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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就好好的去體驗一番。” 說完,他狐疑的看向了笑吟吟的站在他身邊的太宰治。 不知道為什么,他總覺得這人是突然殺出來替他解圍的。 森彌的提議怎么會得到反對?于是大家雖然一頭霧水,但還是跟著太宰治來到了音樂噴泉。 看到擁擠的人群,森彌簡直激動到快要落淚。 他沒給其他人準備的機會,當即就大聲道:“好了!諸位!我就先去放松一下了!”說完,他立刻沖進了舞池。 中也智熄的看著森彌隨著節奏而扭動起來的舞姿。 “……如果不想參加的話,可以在旁邊等一等,”中也頭疼的揉了揉自己的額角,出于職場禮儀,給那兩個黑手黨家族遞了個臺階,“阿彌應該跳不了多久。” 中也認為這兩個黑手黨家族一定是不會摻和進這種破廉恥的活動的,誰知,兩個家族的畫風之奇葩再次突破了他的想象。 “不,這也正是感受日本文化的一環,”綱吉禮貌而又強勢的回絕了中也的提議。 “我認為彭格列的BOSS說的很對。”喬魯諾微微一笑,同樣拒絕了離場建議。 兩位首領假笑著對視了兩眼,接著以一種相當緩慢的速度慢吞吞的往森彌身邊擠去。 跟在他們身后的,則是各自的家族成員。 ——只要他們的動作夠慢,就沒有人能發現這刻意的行為! 然而,當大家真正的步入了“舞池”,才發現了自己想往森彌身邊湊的想法是多么天真。 這個黑發少年像是找到了自己真正的家,他的動作靈敏如閃電,在人群中扭動穿梭。 他的舞步不停,卻像是擁有了瞬移之力一般一邊跳一邊沒入人群,只要無關路人夠多,他們就不會發現他跑路了! ……這都是他對生存的渴望! 森彌為自己的機智默默點了個贊。實事早就英雄,他的求生欲讓他在今夜徹底成為了一個舞蹈大師。 他這魔鬼的行為看呆了一眾人。 無論是正在暗搓搓的計劃著往森彌身邊涌動的彭格列和熱情,還是一早就準備直接貼在森彌身邊的中也,都目瞪口呆的看著這個眨眼就消失不見的黑發少年。 于是,所謂的體驗日本文化直接演變成了森彌在哪里。 然而,魔高一尺道高一丈,森彌都已經縮進了人群里當鵪鶉來避免和眾人的碰面,但其他人總能精準的找到他的身影。 于是,跳舞過程中,森彌再次體驗了一把水深火熱的修羅場。 熱情和彭格列的人不斷有人抓準空隙往森彌的身邊湊,并試圖和他在所有人都注意不到的情況下說悄悄話。 他們交替的順序井然有序,并且誰都沒有發現其他人也用了同樣的手段和森彌說上了話。 這巧合的簡直讓森彌以為這群人在演他! 第一個擠到森彌身邊的人是米斯達,這位米色皮膚的外國友人一邊扭著自己的柔韌的腰,一邊在嘈雜的人群里對森彌耳語:“喂,阿彌,你有沒有感覺,彭格列的那群人對你關注度異常高?” 森彌大驚失色! 怎么連反應最遲鈍的米斯達似乎都有所察覺?! 他深吸了一口氣,以十分過硬的演技對著米斯達冷靜道:“可能他們覺得我是一個素質優秀的黑手黨,所以在試圖把我挖角?” 米斯達一聽,有些震驚,他連忙道:“那你可千萬不能去啊。” 森彌用力點了點頭,誰知米斯達卻說:“連你這種工作能力的人他們都會一眼看上,一看就知道這家要完,你去了不但會失去我們,還會面臨失業的。好,雖然你是個小少爺,可能不太在乎失不失業。” 森彌:“……” 你mua的!我看你是瞎了一雙無神的狗眼! 在對付完了米斯達后,山本武又晃了過來。 這位黑發少年先是爽朗的和森彌打了個招呼,接著夸贊道:“阿彌,一段時間不見,你居然學會了跳舞,跳得很棒哦!”山本武對著他比了個大拇指。 森彌一臉虛弱,“是、是啊。” 但緊接著,山本武就斂去了臉上的笑意,他低聲道:“阿彌,我們認為熱情的家伙對你有不好的想法,這些天,你盡可能的避開他們。” 森彌震驚到失語。 你們一個兩個的,都是偵探嗎?! “什、什么不好的想法?”森彌磕磕巴巴的問道。 他這副心虛的作態在山本武眼里卻自動被理解成了慌張。 山本武的眼神柔和了下來。 森彌一個人辛辛苦苦的在港黑臥底就不說了,現在居然莫名其妙被另一群黑手黨盯上了,慌張實在是再正常不過了。 “不要怕,阿彌,無論發生什么,我們都會保護你的。” 森彌勉力露出了一個微笑。 山本武說:“我們懷疑,他們想要挖你去填自己高層的空缺。聽說,他們的一個高層于一年前消失不見,據彭格列情報部門分析,那人大概率是死了。” 森彌:“……” 下臺!趕緊讓這瓜皮的情報部門下臺——!他死了他自己怎么不知道?! “總之,這些天請你務必小心,”山本武的眼神驟然冰冷了下來,“如果到了不得不動手的情況,那就讓熱情家族永遠留在橫濱。” 森彌:“……” 求求你們了!善良一點!不要動不動的就想著生生死死的事情啊——! 在叮囑完森彌后,山本武便迅速撤退了。 之后,靈魂出竅的森彌就撞上了某個不知道在一旁蹲守了多久的繃帶怪。 森彌當即就繃緊了身體,這人不會看到了些什么?! 誰知,這人表現的就像是一個傻子,開開心心的圍著森彌繞著圈跳舞。 森彌:“……” 就在森彌忍不住想要施暴時,太宰治非常機敏的停止了自己的沙雕行為。 “你是哪個太宰?”森彌警惕的問道。 在連續被這兩個太宰治誆騙了數次后,森彌終于不再依靠自己的直覺行事,而是選擇了直接逼問。 盡管他覺得自己在和這兩個太宰的數次交鋒后已經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