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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床上,雙腿分開坐在慕容若水的身上。伸出手將他的衣衫都脫下,待脫到褲子的時候又忍不住低聲笑起來,手下動作麻利,不一會就把他扒得赤條條。彎下上身湊到他面前親了他的臉一口,軟聲道:“我說過以后只脫你的衣服。”......慕容若水射】完精】后便又昏迷了過去,倒在他的身上,他喘息了好久,平復(fù)呼吸后,伸出手臂抱住他。他閉了閉眼,嘴邊扯起一抹苦澀的笑。他知道這一夜的交歡慕容若水沒有半點意識,因為從頭到尾,慕容都沒有吻過他。將身上的慕容若水翻下去,扯了被子蓋住他赤】裸的身體,啞著嗓子朝外道:“躡景。”他的嗓子叫了一夜,此刻已經(jīng)嘶啞得幾乎聽不出聲音。門外守著的躡景聽到他的聲音便推門進入,一進門,空氣中濃烈的麝香味便撲面而來。躡景臉上一片麻木,低著頭道:“教主。”“打一桶熱水,我要凈身。”“是。”躡景答應(yīng)著退出了房門,不一會就扛著一個木桶進來,來來回回往木桶里添滿了熱水。顧念澄已經(jīng)披上了一件外袍,從床上下來,向門外道:“夏離巽,你進來看看慕容。”夏離巽聞聲便進了房門,也低著頭不看他,徑自走到慕容若水床邊,執(zhí)起他的手臂,潔白無瑕,紅線已經(jīng)退干凈,又細細把起他的脈,半刻,走到顧念澄身邊,拉起他的手臂,卷了外袍的袖子,白皙的手臂中央赫然出現(xiàn)一條細細的紅線,低聲道:“蠱蟲已經(jīng)過度了,現(xiàn)下只要喝了白玉瓊漿就沒事了。”顧念澄收回手負在身后,輕輕地“嗯”了一聲。“你們出去吧。”兩人聞言退出了房間,關(guān)上房門。顧念澄脫了外袍,跨進浴桶,給自己清理起來。那香膏或許有止血化瘀的作用,慕容若水這么生猛得對他,下】體只是腫脹得厲害,并沒有血rou模糊。清理干凈下】體,從浴桶中站起來,突然胸口一痛,張開嘴嘔出一口血來,眼里隱隱有些寒光,相思蠱太過陰毒,此刻他的丹田里竟然探不到一點內(nèi)力。跨出浴桶,拿了毛巾沾了熱水,掀開慕容若水身上的被子,將他的身體細細擦拭起來。作者有話要說: 飆車..完整見微博....☆、還你一劍卯時雞啼。顧念澄睜開眼,坐起身在慕容若水的額頭上輕輕落下一吻。“叩叩——”“教主,東方公子在等了。”躡景端著洗漱盆站在門外,聽到顧念澄的應(yīng)答聲,推了門走進寢房。顧念澄披著外袍,臉色有些蒼白,拿了干布巾蘸了水給慕容若水洗臉,接著替他穿戴好衣服,“叫東方白進來。”東方白和小蓮都一夜未眠,在門外聽到他的聲音,抬步走了進來。小蓮看到他發(fā)白的臉色,快步走上前拉起他的手,卷起衣袖,待看到手臂間的紅線,一下子紅了眼眶。顧念澄收回手,摸了摸她的發(fā),看向東方白道:“你抱他出去吧,躡景和你們一起去,如果天樞長老不愿救,你們再帶他回來。”相思蠱不知有什么古怪,他現(xiàn)下內(nèi)里一塌糊涂,一運功腹中就劇烈得疼痛。東方白點點頭,走到床邊,打橫抱起慕容若水,走出房門的時候,回頭看了他一眼,顧念澄只垂著眸子,不知在想什么。“東方公子,上路吧。”躡景在旁出言提醒道,東方白收了心神,跟在他身后出了城主府。“澄哥哥!”小蓮一聲驚呼,接住了顧念澄軟倒的身體。慕容若水一出城,他就陷入了昏睡,待醒來時功力已經(jīng)恢復(fù)了七八成,旁邊守著的幾人見他清醒,心下都松了一口氣。顧念澄撐起上半身,“我睡了幾日?”夏離巽道:“已有三日。”顧念澄算了下時辰,慕容若水應(yīng)該已經(jīng)到了玉門了,看向夏離巽,“你快些回蓮陰吧。哥哥一人在那我實在不放心。”夏離巽點點頭,轉(zhuǎn)身出了房門去收拾東西。東方白卻在這時跌跌撞撞跑了進來:“躡景,被玉門扣下了!”那日他們送昏迷的慕容若水上玉門,天樞長老卻好似早已知道他們會來,只看了慕容若水一眼,便讓他們將他帶入丹房,之后便趕了他們出來,只留天樞長老與慕容若水在里面。聽聞東方白帶了生死不明的慕容若水重返玉門,玉門其余幾個嫡傳弟子都跑了來看他們的笑話,其中天權(quán)與蘇安昀是在白骨嶺見過躡景的,一言不合便打了起來,天樞長老在丹房治療慕容若水,其余幾個長老都因之前顧念澄大鬧玉門恨透了他,是以沒人出來阻止,東方白和躡景不敵玉門眾人,躡景被擒,他終是玉門弟子,因此沒有為難他,只能先回了落英。顧念澄見東方白胸前的點點血跡,眼里閃過一片冷芒。一把掀開被子翻身下床,執(zhí)起白練就要去玉門要人。洛梓昕攔在他的面前,一雙丹鳳眼直直得看著他,清脆的嗓音道:“你內(nèi)傷未好,孤身前去是送死。”顧念澄淡淡得看了他一眼,揮出白練拂開他的手,洛梓昕一把抓住他的白練,靜道:“我同你一起去。”說完便深深看了他一眼,提著紅纓槍走在他前面,他一襲紅衣,長】槍瀲滟,艷如牡丹。那一眼飽含太多深意,顧念澄看不懂,只道現(xiàn)下洛梓昕應(yīng)不會與他為敵,沒有細想,便跟在他后面。東方白受了傷,與小蓮一起留在城主府等他們回來。兩人騎著千里馬,快馬加鞭,兩日后到達了玉門。他沒有時間耽擱,一到山腳下就運氣施了輕功往山上去,洛梓昕也提氣緊緊跟在他的后面,到達玉門宮前時,玉門的弟子已經(jīng)執(zhí)了劍在等他。顧念澄腳下站定,冷眼看著他們。玉門的弟子臉上都是如臨大敵的神色,眼里一片戒備和瑟縮,他們沒有忘記之前顧念澄是怎樣悠然地把幾個嫡傳師兄打成重傷的。“把人交出來,我不動你們。”他淡淡道。“顧念澄,你當(dāng)玉門是你家,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只見開陽、搖光、天權(quán)、天璇、蘇安昀、玉衡都提著劍站了出來。他們腳下都使出蓮花步法,身影飄忽起來,不一會,眾人站定,似是一個陣法,隱隱有著北斗七星的圖形。“天罡北斗陣。”洛梓昕在身后提醒道。顧念澄瞟了一眼,七星劍陣少了一柄天璣劍,東方白畢竟還不算徹底叛出玉門,有天樞長老在,他們也不敢私下再選一個弟子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