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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最大外掛——男主:“祁公子,你覺得呢?” 祁沉星看了她一眼:“讓我來抉擇?” 唐依忙不迭地點頭:“嗯嗯,我聽你的!” 跟著男主選準沒錯,就算看上去錯了最終也一定會是對的。 溫顏不快地甩開唐依的手。 祁沉星蹲下去,望著斷梟,攤開左手:“你是誤食了果子——” 又攤開右手:“還是純外力沾上的灰色。” 斷梟點了點他的左手。 “有解決的辦法,但你自己做不到?” 斷梟點點頭,腦袋上一雙毛茸茸的耳朵跟著不停搖擺,看得唐依手指蠢蠢欲動,想去rua一把。 祁沉星無動于衷的表情完美地闡述了何為“郎心似鐵”: “我們可以幫忙,作為交換,想要取一些卻靈花,可以嗎?” 斷梟沒怎么思考,再度點頭。 祁沉星起身,道:“可以一試。” 溫顏:“??” 她沒好氣地質問:“你隨便問幾句就信了,這算什么?” 祁沉星頗有禮貌地答: “溫姑娘應該能想明白。” 溫顏:“……” 唐依看他們針鋒相對,又想起之前和祁沉星的對話,覺得自己似乎應該適當地“無知”一下,她夸獎道:“祁公子,你好厲害啊,居然猜到斷梟久是守著這片卻靈花的靈獸。” 祁沉星彎腰去抱斷梟,一邊道:“靈獸的領地意識很強,我們在這里這么久,除了斷梟沒有任何其他靈獸的可能動靜,我只是順勢做了猜想。” 本以為祁沉星不會回應,唐依很捧場:“棒!非常——咦?!” 斷梟避開了祁沉星的手,猛地往唐依懷里躥去,打斷了她的話。 唐依措手不及,好歹是將斷梟接住了。 “……這么突然的嗎?” 祁沉星收回手,望著唐依,嘴角略略彎了一下:“你抱著它吧。” !! 好看! 男主笑起來怎么這么好看! 祁沉星見她不動:“唐姑娘?” 唐依回神,抱著小狐貍往前躥了兩步,顯出一點興奮的樣子:“祁公子,你笑起來真的特別好看!” 溫顏翻了個白眼:“愚蠢。” 祁沉星伸手摸了摸唐依懷中的斷梟,眉眼間的冷淡疏離竟然消去了不少,多了幾分溫和:“唐姑娘更甚,不自知罷了。” 唐依覺得自己似乎發現了男主的潛藏屬性:他是個毛茸控啊! 碰到毛茸茸的小動物,不僅笑了,連態度都變了。 唐依抱著斷梟rua了個爽,順著斷梟的指引,三人一同朝東南方走去——溫顏原本打算分道揚鑣,看了唐依數眼后,莫名忍了下來,只是臉色非常臭,一副拒絕交流的樣子。 溫顏這個人,脾氣確實不好,除去本性問題,和她本身所練的烈性功法也有關,大多時候她總在說傷人、別扭的話。平心而論,對唐依雖然沒多少好臉,總體算來卻是在幫助唐依的。 唐依明白這點,主動抱著斷梟靠過去,以學渣的向上熱情發出邀請:“溫姑娘,你要不要摸摸它,很暖和很舒服的!” 溫顏用看智障的眼神與她對視。 唐依:“……打擾了。” 她還是安靜龜縮好了。 溫顏陡然出聲:“你就那么相信祁沉星?” “?是啊。” 唐依錯愕一瞬,回答卻很順暢,“祁公子又聰明又可靠,沉著冷靜還風度翩翩,我覺得——” “好了你閉嘴吧。” 溫顏猛地閉上眼,單手按在太陽xue處,眼皮還跳了跳,“你要是哪天被騙去賣了,我都不會覺得稀奇。” 唐依沒懂為什么這位工具大手又開始對自己發起進攻,思索了一下這位大佬帶她來的行動和其他事情,她選擇性忽視了這點,誠懇地建議道:“你真的不要試試摸一下斷梟嗎?心情真的會變好。” 斷梟:“……” 溫顏:“……” 最終,溫顏擺著一張臭臉,看上去不情不愿地rua了斷梟數十下,結束后的斷梟已然是一只廢梟,了無生趣地縮在唐依懷里,唯有尾巴處輕微地抽動能表示它仍然保持著生機。 溫顏rua夠了,還非要補充一句:“別以為你長得可愛還會賣乖就沒事,如果真敢耍花招,我一定把你的皮做成觀賞用的鞭子。” 斷梟委屈地一抖,抬首用耳朵去蹭唐依的臉,爪子僅僅扒著唐依的手臂不放。 唐依又發現了溫顏的潛藏屬性:口嫌體正直。 斷梟引他們去了一處泉水前,入口處被細密的荊棘叢擋住,斷梟跳下去,做了個上躥下跳都進不去,還容易被劃傷的演示,做完后,一下竄回唐依腳邊,抱著她的腿小聲地“嗷嗚”。 唐依點點頭,上前試圖將荊棘叢撥開,發覺這叢荊棘……很重。 鋒利是一方面,看上去輕盈枯瘦的枝干卻有超乎意料的重量,唐依搬弄數下,險些把自己的手劃破。 祁沉星主動走上來: “唐姑娘,我來吧。” 唐依往旁邊讓了點位置,是想齊心協力。 后方溫顏不善的聲音傳來:“唐依,你過來待著,我去。” 荊棘叢前的位置只能容納兩人。 唐依停了停,心想果然,看上去是在相殺,還是擋不住感情的萌發嘛。 她往后退開。 溫顏又道:“你站遠點,免得打到你。” 唐依又往后退了幾步,給足了他們私人空間。 原本在地上待得好好的斷梟又竄到唐依懷里,嫻熟地找了個姿勢,安心舒適地瞇起眼,享受地窩著。 溫顏與祁沉星并排站在荊棘叢前,兩人差不多同時伸出手。 溫顏率先開口:“上元真人并不知道今天守在機關瓊處的人是我,你是如何從上元真人哪里得知我的身份?” “我似乎并沒有說過這句話。” 祁沉星動作不停,手指在一根荊棘上尋找合適的角度。 “是,你是沒有說過。”溫顏的語調低下去,“既然你是猜出來的,為何面對唐依的提問,你非要說出模棱兩可的答案?你是什么意思,你想騙那個傻姑娘什么?” “……” 祁沉星無聲地嘆了口氣,像是無奈到了極點,“溫姑娘,從見面開始,你便對我滿滿惡意,我不知是何處惹你不快,且不論你背后偷聽的事,我的回答難道不是被你所打斷,現如今你卻要指控我欺騙唐姑娘。” 從見面開始,這應該是祁沉星說過最長的一段話了。 溫顏蹙了蹙眉,嘴唇抿緊。 片刻后,她道:“可你為何要說出那樣模棱兩可的話,一開始直接回答不就好了。” 她聽見了。 在唐依那個傻姑娘沒有意識到那種模棱兩可的答案,從而被誤導時,她清楚地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