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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一銀幣一磅的惡魔(H)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0

分卷閱讀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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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要疼的?”雷米爾說,“那給你點疼的。”

他抓住以諾的肩膀,把神父推倒在地上。以諾沒有反抗,安靜地趴著,直到雷米爾開始脫他的褲子。惡魔扯掉了神父殘存的褲子,抓著他的頭發,將他臉朝下摁在地上,拽成跪趴的姿勢。以諾愕然地向后看,仿佛剛剛才醒悟對方并非想要揍他,而是做點別的什么。

這場景就像很久前浴室地板上發生的事情,只是立場調換。事實上這又和看上去完全不同,哪怕雷米爾比以諾強壯,哪怕他尖銳的爪子固定著神父的頭顱,局勢逆轉也只是一個禱言的事情。那些句子已經在以諾舌尖上成形,像霜花在玻璃窗上凝結。

“你要對我用禱言嗎?”早有預料一般,雷米爾說,“像以前一樣?”

以諾停下了。

“說吧。不對,你不用說出口,只要在腦袋里想一想就能把我抽到地上,像踢一條狗。你讓我別動,我就不能動,無論你是要cao我還是把圣水往我腸子里灌,猜猜那是什么感覺?不,你不會知道,你怎么會知道,你是個cao蛋的偉大神父而我是個魔鬼,不是嗎?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他媽沒有半點還手能力,高興吧!”雷米爾低吼道,“來啊,再來一次啊!”

以諾瑟縮了一下,他的神情近乎畏懼。他張了張嘴,什么都沒說,像一條離水的魚。雷米爾便知道,他不會再反抗了。

雷米爾是故意的,他當然是。如果你身處絕對劣勢,那你就得利用手上的一切來給自己掙得一點兒優勢,不管是否卑鄙,流浪的混混可不是他媽的騎士。他嘗試了,他獲勝了,這勝利卻沒有帶來一點喜悅。

天啊,以諾,神明一樣強大冷酷,奴隸一樣溫順馴服,不能被擊碎金石的力量打敗,卻可以被輕飄飄的語言束縛。雷米爾匪夷所思地想,怎么會有這樣的人?他像幼童一樣天真純潔,又像修士一樣古板世故,雷米爾不明白他,那無力感又回來了。

還能說什么呢?語言已經無法傳達。

他再一次動了起來,擴張草草完成,惡魔的爪子再小心也太過鋒利,反倒不如直接來。雷米爾擼硬了自己的yinjing,cao了進去。

那的確很疼。

擴張不足,缺乏潤滑,性器硬生生撐開xue口,擠進甬道,插入方也不會舒服,不過這事本來就不是為了舒服。雷米爾毫無停頓,cao得又快又狠,他扼著神父的后頸,像豹子的利爪摁住獵物。以諾艱難地調整呼吸,盡力讓自己適應這個。沒有鞭子那么疼,只是太快了,他被壓得太嚴實,有點喘不過氣。

在體內穿梭的疼痛感很怪異,像傷處被反復碾壓,毫無停歇,內臟則在沖撞中被擠到一起。這跟其他的疼痛不一樣,讓人反胃,像被入侵。這就是雷米爾過去的感覺嗎?

他不想讓雷米爾遭受這個,以諾想,如果之前知道,他不會這么做,無論那有多舒服。他不會用雷米爾的痛苦換取自己的歡愉。不值得。然后神父想到那些治療過的傷,反復性侵,復數對象,瓶蓋……他感到加倍難過起來了。

那一定很疼,更疼。“我為此感到抱歉”,這句在各種場合下說了無數次的套話,此時自然而然出現在以諾腦中,而他理解了這句話的意義。我很抱歉你遭遇了這個,我很遺憾,他真心實意地想。但這些話說了太多次,語氣誠懇、心無波瀾地說了太多次,它們已經貶值,即使說出口,也無法傳達以諾現在的心情。

相對而言,施加在自己身上的痛苦,反而無關緊要,乃至讓人安心。

以諾做錯了事,他讓天主失望,他讓雷米爾失望,難道他不應該被懲罰嗎?他得到了痛苦與懲罰,于是他的罪過也多少償還了一些,終將消失的疼痛疊加,永恒的罪行消散,多么劃算的交換啊。這是以諾的世界運行的方式,無比熟悉,讓他心安。并且,在他心中某個隱秘的角落,他享受后頸的接觸,享受那只掐著他的胯部的手,貼著他雙股的大腿,后背上方急促的呼吸。那比冷冰冰的鞭子好很多,雷米爾正陪著他,這很好。以諾希望自己能看到雷米爾,但那樣的話,就不是懲罰了。

事情變得相當奇怪,被強暴者一臉平和,反而是強迫他的人緊緊皺著眉頭。雷米爾能看見以諾的側臉,神父的神情幾乎是恬靜的,只是微微喘著氣,唯有這點兒跡象能看出他不是在禱告,而是在被cao。這是一張習慣于接受痛楚,并且習慣于在痛苦面前保持圣潔端莊的臉,這是他媽的殉教者的臉。

雷米爾感到一陣惡心,要什么樣的環境下才會長出這樣的人?他想,那些狗日的王八蛋教了你什么?他們對你做了什么?雷米爾沒法再做下去,他的性器滑出來,變得像以諾垂在身前的那根一樣軟。

燭光在十字架前的小桌上閃爍,雷米爾上前一步,把蠟燭一股腦兒掃到地上。火光跳躍著熄滅了,他把以諾扯起來,背朝上放到桌子上。

懺悔室中漆黑一片,托惡魔血統的福,雷米爾依然能看見。他看見以諾后背皮開rou綻的鞭痕,血跡已經有些干結。他俯下身,小心地親吻傷口邊的皮膚,舔去那些血。

他順著脊背一路下滑,潮濕的痕跡向下再向下,順著溝壑一路爬到會陰。他的唇舌在以諾下身徘徊,直到神父遏制不住地發出第一聲呻吟。以諾想爬起來,被按了回去。

“別擔心,神父。”雷米爾說,“是我在強迫你。”

他的舌頭像游魚,像靈蛇,那蛇在夏娃耳邊竊竊私語。在這事上雷米爾富有經驗與技巧,他能玩得足夠下流,而以諾,他出生以來的全部性快感都與雷米爾掛鉤。因此。幾乎立刻,渴望如雨后春筍破土而出,欲求來勢洶洶,性喚起來得如此之快,像巴普洛夫的狗。

神父正發出一些不夠莊嚴的聲音,像被噎住似的。他頻頻回頭,黑暗中什么都看不見,倒把自己的表情暴露給了惡魔。他勃起了,他們兩個都是,雷米爾的yinjing變得比剛才更硬,他站起來,guitou抵住以諾的股溝。

他扶著性器在神父臀縫里滑動,從尾椎骨下一路滑到會陰,唾液與前液將那里弄得濕漉漉一片。以諾的后背因為渴望拱起,無意識舔著嘴唇,恐怕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渴望什么。

雷米爾在插入前改了主意,他會好好cao他,但不是在這里,神父趴在十字架前的光景太他媽像供桌上的祭品。他把以諾拉了起來,順帶踢翻了桌子,帶著神父坐到地上。雷米爾在墻邊坐下,靠著墻,然后分開以諾的腿,把他放到身上。

被折磨過又被取悅過后,此前推拒異物的xue口放松下來,借著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