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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做上一個美夢。 …… “……黃泉川隊長,那邊的草坪上有兩個小孩子!”警備隊的一名男性隊員有些慌張的叫住了黃泉川愛穗。 黃泉川微微一愣,當她跟著自己的手下靠近了那兩名在凌晨三點還沒有回到自己宿舍的孩子們時,她緊蹙的眉頭立刻平復了下來。 “原來連這種優等生也有這么叛逆的時候嗎?”黃泉川看著一方通行和森彌沒忍住笑了起來。 “您認識他們?”手下的語氣有些驚訝。 “算是有過接觸,”尤其是那個黑頭發的小鬼,真是從小就讓人不省心。但是沒想到,他本事居然這么大,還能帶著NO.1一起瞎折騰,“雖然這樣說有些失職,但是放著不管也沒有關系,更何況,我們也沒有辦法做些什么。”她輕笑著說道。 黃泉川看了一眼兩個面對面蜷縮在草坪上睡得正香的孩子,無奈的搖了搖頭。 一方通行可是一直緊緊抓著森彌的手腕。這樣一來,無論是誰想要對他們做些什么,都會被一方通行霸道的矢量cao控所反彈。 思及此,黃泉川突然停下了離開的步伐,“既然這么小就知道保護朋友了,那不紀念一下未免也太可惜了?!?/br> 這樣想著,黃泉川又折回了兩個小鬼的身邊,她掏出了自己的手機并很快調整好了角度,然后將兩個小鬼熟睡的模樣如實的記錄在了手機的相冊之中。 在拍好照片后,黃泉川又細細的觀察了一番自己拍下的照片。 也是直到這個時候,她才發現了被自己忽略的點——哪怕是在睡夢中,一方通行在面對著森彌時,動作中都帶著小心翼翼的模樣。 這讓黃泉川心情復雜之余又忍不住在心中替他慶賀一番。 “這次,是真的交到朋友了呢,一方通行?!?/br> 于是,在一周后,一方通行收到了一封被寄到了研究所的信。 ……什么年代了?居然還有人寄信?這樣想著,一方通行冷淡的將信封撕開了。 他根本不怕對方有沒有在信封里裝什么不好的東西,反正也傷及不到他分毫。 這樣想著,薄如蟬翼的信封里飄出了一張照片。 一方通行的動作完全稱不上是溫柔,一把將抓片抓在了手里。 然而,當這個年僅八歲的孩子看到了照片上的內容后,猩紅色的眼睛不由得微微睜大,手指驟然放輕了力道。 ……那是他和森彌的合照。看里面的情景,應該是他和森彌看流星雨時被人拍下來的。 等到一方通行徹底回過了神來后,他才發現自己做了一件非常愚蠢的事情——他竟然將這張照片放在了平整的研究臺上,然后用手指去撫平那張剛剛被他捏的微皺的地方。 當他按了兩下后,他的手指猛地頓住。 ……明明自那場流星雨后,兩人再無交集。 “……好啊,那就讓我看看到底是誰吃不了兜著走!你的二十封投訴信已經被送到了你頂頭上司的桌上!你壓榨我和一方通行的事情你以為我會替你瞞著?!”森彌中氣十足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一方通行連忙將這張照片塞進了自己的書包里。 在森彌斗志昂揚的和宮本大吵一架后,一方通行又將照片拿了出來。 或許,那個黑發的小少年并沒有和一方通行相同的想法,因為那天兩人從草坪上醒來后,便互相道別離開。 沒有人對那場流星雨發表任何看法。 可一方通行卻認為,他們之間的關系,在那一刻發生了微妙的變化。那是他無法用言語表述的奇妙感覺。 這樣想著,一方通行拿起了手邊的黑色信號筆,在照片的背面工整的寫下了一行字。 「20XX年4.20日,與森彌」 ……與森彌的什么? 那是一場很美的流星雨。 「……與森彌的流星雨之約」- 而在另一邊,東京的某個公寓內。 “……野崎,你最近又在研究什么?”堀政行一邊畫背景,一邊無力的吐槽道。 因為野崎的電腦屏幕里正不斷的重復播送著一段某個少年狂躁的咆哮語音。 “你給我過來——!老子現在就宰了你——!” 這聲音實在是過于魔幻,吵得堀政行腦殼疼。 而野崎卻兩眼發亮的看著屏幕,仿佛在看著什么珍寶。 “這是!我的靈感源泉!” 野崎梅太郎的屏幕里播放的正是從學園都市內部流出來的視頻。而視頻的主人公,則是森彌和一方通行。 自從學園都市理事長亞雷斯塔消失后,學園都市在娛樂方面的管制便放松了許多,盡管里面還是銅墻鐵壁,但是在某些方面,外界卻能稍稍窺探到里面人的生活了。 而森彌和一方通行所拍攝的網紅視頻,已經成了現階段最受廣大人民歡迎的東西。 野崎梅太郎正愁不知道該讓森彌的哪位墻頭先出場,網紅視頻的到來直接解決了他的燃眉之急。 就決定是你了!學園都市排名第一的超能力者!一方通行! 由于最近愈演愈烈的有關于學園都市新的理事長競選大戰,一方通行以一騎絕塵的票數遙遙領先身后無數瓜皮,野崎梅太郎的腦洞也因此被拓展到了一個新的高度。 ……妙啊!這不就是我為了你默默付出,在你不知道的地方替你統治了世界,就等著你來繼承的經典橋段嗎?! 最重要的是!他還是一個爆嬌型的角色!再也沒有人比他還適合作為新出場的人物了! 就決定是你了——爆嬌大小姐撫子! 第 75 章 在森彌參觀完了一方通行的工作環境后便邀請他和自己一起去吃完飯。 “你不去嗎, 布束學姐?”在走之前, 森彌還不忘體貼的再次詢問了一番布束砥信。 布束砥信平靜的放下了紅茶杯,她盯著自己手里的資料頭也不抬的說道:“我對當某種東西并沒有興趣?!?/br> 電燈泡什么的, 果然還是少當為妙。 森彌對于她說的這些讓人摸不清頭腦的話習以為常,他非常自信的將對方的話理解成了某種他并不能明白的研究術語,然后帶著一方通行離開了研究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