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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畢竟沒結婚,這要是住在一起,周子渠的父母萬一有什么想法那可怎么辦,誰知道周子渠告訴她,就是他父母讓他在這里照顧陳年年的。 他們說陳年年一個小姑娘從小縣城來到安陽,人生地不熟的,怕她孤獨害怕。 若是她不愿意跟著周子渠回家,那周子渠就在招待所里陪陪她。 陳年年聽到這話,也不知道是該感激周子渠父母貼心呢,還是佩服他們居然這么相信自己兒子的人品。 事實證明,這天下還是父母最了解自己的孩子,不該做的事情,周子渠是絕對不會越界半步的。 兩人睡在一張床上,蓋著被子十分純潔的聊了大半宿的天。 分別一年,自然有說不清的話,陳年年告訴了他這一年復習時的痛苦,考試時的緊張,以及高考后的激動,周子渠的情緒跟著她的語氣調動著,時不時的開口附和兩句,聽到陳年年是省狀元時,還大肆贊美了她。 陳年年被周子渠夸的心花怒放,笑瞇瞇的吻了吻他。 坐了幾天的火車,陳年年確實很累,開始的時候她還能睜著眼和周子渠說話,兩人鬧了一會兒就困意來襲,她打了個哈欠后,就和周子渠道了晚安。 周子渠也回了她晚安,后面還跟著一表白的話。 陳年年是怎么回答的呢? 她整個人都窩進周子渠的懷里,邊打哈欠邊道:“我也喜歡你,最喜歡你!” ☆、第 62 章 一覺醒來,陳年年跟個八爪魚似的窩在周子渠懷里, 將人給纏得死死的。她有些臉熱, 一個人睡的時候怎么沒發現自己有這么多毛病呢。 北方的冬天比南方要冷多了,招待所里也沒有暖氣, 她想肯定是周子渠身上比較熱,所以自己不自覺的的鉆進來他懷里。 趁著周子渠還沒醒過來, 陳年年小心翼翼的收回了自己的手,剛坐起來, 就再次被周子渠給拉進了懷里。 “再睡會兒。”可能是才睡醒的緣故, 周子渠的嗓音多了點慵懶。 陳年年戳了戳他的胸膛:“不想睡, 我肚子餓了。” 聽到她說餓了,周子渠就坐起身子道:“那我出去給你買早餐。” 陳年年搖了搖頭:“我陪你一起出去吧, 我還想買點其他的東西。” 安陽市很繁華,街上有各種國營飯館, 早餐兩人就隨便吃了點包子和大餅。 付了錢后, 陳年年又讓周子渠帶她去商場, 她準備給自己置辦兩身衣服, 安陽真的太冷了,就她帶的那點衣服御寒完全不夠。 這段時間商場里剛好來了幾件新款式的衣服, 也不知道現在還有沒有剩下。 周子渠把陳年年帶到了市里最大的商場,兩人正說著話呢,就突然冒出來個人攬住了周子渠的肩膀。 “小周同志,女朋友來了,也不帶回家給我們瞧瞧, 組織對你真的很失望啊。”這話雖然吊兒郎當的,但一看就是好朋友之間的打趣,沒帶一點兒惡意。 周子渠笑了笑:“你算個屁啊,還要給你瞧瞧。” 許永言有點不樂意了,“好歹咱們也是一起穿開襠褲長大的,不是兄弟勝似兄弟,你怎么就不能把女朋友帶給我瞧瞧了。” 這邊兩人在打嘴炮呢,那邊陳大壯和陳年年卻聊得正起勁。 “仙女,沒想到這么快我們又見面了。” 陳大壯考得一般,但好歹是上了個大專,通知書一到手,他就拿著介紹信回了安陽。 在陳家灣待了兩年,陳大壯對陳年年她們都有感情,這會兒見到還挺激動。 “當初你走的時候我不就是說了嗎,我們很快就要見面的,你看我沒騙你吧。” 陳大壯笑得十分憨厚,“你和子渠是要買什么,我在商場里有熟人,要不幫你問問。” “哎喲,我說陳大傻,你還真會是借花獻佛呢,那是你熟人嗎?”許永言輕飄飄的諷刺道。 被戳穿的陳大壯當即就紅了臉,不過因為他太黑,所以不容易看出來。 “許永言,你要是再敢叫我陳大傻,我保證和你絕交,你的熟人不就是我跟子渠的熟人嗎,那有什么區別,你怎么這么小氣。” “子渠,你瞧瞧,你瞧瞧,我就這么說了一句,他就要跟我絕交,咱這友誼也太經不起考驗了吧。” 陳大壯和許永言的關系很奇怪,許永言打小就愛欺負陳大壯,老是罵他光長個子不長腦子,兩人在一起就要互掐幾句。 陳大壯那張嘴沒有許永言厲害,所以經常被許永言說得啞口無言,但他心寬體胖,也沒把這些事放在心里。 兩人真正決裂還是為了周家那檔子事,現在一切都回來了,加上周子渠在中間的周旋,兩人的關系才恢復過來。 周子渠一臉無奈的看著這兩人,都多大的人了,怎么還這么幼稚呢。 “你們三人的性格也差太多了吧。”陳年年扯了扯周子渠的衣袖小聲道。 幾個性格迥異的人還能變成這么好的朋友,真是不可思議。 周子渠以前老在她旁邊提許永言,她還以為這人很正經呢,結果一看,和她想象中真是完全不一樣。 周子渠在她耳邊低聲私語:“性格什么都并不重要,只要勁往一處使就行。” “誒,我說你們兩個在偷偷摸摸的說什么呢,周子渠,你都不給我介紹介紹你女朋友嗎?” 陳年年含笑道:“你好,我叫陳年年,是周子渠的對象。” 許永言這才正經看了看陳年年,他早就知道周子渠在鄉下處了個對象,他問過好多次,關于這姑娘的事情周子渠愣是半點都沒有告訴過他。 不過就從當初找他賣柿餅這事,他就覺得這女人不像是個普通的鄉下姑娘。 后來陳大壯回來了,他也旁敲側擊的問過幾次,他一直覺得陳大壯沒啥心眼,很好套話,可是問了半天,得到的信息只有兩個。 周子渠的對象不僅漂亮得跟個仙女一樣,而且還是全天下最善良的人。 這夸張的形容,要不是陳大壯不會撒謊,許永言都覺得這人是在驢他。 今日見了陳年年的真容,他才覺得陳大壯那句漂亮得跟仙女一樣還真沒有說錯。 哪怕陳年年穿著樸素,也擋不住她那張精致的臉。 許永言一直擔心周子渠這顆小白菜被豬拱了,現在這樣一看,周子渠反而更像那頭拱了小白菜的豬。 這樣說也不對,這兩人明明是郎才女貌,登對得很,沒有誰配不上誰。 見許永言一直不說話盯著陳年年瞧,周子渠冷聲道:“許永言,你看夠了吧。” 許永言嘿嘿一笑,沒有半點不好意思。 “陳年年同志,你好,我叫許永言,是周子渠的發小。” 陳年年也沒把他的失禮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