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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評價道。 廖則面不改色:“正經的娶不到老婆。” 說話間, 車子穩穩停在路邊,兩人下車,保鏢跟在旁邊,盡職盡責地陪逛。 買衣服的過程不用多說,身材好氣質佳的大美人即使披條花被單,那也是妥妥的仙女下凡。卿衣心里惦記著廖則得按時回家吃藥的事,掐著點地買完,就帶他回廖家。 家里廖夫人不在,管家說去做美容了。 于準也不在。 不知道是去忙公司,還是去見那背后的人。 跟早晨一樣,廖則飯前喝藥,喝完才開始吃飯。之后卿衣陪他散了會兒步消食,直等他說累了,回臥室午睡,卿衣去到頂樓開有天窗的茶室,凈手焚香。 香是上好的沉香,點燃后氣味清幽雅淡,嗅之使人心神寧靜。 卿衣在這香氣中閉目靜坐許久。 直等把心態調整到心如止水的境地,她睜眼起身。 桌上已經鋪好空白的符紙,她拿筆蘸了朱砂,開始畫符。 這符比在醫院里給老太太畫的要復雜許多。 守在旁邊的管家只看了那么一眼,就感到頭暈目眩,不由收回目光,不敢再看。 一連畫了十張,卿衣方才停筆。 等筆跡干了,把這十張里的七張交給管家,讓管家按照她說的地理方位去貼。剩下三張留著明天去高總家給老太太用。 管家也不問這七張符有什么作用,只小心翼翼地捧著,下樓去貼。 剛貼完,就感到一種若有若無的氣場,將祖宅整個地籠罩起來。 管家順著那氣場來源看去,這才發現,少奶奶讓貼的地理方位,連起來赫然是個北斗七星的圖案。 即使是管家這樣的門外漢,也知道以北斗七星為載體的黃符、陣法等威力非同凡響。他不禁想,難道是昨晚后花園里的那些臟東西惹到了少奶奶,少奶奶被惹煩了,就想永絕后患? 管家思索著上樓。 這時廖則午睡醒來,家庭醫生給他進行日常的測量檢查。 “少爺身體怎么樣?”管家問。 家庭醫生說:“比昨天還要好一點。” 管家說:“藥呢,還是按時定量地吃嗎?” 家庭醫生說:“嗯,先繼續吃著,等過兩天去醫院做個全面的檢查,確定真的沒問題,就可以酌情進行減量。” 管家聽著,欣慰不已。 他是看著少爺長大的,二十多年來,這是他第一次聽到說可以酌情減量的話。 少奶奶真的功不可沒啊。 懷著這樣的心思,管家對卿衣的態度越發尊敬,沒有一丁點兒仗著自己在廖家待的時間久,就倚老賣老的意思。 管家都這樣了,其余傭人也更加盡心盡力。 卿衣倒沒在意這些。她只繼續在茶室里,一邊泡茶喝茶,一邊用平板登錄賬號,回復這兩天因為結婚累積下來的未讀消息和郵件。 廖則坐在她身邊,使用筆記本電腦處理事務。 夫妻兩人各忙各的,偶爾轉頭說話,間或交換一個親吻,氣氛溫馨又和諧。 到了晚上,做了全身美容的廖夫人容光煥發地回來,順便給卿衣帶了幾塊新鮮出爐的小蛋糕。 卿衣拿起叉子就吃。 吃著吃著,注意到廖則的目光,她停下來,說:“好好喝你的藥。” 廖則說:“我也想吃蛋糕。”他委屈道,“我長這么大,還不知道你們吃的蛋糕是什么味道。” 卿衣聞言有點心疼。 連蛋糕都沒吃過,那像炸雞奶茶冰淇淋,火鍋燒烤麻辣燙,估計也全都沒吃過吧? 這么想著,卿衣更心疼了。 但她還是說:“等你堅持半個月不吐血再說吧。” 廖則說:“半個月不吐血就能吃蛋糕?” 卿衣說:“嗯,可以吃一點。” 到時候別說蛋糕了,清湯火鍋他也能稍微吃一點。 毫無疑問,廖則又心動了。 他認真喝藥,認真吃飯,連同睡前那杯苦到不行的藥水,用不著卿衣拿鼓勵獎哄他,他很自覺地一氣喝完,半滴不剩。 “老婆,我喝完了,”他很乖地說,“我睡覺了,晚安。” “晚安。” 廖則躺進被子里睡覺,卿衣在他旁邊入定。 一夜無話。 照舊是準六點醒來,看廖則今天氣色也不錯,卿衣又帶他跑步打太極。 打完問他感受,他說手比昨天熱,身上也出汗了。 卿衣說:“很好,繼續保持。” 回樓上沖過澡,卿衣沒換昨天新買的衣服,而是換上了道袍。 道袍一穿,發髻一束,她懷抱裝著七星劍的盒子走下來,那舉手投足間,周身氣質恍若仙人。 傭人們被鎮住了。 怎么感覺少奶奶比第一天來的時候還要更仙風道骨? 管家也愣了愣神,反應過來后,立即問少奶奶待會兒可是要出門。 “嗯,去高總家,”卿衣說,“今天要賺一筆小錢。” 聽見這話,廖則重復了遍:“小錢?” 卿衣說:“小錢。” 看她那不甚在意的模樣,廖則下意識地以為她說的小錢,估計就是千八百塊,或者萬把塊,再高的就不能叫小錢了。 他想說他和高總其實不熟,不用給高總友情價,但想想沒開口,她應該心里有數。 這樣的認知在到了高總家后,看卿衣在別墅里上上下下走了一圈,讓調整了幾個大件的擺放,又往不起眼的角落里貼了三張黃符,最后連七星劍都沒動用,她對高總說可以了,高總立即送上一張支票的時候,徹底崩盤。 廖則看得清楚,那張支票的額度是五百萬。 廖則:“……” 這就是他老婆說的小錢? 廖則陷入沉思。 那邊卿衣婉拒了留下吃飯的邀請,正要告辭,卻忽然想起個事,問高總:“你說的那個張天師,他進過你們家吧?” 高總點頭,說她剛才調整的那幾個大件,在這之前,就是張天師讓動的。 卿衣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