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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每天早晨固定6點更新,,網址 ,: 迷女你女朋友2 卿衣剛來, 還沒摸清楚現狀, 不好貿然動作, 只能任由侍女把她身上的裙子從外到內的全部脫掉。 好在這房間里溫度不低,她身上不著寸縷, 竟也沒感覺到冷。 本以為這樣就可以了,誰知侍女放下懷中抱著的衣裙,小心翼翼地捧出玻璃柜里的那塊紅色寶石, 把整條項鏈戴在她脖子上。 “希爾小姐, 愿主保佑您。” 侍女總算抱著衣裙離開。 門重新被關上, 落鎖的聲音接連響起,緊接著腳步聲遠去, 騎士們也離開了。 系統已經被屏蔽, 無法提供幫助,卿衣坐在地毯上,默默估算時間。 侍女給她脫裙子花了差不多三分鐘,佩戴寶石花了一分鐘。 沒出錯的話,現在應該是二十三點五十九分。 只剩最后一分鐘了。 卿衣垂眼看了看胸前光彩奪目的寶石,再順著往下看去。 不得不說伯爵和伯爵夫人把希爾養得很好,這具身體仿佛從小就被牛奶花露浸潤一般,肌膚吹彈可破,透著極潤澤的白。該大的地方大,該細的地方細,小腹也沒有多余的贅rou,體形堪稱完美。 這樣的身體, 卿衣看著都覺得臉熱。 她不禁想假使那寶石大盜不是男人,而是個和她一樣的同性,多半也得對著她心跳不止吧。 怪不得伯爵和伯爵夫人舍得把守護寶石的重任交給她,原來如此。 卿衣靜下心,等候最后一分鐘的流逝。 猜測的預告信上的零點很快就到了。 “咚……” 一樓的大座鐘準時敲響,鐘聲低沉厚重,飄搖著傳入城堡最高層。 等到第十二道鐘聲緩緩停歇,原本只卿衣在的房間里,突然多出第二個人來。 卿衣若有所感地抬眼望去。 那是個即使因為她本質是東方人,在對西方人普遍臉盲的情況下,也仍然英俊到足以讓她過目不忘的年輕男人。 他頭發顏色比她更淺——卿衣記得在西方固有觀念里,金發是高貴的象征,金發顏色越淡,代表血統越高貴——他眸色也比她的更淺,仿佛剛下過雨的天空,有種與貴族截然不同的澄凈。 卿衣覺得,他應該就是她此次的攻略目標了。 果然,提示音響起,攻略目標已出現,請任務者開始攻略。 正當卿衣記住攻略目標的臉,往下打量他被衣服遮擋著的身體時,他同樣正眼眨也不眨地打量她。 米白色的長絨地毯上,她胸口垂著枚紅寶石,赤身**地坐在那里。 他突然有種像被誰扼住喉嚨般的窒息感。 幾乎是下意識的,這位連國王特意安排的美人都不會多看一眼,偷了王冠就走的寶石大盜,匆忙解開身上的外套,幾步過去蹲下,用外套裹住她。 剛裹住,他就覺得不對。 他這件衣服太粗糙了。 并且因為他在夜間一路奔波,衣服沾染了灰塵和水珠,有點臟,這就更不對了。 他就該用世界上最柔軟最絲滑的布料裁成的裙子給她穿,再用最稀有最昂貴的寶石給她當首飾,讓她漂亮又風光。 而不是如同待宰的羔羊,被當作和寶石一樣的貴重物品,任由闖入的男人采擷。 他低聲問:“你是希爾?希爾·韋伯斯特?” 她沒有答話,也沒有動,只看著他。 似乎是確定他不會傷害她,她纖細的手指慢慢抓住相較來說顯得過于寬大的領口,把外套裹緊。 她輕聲說:“謝謝。” 這聲音和身體一樣嬌柔。 他臉不自覺地有點紅。 他說:“不用謝。” 她說:“你是送預告信的那個寶石大盜?”她眼波溫柔,輕聲細語,“你要偷寶石?” 他說:“……你可以叫我費奇。” 費奇。 卿衣在心里默念幾遍,記住了。 兩人誰都沒有發現,裹住外套前后,費奇的手無意中碰到了那塊紅色寶石,卿衣的指尖也不經意間從表面上擦過。 寶石在外套的遮掩下,悄無聲息地散發出微光。 卿衣說:“那么費奇,你要偷寶石嗎?城堡里最價值連城的寶石,應該就是我身上這塊。” 費奇說:“我知道。玫瑰之心不管在哪座城堡,都是最珍貴的。” 卿衣說:“玫瑰之心?” 費奇說:“你不知道嗎?這塊寶石的名字叫玫瑰之心。” 卿衣一頓。 費奇問:“你怎么了?” 裹著他外套的少女動了動唇,正要說話,身上卻突然爆發出一陣極其耀眼的光芒。 這光芒來得毫無預兆,費奇伸手一擋。 同時條件反射般,他伸出另一只手,想要抓住她。 卻只抓到了一團空氣。 等到光芒變淡,他垂下手,發現他的外套掉落在地毯上,至于少女,她不見了。 人呢? 費奇有點茫然。 幾秒過去,散亂著堆積在地毯上的外套一角,突然多出個小小的鼓包。 費奇注意到,立即看過去。 正當他懷疑這是伯爵針對他設下的機關,手也摸上腰間懸掛著的匕首時,一道細弱的聲音響起,像是有人在說話。 費奇很仔細地聽,才聽出那聲音有點耳熟,是希爾在喊他的名字。 而發出聲音的地方,正是外套下的那個小鼓包。 他不由拔出匕首,用刀尖挑起外套。 外套被撥開,看清下面的景象,他一愣,更茫然了。 因為剛才那個用他的外套剛好可以裹住的少女,此刻全面縮水,變成只有他手掌那么大。 她身體仍然光裸著,可因為縮小的緣故,看起來不再像之前那樣動人心弦,而是仿佛貴族小姐們熱衷收藏的玩具娃娃一般,從頭到腳都很精致。 不僅如此,玫瑰之心也從如同鴿子蛋的形狀,變成剛好可以被縮小的她戴在胸口的珍珠那么大。 “……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