦的臉色。笑逢點頭。“張嘴我看看。”……商極沒說什么,起身就要往外面走。陸跡玦急了,“他的嗓子沒事吧?”商極眼神一瞥,“怎么,啞了你就不要了?”怎么可能不要,含在嘴里寵都來不及。陸跡玦剛想反駁就聽商極道:“他現(xiàn)在需要休息,你別纏著他不放。還有你,魏靜,少在這鬼哭狼嚎的,他需要安靜。跟我回房間去?!?/br>“我不要,我要陪在逢兒身邊。”“你少啰嗦,跟我回屋?!弊ブ灵氖志屯馔?,他不喜歡自己的人對一個外人那么親近,當然,打死商神醫(yī)也不會承認自己在吃醋的。“庸醫(yī)!你這庸醫(yī)!”沉楠的聲音漸行漸遠。屋里終于只剩下兩人。陸跡玦扶著笑逢躺好,“你休息吧,我就在你身邊?!?/br>笑逢向床的另一邊移了移,空出一般位置,拍拍示意陸跡玦躺上來。陸跡玦搖頭,“你好好休息就是,我在哪睡都一樣?!?/br>笑逢瞪視。陸教主乖乖爬上床,輕輕環(huán)抱住笑逢,“美人,你變兇了?!?/br>笑逢嘴角拉出愉快的微笑,你慣的。身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