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埋伏在何處。莫一歸率先抬步邁向了白骨嶺,只覺得霧氣中彌漫著一股奇異的香味,怕有什么古怪,頓時運起了閉氣口訣,眾人隨后跟上,腳下泥濘,一路小心翼翼的行走,生怕碰到什么機關,突然一個崆峒的弟子“啊喲”一聲叫道,原來是腳下踩到了一個獵夾,吳啟剛蹲下身正要去掰開那獵夾,左腳剛跨出一步,聽得天權大聲喊道“小心!”突然從天掉下一個□□繩罩子,把吳啟剛罩住了倒掉起來,高高掛在了樹上,吳啟剛用力掙扎,一下子竟掙脫不開。莫一歸沉聲道:“別動。”說完一躍而起提劍向麻繩砍去,突然聽得“咻咻咻”的幾聲,從白霧中射出幾只短箭,向莫一歸面門襲來,電光火石間,莫一歸長劍出鞘,手腕翻飛,幾只短箭應聲而落,碎了一地,莫一歸緩緩落地,沉聲道:“閣下既然已到,何不現身。”此一聲竟使得是衡山的千里傳音,頓時方圓十里都是莫一歸的回聲。像是回應他,白霧中又是“咻咻咻”幾聲射來幾只短箭,然莫一歸已經知道方位,足下輕點也不避開短箭,提劍迎面而上,劍光所到之處短箭應聲而斷,待要觸碰到白霧突然從霧中襲來一柄銀白長劍,莫一歸提氣一個側身閃過這迎著他胸膛的襲來的長劍,白霧散去,提劍之人隱隱顯現,走出來的卻是一個十六七歲的俊秀少年,正是躡景。莫一歸并未見過顧念澄,看到眼前這十六七歲的少年也是一愣,懷疑道:“閣下便是顧念澄?”只聽少年嗤笑一聲,“我這三腳貓的功夫怎么可能是教主。”莫一歸聽出此人并不是顧念澄,而是他身邊的一個手下,卻又不知顧念澄埋伏在哪,只派這一個少年前來劫人未免太過狂妄,便道:“久聞顧教主武功不凡,怎么如今卻不敢現身而派個小娃娃來探路嗎?”躡景聽聞又是“噗嗤”一笑,道:“早就聽說你們正道蠢貨多,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教主他——早已經來啦!”躡景話音一落便提劍而上,莫一歸驟然一避,心下一沉忙向身后看去,天璇、天璣和腳上受了傷的崆峒弟子正被第二層的兩個衡山弟子一個手刀劈暈,其中一個身量較高的弟子劈暈了幾人便與最里層的兩個玉門弟子纏斗起來,那邊顯然沒有反應過來,東方白只覺得忽的后頸一痛,便陷入了黑暗不省人事。小蓮忙伸手接住東方白倒下的身體,一個衡山弟子彎腰在她耳邊輕聲道:“帶東方走。”小蓮認得這聲音,突然眼前一亮,抬頭看向那人,那人略搖了搖頭,舉起手向小蓮胸口打去,小蓮忙抱起東方白,足尖一點,向后躍去,收了收神,深深看了那人一眼,便抱著東方白飛奔出了白骨嶺。“莫凡,莫語,你們在干什么!”莫一歸厲聲喝向兩人,那兩個衡山弟子像是沒聽到似的繼續與蘇安昀和天權打斗。躡景又是一劍刺向莫一歸背后,莫一歸向右一個側身避過,運氣抬掌就要要向躡景胸口拍去,這一掌含了他十層的內力,饒是躡景武功不弱,被拍中也是非死即殘。掌風已然拍向躡景衣衫,電光火石間一道白練向兩人中間襲來,卷了躡景往左邊一帶,白練自帶的罡風震開了莫一歸,莫一歸被震的向后走了幾步,抬頭驚詫的看向白練來處,正是其中一個衡山弟子袖中飛出的,“袖里白浪…..你不是莫語……顧念澄!”那衡山弟子已是足下輕點躍向莫一歸,祭出手中白練,如白蛇吐信嘶嘶破風而來,莫一歸忙提劍格擋,白練卷了莫一歸的赤水劍竟絲毫不損,一時間兩人僵持不動,衡山弟子飄飄落地,右手執著白練,輕笑一聲,“確實笨的可以?!闭f著左手伸向右邊臉頰,往下顎處使勁一扯,人皮面具落地,顯出一張清秀白皙的臉龐,那人嘴角噙笑,正是顧念澄。☆、白骨嶺【三】卻說自從東方白走后,顧念澄左思右想,覺得最危險的地方往往是最安全的地方,隨即差了躡景提早動身前往白骨嶺去埋伏,自己便與天樞易容潛入落英城,打探到押送越影的領頭人是衡山派的大弟子莫一歸,此人外表俊朗但甚是冷漠,顧念澄問了慕容若水對莫一歸的評價,慕容若水只給出了四個字,“驕傲自矜”,顧念澄摸了摸下巴,越是自負的人越不能容忍身邊的人出錯,也不會輕易懷疑身邊的人,躲在他身邊卻是再好不過。便抓了兩個貌不起眼的衡山弟子,迷暈了,套了他們的衣衫戴了人皮面具一直跟在押送部隊身邊。直到進入白骨嶺,崆峒弟子踩中陷阱,躡景現身擾亂莫一歸視線,兩人動手劈暈天璇和東方白。顧念澄悠悠道:“慕容,那邊交給你了,沒事吧?”慕容若水仍未出劍,腳下蓮花步法翻飛,只以掌法與蘇安昀和天權兩人對峙,聽得顧念澄的聲音,左手撕下人皮面具,露出俊美絕倫的臉,清冷道:“無妨?!?/br>顧念澄聽得慕容若水清冷的聲音,呼吸沉穩,顯是游刃有余,便收了心,對躡景道:“你帶越影先走!”躡景聞言立刻沖向馬車,蘇安昀側身避過慕容若水的掌風,提劍刺向躡景,突聽的“叮”的一聲,一陣寒光襲來,薄刃劍直直得挑過了他的貪狼劍,蘇安昀看向身旁,天權已被一掌打暈過去,慕容若水斂著眸子看向蘇安昀手中的貪狼劍,“現任天樞?”略一抬眼看向蘇安昀的臉,“是你?!毖壑幸黄届o。蘇安昀俊逸的臉白了又白,咬咬牙說道:“是我,今日你休想再逃過我的劍?!?/br>慕容若水只清冷道:“這句話你七年前就說過了?!闭f完提劍刺向蘇安昀,一時間劍影如虹,眼花繚亂。趁著兩人纏斗,躡景一劍砍斷了囚車的鎖,一把背起越影,足下狂奔,越出白骨嶺。顧念澄看著躡景帶越影離開,直到看不見背影,收回視線,看向莫一歸,冷冷道:“好啦,現下來收拾你吧。你們在他身上打了幾鞭,我今天就悉數還給你。”說著驟然收回白練,抬掌向莫一歸胸口打去,莫一歸猛的被松了鉗制,向后倒走了好幾步,抬頭看到顧念澄已躍至身前,忙一個側身,但這只是一個虛招,顧念澄側手祭出白練,白練卷了莫一歸的脖子,猛地將其甩向一邊,莫一歸向旁倒飛回去,撞上身側的大樹,嘔出一口血來。顧念澄執著白練,緩緩走向莫一歸,道:“回去告訴落英城里的幾位,我顧念澄,生平最恨的便是吃虧。他們怎么對我的人,今后我都會一一奉還?!闭f著抬手用白練狠狠打向莫一歸的臉、胸口、小腹、大腿、后背,足足打了九九八十一道,他的白練注了內力,打向莫一歸猶如一把鋒利的鋼刀砍向他,卻刀刀避開致命處,莫一歸身上漸漸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