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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健健康康的老公,誰知來到她面前的,居然是個臉色蒼白的病秧子。 這病秧子一邊說老婆你終于出關了,一邊捂著嘴咳嗽,那樣子,仿佛又要吐血。 卿衣還沒來得及問,就聽系統說:“絕了,這年頭,大佬也會賣慘了。” 卿衣:“?” 系統:“你仔細看,大佬臉上化著妝呢。” 卿衣:“……” 系統:“咳嗽也是裝的。” 卿衣好氣又好笑。 她站在那里,沒接病秧子的話,只一個勁兒地看他。 “老婆,”病秧子不咳了,伸手過來,可憐巴巴的,“以后再閉關的話,別這么久,我一個人承受不住。你忍心看我吐血嘛?” 卿衣還是不接話。 她繼續盯著他。 直看得他似乎是心虛了,神色有點不太自然,她才說:“知道了。” 他立即抱住她,小心翼翼地說:“我就知道老婆最疼我了。” 這撒嬌的樣子簡直沒眼看。 卿衣抬手狠戳他胸口,推著他去卸妝。 日子就這么一天天過去。 而正如以前廖則說她會比他活得久,卿衣反駁他,廖則去世的那天,卿衣上午還在同處于彌留之際的他商量著安排后事,下午廖則沉沉睡過去,她在旁邊也以入定的姿態安然閉目。 再睜眼是在任務點。 卿衣打個哈欠,伸個懶腰,這回不管是腦袋還是身體,一點都不難受。 精英真好。 她想著,仰頭看積分排行榜。 積分排行榜只顯示總積分排在前一千的任務者名單。接廖則這個任務之前,卿衣的名字在第983名,現在積分結算出來,她找了找,她前進了兩百名,現在是第746名。 “卿卿排名升得好快,”耳邊響起左知年的聲音,“照這個速度,你再接幾次任務,就能開啟傳說級考核了。” 卿衣說:“這升得太快了。會不會有人舉報?” 左知年說:“你的加成都是實打實的,就算被舉報也成立不了。” 卿衣說:“聽你這意思,你也經常被人舉報?” 話剛說完,記起剛發現z就是左知年那會兒,系統也天天嚷嚷著性sao擾,非要舉報投訴,她不禁笑了下,跟左知年說了。 左知年這才知道,難怪以前系統老對他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原來還有這么一出。 兩人站積分排行榜下聊著,等系統交完任務回來。 本來就是俊男美女,光是站著不動,就已經足夠養眼。很快有人認出他們,一道道目光不斷投射過來,其中絕大部分的女性任務者都在看左知年,男性任務者看的是卿衣。 左知年注意到,默了默,伸手牽住卿衣,和她十指相扣。 卿衣說:“干嗎呀,黏黏糊糊的。” 她晃了晃手,連帶著左知年也跟著晃。 左知年說:“不干嗎,彰顯一下所有權。” 卿衣左右看了看,明白了。 她眉眼彎彎的,笑得好看極了。 然后說:“這種醋你也吃啊?不怕撐得慌。” 沒等左知年回話,她側過身來,另只手按上他肩膀,往他嘴角親了下。 望見這一幕,周圍不少人沒能忍住,發出低低的驚嘆。 ——果然是在一起了! ——mama我嗑的cp成真了! ——狂喜亂舞jpg “這才叫彰顯所有權,”卿衣親完了說,“牽手太小兒科了。” 左知年也笑了下。 他眸色略淺,平常顯得很冷淡,所以一旦笑起來,就顯得格外的好看,也格外的珍貴。 好在這笑容一閃即逝,只卿衣一人看了個清楚。 她不由說:“以后我不在的話,你千萬別笑。” 不然那些女性任務者看到了,又得尖叫。 保不準還得搞出個大型追星現場,逮著他要簽名要合影。 左知年說:“好,只在你面前笑。” 不用講,他這話極大地滿足了卿衣的占有欲。 于是卿衣又親了他一下。 這時系統回來,先把總局額外獎勵的積分跟卿衣說了,才問要不要休息。 卿衣說:“我不累,不用休息。” 系統說:“那現在就接新任務?” 卿衣想了想,轉頭問左知年怎么看。 雖說在卿衣看來,她任務里任務外沒有區別,因為她攻略的大佬都是左知年扮演的。任務世界里她和他談戀愛,這出來了也還是和他談戀愛。 都差不多。 果然,左知年說:“接吧。” 卿衣這就開始挑選新任務。 經過廖則任務的嘗試,卿衣已經摸清所謂困難任務,玩的就是心跳。她翻看著未完成的任務,隨口問左知年這次結算的積分多不多。 左知年說多。 她問有多多。 “比吸血鬼那次結算的多,”左知年說,“翻了小半倍吧。” 他的小半倍,卿衣的好些倍。 卿衣酸了。 這就是傳說級的威力嗎? 她問:“為什么會這么多啊?” 左知年說:“因為你做的是困難任務。” 困難任務,不僅僅是給身為任務者的她提高了攻略難度,同時也是給扮演攻略目標的他增加了些麻煩。 畢竟如果任務者長時間接觸不到攻略目標,無法影響到攻略目標的話,即便有他扮演扭轉,攻略目標也會因為沒有任務者的影響,從而徹底脫離初始設定,這樣不管是任務者還是扮演者,雙方任務都得作廢。 也因此,卿衣在積分排行榜上的排名幾乎是跳躍式地往前爬,相應的,左知年的積分加成也在原本的計算方式上有所變化。 “便宜都讓咱倆占了,”卿衣說著,挑出個任務,“學長你看,這個怎么樣?” 左知年一看,是個西方背景的世界。 他說:“你還沒去過這種世界吧。” 卿衣說:“對呀。所以才想去長長見識。” 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