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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萬言短篇集(H)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2

分卷閱讀22

    還是太子的時候,他有一個董姓女子,因為他這樣的性子惹出的禍,替他死了。如今他看到夏子木,就想到當年的自己,若不是董妃的死,他還不能學會如何做一個能夠登基的太子。

夏子木一字一頓:“臣心里有人。”

皇上心說,從第一次見面朕就猜到了。

夏子木下一句話是:“臣是個斷袖。”

皇上吃了一驚:夏子木這話說出來,已是報了必死之心吧。且不說斷袖為世俗所不容,夏子木竟然拒絕娶親,拒絕了飛黃騰達的機會,他……

夏子木仍然在說:“臣要跟他白頭到老,臣的枕邊絕沒有別人的位置。”

皇上盯著夏子木的眼睛,忽然想找面鏡子好好看看自己的眼睛,夏子木的眼白玉點漆,當中刻了一個人影,那他的呢?這么多年后宮佳麗如云,也沒有一個比得上他的董妃,她連個畫像都沒有留下,那么他還能從自己的眼里看到她嗎?如果不能……如果不能呢……

夏子木看著皇上的臉色,心中大定。他雖然不做那奴顏婢膝之輩,卻也懂得察言觀色,偶爾的投其所好也不是不能為之。

夏子木下了最后一步棋:“皇上,成全臣吧。”

皇上站起身,背對夏子木:“你下去吧,以后不會有人再提你的婚事了。”

夏子木磕頭謝恩。

之后夏子木果然清凈了起來,文武百官只有跟他親近的,沒有敢暗地里使絆子的。夏子木的仕途越發順風順水,一步也沒有行差踏錯。

滿朝文武漸漸地不再叫他“小夏大人”了,改稱為“夏大人”。皇上也不叫他“小夏大人”了,而改叫“夏愛卿。”

不管他們怎么做,夏子木還是夏子木,只是他對于總是要往宮里跑很郁悶。

皇上拿著邊關寄來的信朝夏子木晃晃。

夏子木無奈:“求皇上把信給臣吧。”

皇上把信拆開,開始念:“木木,見信如晤……”

他只念了這六個字,夏子木便當機立斷:“干爹!”

皇上滿意了,把信給他:“要吃一塹長一智。”

夏子木的臉唰的一下就紅了,之前他就因為不肯認干爹被皇上看了盧錚寫給他的信,那里面的rou麻之詞夏子木雖然很受用但是自己看跟別人念是徹徹底底的兩碼事啊!夏子木當時默念了數百遍“不可以沖撞皇上”才止住了奪信的沖動。

夏子木欲哭無淚:“臣……兒臣知道了。”

皇上心情很好,準許夏子木回鄉探親。

夏子木回了鄉,他姨娘早就沒有心思從他身上胡攪蠻纏弄點利益了,焦頭爛額的對付那兩房妾,夏子木象征性的在家待了一天,當天夜里天降大雨,夏子木夢中驚醒,連忙起身,誰也沒通知,自己披著蓑衣抱了些東西就上山去了,到了地方已是天光熹微。盧老爹的墳頭上長了很多雜草,盧錚自然是回不來打理的,夏子木也沒有機會。此時夏子木撲通一下跪在泥里,給盧老爹磕了三個頭,然后拔出那塊木頭碑,上面的字被雨泡的有些花。夏子木躲在樹下,把木牌翻過來,從包袱里掏出刻刀,仔仔細細的開始刻字。刻好了用上好的墨填了,就不怕花了。

盧錚在邊關從小兵做起,戰功都是實打實流血拼出來的,如果不是這樣,皇上也不會只因夏子木的面子就隨手在給駐邊將軍的批復里提上一提的。只是皇上順便還提了要過目盧錚的家書,于是夏子木就被迫認了個別人肯死全家都要認的爹,當然夏子木的條件是這是秘密的,不能讓別人知道了。皇上默認了這個條件,畢竟他雖然是天下的皇帝,但也是一個跌打滾爬、痛失所愛的男人,有一部分自我,只能留給自己。

邊關的戰事一直吃緊,敵人抱著魚死網破的心態屢敗屢戰,就是不肯投降,直把他們這邊拖得也跟“殘兵敗將”似的。

夏子木站在朝堂上,跟頑固派爭得面紅耳赤,為了一車的補給就要糾纏好幾天。支持他的武將們說,夏大人這是懂得子弟們的苦,懂得如今戰事膠著的真正原因。夏子木聽到了,心想,我只是不想讓盧錚餓肚子,不想讓他面對敵人沒有像樣的武器,不想讓他寒冬臘月穿單衣。

他想盧錚早點打完仗回來,他想看他鎧甲寶馬威風凜凜的回來,他比他官高兩級呢,到時候要讓盧錚給他行禮。

軍需補給終究沒有一點遺漏的到了邊關,這中間層層轉手都有夏子木死死盯著,誰敢克扣一點,夏子木就要把他做過的失職的事搜集證據交給皇上,哪怕是芝麻綠豆大小的事都能事無巨細了。這下子,就連丞相的那聲“夏大人”也明顯鄭重起來。

夏子木做著他的濁世清流,身后有一批忠臣良吏挺他,上頭還有皇上罩著,董妃的遺子如今的太子跟他也很親近,簡直就要無敵了,可是對于邊關的敵人卻束手無策。

夏子木做不到的事,就由盧錚來做。因著皇上那漫不經心的一筆,原本無名小卒的盧錚被駐邊將軍注意到了,一步步流汗流血爬到俾將的位置。當然這也少不了盧錚苦讀兵書的作用,他認得的字泰半都是夏子木教的,讀書也是夏子木教的,否則就算他認得兵書上的所有字,連起來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慢慢的,軍議上盧錚也能提出建設性意見,幸而上下齊心、二郎們都是守家衛國不怕死的,終于一鼓作氣打到敵人王庭,戰事終熄。

盧錚回來的時候路過葬著他爹的那座山,屏退左右一個人上山去了,按照記憶摸到了地方,卻險些認不出來。

墳頭氣派的很,邊兒上栽了常青樹,墓碑是石頭做的,上面的字跡還是夏子木的。盧錚知道這是夏子木替他把他爹風風光光的又葬了一回。

他跪下給他爹磕了頭,說:“兒子來的匆忙,沒能給您燒紙,兒子好歹混成個將軍了,對得起這個名字了,那一錢銀子兒子就不用還了吧。”他說著自己笑了,只是那笑苦的很,酒窩沒有露出來。曾經有一天他從房頂上摔下來,帶下來幾片還沒砌好的琉璃瓦。雇主把他大罵一頓,這天的工錢扣了,還讓他賠瓦。晚上夏子木發現他手上的傷問他怎么回事,他三言兩語說了,末了說:“琉璃瓦就是不一樣,碎的聲都比土瓦好聽。”說完他哈哈大笑。夏子木卻扁著嘴要哭。盧錚慌了,夏子木說:“你笑得這么苦,我心疼你。”盧錚說我沒有啊,我開心。夏子木說:“你別想騙我,你不是真心高興的時候,笑的時候不會露酒窩。”

盧錚抬手摸摸自己的臉,確實沒有酒窩,他就不笑了,從地上站起來。下了山之后繼續帶著隊伍往京城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