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獰,憤怒地揚高了聲音:“你不該求我嗎?!你該求我為你隱瞞此事,裝作不知情,繼續做你的莊主夫人!”方素看她發瘋,只搖搖頭又道:“若無解藥,不知橋淵還能活多久……”“哈哈哈……”秦眉莞笑得難以收斂,“你裝得這么體貼善良,可他不會感激!他想起前因以后會厭棄你,甚至可能因此恨你……你想要解藥,就必須離開唐府!”她一句一句不肯住口,話里威脅,滿是趕他離開的意思,方素耐心等她說夠,未反駁一字,僅是對她伸出手去。半晌之后,秦眉莞終于逐漸安靜下來,面上神情換作nongnong倦色,從袖里取出一只紙包。方素接到手中,輕輕捏了捏,總算露出無奈淺笑。想著做了那么久的美夢,終于該醒來了……所幸夢中圓滿,不枉相識。17賭坊生事乃秦眉莞刻意為之,方素以為唐橋淵必然回來得很晚,因而離開翡院之后把腳步放得十足緩慢,走到最后更是半步也行不下去,索性在花園里尋一處坐下走神。園中幽靜,往來無人,方素想著短短半月里的細碎瑣事,竟掩不住唇邊笑容。以后會如何暫且不去思索,腦中只不斷念著唐橋淵所說的每一句溫暖情話,記得他教自己寫字念書的模樣,感到相當滿足。命里無時莫強求,本就不該他得的人與事,被他平白貪求了半月之久,已經是神佛恩賜了,如若再貪得無厭,難免會遭報應……方素想起藏在衣襟里的解藥,更怕所謂報應來便來了,他一人承受也罷,卻偏偏會落到唐橋淵的身上。從今往后他孑然一身又何妨,但愿唐橋淵平安無憂,或許當有一日身無情毒也能將真心付與旁人,未嘗不是喜事一樁……而那人,又該是何等有幸。方素愈想愈是深遠,但只坐了約有一刻鐘,便意外聽得急切又熟悉的腳步聲傳來。他抬頭循聲望去,瞧見一直想著的那人正匆匆趕來,眉頭深蹙的模樣引他心疼,卻在看見他安然無恙的一瞬間又松懈下來,霎時浮出安心笑容。方素整顆心被暖得發疼,站起身來等著,被唐橋淵走近后擁進懷里,緊緊地抱了一會兒,往臉上親了兩下。“有侍女來尋我,說你獨自去見秦眉莞。”這人向來不懼任何,此時的語氣卻帶著幾分心有余悸,還不敢問得太急,輕聲詢問道,“可是她做了什么,嗯?”方素低笑搖頭,安慰他道:“沒有……你走后我醒來了,一個人無趣,便去見見她……昨日碰了一面,總不好當真不理會。”唐橋淵仍然心有憂慮,追問道:“那她可有說了什么令你不開心的話?”“倒沒什么,”方素為免令他生疑,沒有完全騙他,半真半假地回道,“只是說她傾心于你。”唐橋淵但信不疑,原本此事便沒打算非要瞞他,松了口氣道:“素素不以為意就好,我這位表妹霸道蠻橫,你不必體恤。興許再晾她久些就該放下這念頭了。”方素不作反駁,淺淺笑著向他點頭,心里卻滿是無奈與失意,只覺得有些人心里的情意,是真不會輕易放下的。其實秦眉莞如此,他自己又何嘗不是?只是性情天差地別,所作所為截然相反而已……“橋淵……”“嗯?”唐橋淵應著,轉身帶他返回主院。方素略過方才的話題不再談,狀似不知情般問道:“你剛剛去哪兒了?”“去城北,”唐橋淵偏頭回答,握住他的手輕揉,“賭坊有人生事。”方素靜靜看著他,聽他繼續講道:“這樣的事常有,賭輸了的、醉著酒的,脾氣都挺大,但賭坊中有人管事,其實并不需要我親自前往。所以聽說你醒來,我便又折回來了。”方素知他有意說得輕松,畢竟秦眉莞設計誘他離府,萬分堅信能拖住這人,那么她惹下的麻煩便必然不小。然而盡管如此,唐橋淵依舊當即折返,無論何事都比不及一個留在府里的方素。方素禁不住失神,只覺得倘若這份深情不是因“獨鐘”而生,那定是這世上最珍貴之物……不,即便是被情毒迷了心智,他也覺得貴重無比,是他會永藏心底的念想。“橋淵,我有一話想要問你……”方素抬眼,微彎雙眸說道,“你隨意聽聽……不必太過放在心上。”“好,你問。”唐橋淵牽起他的手輕吻安撫,耐心等著。方素問道:“假如你從未認識我,也永遠不會遇著我,你會喜歡上什么樣的人?”唐橋淵不料想會等出如此一問,低低笑罷,毫不遲疑地回道:“喜歡性情是你這樣的人,模樣是你這樣的人,名叫方素,人也是方素。”方素面上笑容一滯,幾乎要紅了眼眶。他聽不膩這人的情話,從最初還對他心存幾分畏懼時便擋不住這樣的溫情,所以才會迅速沉溺而不可自拔。若能更為自私一點,方素恨不得就懷抱著謊言繼續維持現狀,最后能陪著唐橋淵一起死去也好。——但他做不出這樣的決定,單單是一想到唐橋淵會毒發身亡,方素便遍體生寒,只愿替這人受罪……努力掩藏的情緒一點點泄露出來,唐橋淵笑意斂下,眉頭重又緊蹙不解,幾乎認定是秦眉莞不知怎么害得方素胡思亂想、心里難過,當下問道:“秦眉莞究竟怎么欺負你了?”方素忙搖頭,扯住他衣袖,仿佛怕他這就找去問明白似的,勉強笑道:“沒有,她一個姑娘能如何欺負我?我只是……覺得她不好……橋淵,她不好,往后日子還長,不論發生什么,你都不要與她行得太近,要防著些……你……”方素頓住,忽然不知還能再說什么。唐橋淵先是聽得略帶茫然,微微低頭看著他滿眼的擔憂之意,忍俊不禁道:“素素在擔心我?她一個姑娘欺負不了你,難不成還欺負得了我?”這人笑嘆一息,把他攬進懷里,又說,“也不知她究竟說了什么難聽的話,總之我明日便趕她回去,她若賴著,我想盡辦法也讓她走,好不好?”身體如舊溫暖,方素漸漸平下心跳,抬手回抱住他,貪戀許久,無言點了點頭。之后整日,方素皆寡言少語,時有走神,難以強作歡樂。唐橋淵后悔不及,想著自己正午時候真不該獨自出府去。他那時以為方素睡了,不忍心吵醒他,哪里想到短短時間里,竟發生了令他整日都情緒不振之事。唐橋淵沒心思去細細追究其中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