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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九天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5

分卷閱讀15

    工的性格,他一定會先行出手,前往端華宮滅了常羲這個想利用于他的小人。而他倆斗個兩敗俱傷,我正好漁翁得利。┆┆更┆┆多┆┆好┆┆書┆┆請┆┆訪┆┆問┆┆甜夢網(wǎng)┆┆社┆┆區(qū)┆┆

    況且就算常羲真的派人來殺我,我雖傷重,也還有四成功力,加上采鳥相護(hù),撐上十天半個月不成問題。

    只要拖過這段時間,一旦我傷愈脫困,常羲就根本沒有抵抗之力,如此便能將宮中所有潛藏的心懷不軌之人全都揪出來,順便還能除了那個讓我一直頭疼的共工……

    誰知人算不如天算,共工竟以元神做引,強(qiáng)制突破封印,只剩七天可活,而我則被司幽所傷,根本沒有一戰(zhàn)之力,想如之前那般慢慢解開封印,那就是在等死。無法可想,我也只有將計(jì)就計(jì)演了一出苦rou計(jì),將內(nèi)丹給了司幽,從而把共工之前給我的修為全轉(zhuǎn)移到了他身上,以此脫開鎖鏈?zhǔn)`,金蟬脫殼與采鳥匯合。

    這樣重的傷,誰都以為我就算逃了,也會魂飛魄散,而我本來也應(yīng)該魂飛魄散,可我一直防著這一天,暗暗為自己留了一張底牌,這才替自己留下了假死的余地。

    從未有人見過我的原身,而我帝氏一族,其實(shí)乃上古龍族。與司幽那等由蛟蛇后天化成的虺龍不同,帝氏生來便有龍珠,無需修煉,便有改天換地之能。我失了內(nèi)丹,便是靠這一顆龍珠撐了下來,甚至修養(yǎng)了些時日后,法力竟恢復(fù)了兩成有余。

    “就是我一個人,也能活下來,不過處境更難些罷了。”想了想,我又補(bǔ)充道:“這些事雖與之前謀劃不同,但總歸還在我掌控之中。”

    采鳥放下酒碗,盯著我看了一會兒,忽然借著身高優(yōu)勢出手摸了摸我的頭頂,扯著嘴角笑瞇瞇道:“主上事到如今還要嘴硬,真是頑皮。”

    我眼皮登時一跳,撥開他的手,冷冷微笑道:“不及你頑皮。”

    采鳥打了個寒戰(zhàn),訕訕地收回手,努力做出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裝模作樣地嘆氣道:“您丹田受損,成了這人間十三、四歲的少年模樣,也不知何時才能恢復(fù)?常羲可是快要稱帝了,您這個樣子,怎么才能在眾人面前現(xiàn)身阻止他?”

    “不會太快,常羲登上帝位,正是名不正言不順,他殺了我,也是弒君。這罪名,怕是比我的還要重上幾分,畢竟我姓帝,而他不過是個臣子。因而他必須將我踩入塵土,把帝晨奉上神壇,才能讓眾人信服他弒君奪位的合理性,才能借帝晨的勢才能有所作為。”

    我慢條斯理地抿了口茶水,瞥了采鳥一眼,語調(diào)輕而冷。

    “正是由此,常羲才會將污水全潑在我的身上,只為將自己塑造成一個忍辱負(fù)重、為先帝報(bào)仇的忠臣。等時機(jī)成熟,他再假裝是因?yàn)榈奂乙褵o后人,為天下太平才不得已而占了這個位置。但想要讓天下人都接受這個解釋,他還需要時間。”

    采鳥瞇了下眼睛,試探著問道:“您要借這段時間養(yǎng)傷?”

    我輕笑否認(rèn):“不是。”

    采鳥不知道,我變成少年的樣子,并非單單因?yàn)榈ぬ锸軗p,若不取回內(nèi)丹,只靠著龍珠,我恐怕到死都會是這個樣子。

    而我的敵人,也并不只有常羲。

    因我太強(qiáng),此時共工已死,東王公隱居蓬萊,*之內(nèi)無人是我敵手,因此不論妖族還是神族,絕不會眼睜睜地看我法力恢復(fù),重新踏上王座。

    我要活著,要完成帝晨托付之事,只有主動出擊一途。

    “那您想做什么?”采鳥皺眉,細(xì)細(xì)分辨我的神色,收斂了平日里不正經(jīng)的表情,正色道:“我拖家?guī)Э冢抑羞€有嬌妻,雖說可以幫您,但實(shí)在不敢太過冒險。”

    我舉杯的手一頓,隨即不動聲色地掩去了眼底的情緒,只淡淡回答:“放心,不會是什么要你拼命的事,常羲其實(shí)早已為我鋪好了路。”

    采鳥一愣:“什么意思?”

    “常羲盤算得很好,可他的計(jì)劃有一個漏洞。”我用手指敲了敲桌面,勾唇似笑非笑道:“他揚(yáng)的其實(shí)是帝晨的聲勢,若帝晨沒有后人,他自可狐假虎威,可若帝晨有呢?”

    采鳥瞪大眼睛:“帝晨大人有私生子?!”

    “沒有。”我道:“可我與他是兄弟,血濃于水,他的后代能通過的一切測試,我也全部都能通過。”

    “……”采鳥嘴巴張張合合,半晌才憋出一句話來:“你要冒充你兄長的兒子!?”

    “何必大驚小怪,這是一條捷徑。若不這么做,我這副少年樣子,豈不是白白浪費(fèi)了?”我笑道:“采鳥,我當(dāng)年斷言,你若繼續(xù)呆在端華宮中,不出千年必定死于非命,便是察覺到你身上欠缺了一件東西。”

    采鳥噎了一下,咳嗽幾聲悶悶道:“少什么不知道,我倒覺得是比您多了一樣?xùn)|西。”

    我挑眉:“哦,何物?”

    采鳥:“……臉皮。”

    我:……

    半晌過后,我點(diǎn)點(diǎn)頭,平靜地微笑:“我確實(shí)偶爾不要臉,但你卻時常不要命。”

    采鳥咽了口口水,果斷地轉(zhuǎn)移了話題:“主上,您要做人家的兒子,可也要常羲肯給你機(jī)會啊。”

    我不與他計(jì)較,開口道:“我自會找人與我作保。”

    “誰?”采鳥頓了頓:“我可是人微言輕。”

    “不指望你。”我冷笑一聲將視線投向窗外,想起記憶中那人的樣子,沉聲道:“是雷神玄囂,我與帝晨昔年的好友,也是一個實(shí)打?qū)嵉寞傋印!?/br>
    采鳥怔愣道:“他不是避世多年?已經(jīng)許多年沒人見過那位大人了。”

    我冷笑:“你不也避世多年?我要找的人,從來就沒有找不到的。我曾叫人留意過他的行蹤,三十余年前他最后一次出現(xiàn)的地方,便是這里,云和國的國都——窮桑城。”

    采鳥恍然大悟地點(diǎn)點(diǎn)頭:“主上心中原來早有打算。不過東陸不比其他地方,人族聚居的地方不好大張旗鼓,窮桑城又很大,我們接下來該怎么辦?”

    “各個地方找過來便是了。”我勾唇:“不是有你么?”

    采鳥:……

    “得,我這就去找。”他哭喪著臉將碗中的酒水一飲而盡,認(rèn)命地站身來招了招手道:“小二,結(jié)賬。”

    他丟給對方三十文錢,卻不想那小二恭敬道:“兩位客官,酒水只十五文便可。”

    我與采鳥對視一眼,采鳥問道:“為何與門口標(biāo)價不同?”

    “客官大概剛從外地過來,有所不知。今天是云和國的國主,孟且大人尋回自己十三歲侄兒的大日子。”小二臉上堆出笑容,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