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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銅雀春深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70

分卷閱讀70

    弟相護有加,這份心即便他人不知沈言之又豈會不了解?但心里的苦澀卻是實實在在,像石驚靜湖,一陣漣漪。

黎白呆在那兒,左右為難手足無措,直到他看到沈言之嘴角勾起一抹苦笑,輕聲道,“是我錯,你打這一下,也該消氣”

聲音平平淡淡,卻無端帶了十足的怨氣。

黎白嘆,忙走過去拉他到攤前坐下,一邊察看他額間傷勢,一邊又無奈道,“你倒委屈起來了?你和那王八蛋一齊算計我,我還沒惱,你先訴起冤來了?”

沈言之咬唇,未言。

黎白恨得一跺腳,“我說你沒良心還駁我,果真不就是個沒良心的,枉我黎白真心待你,那混蛋有我待你三分好嗎!你竟這么幫著他!”

沈言之依舊委委屈屈的,額間很快腫了起來,那香盒都是鐵制,沉甸甸的一點不摻假,黎白拿慣了鍋鏟力氣自然也不小,這一下果真是砸得狠了。

沈言之道,“楚辭硬磨了我許多日,我也是無奈應下——”

“無奈?那混賬有了這鬼心思,你就該直接告訴我,看我不扒了他一層皮!”,黎白叉起了腰。

一聽這話,沈言之可算有了靠山,輕笑一聲,“好好好,有你這話,我就放心了”

黎白正讓人拿了藥膏來,瞥了沈言之一眼,剛才還哀憐的面容哪里還有一絲委屈,黎白這才反應過來沈言之是故意裝可憐戲弄他呢,一口氣堵在心口差點沒喘上來,故意使了狠伸出手指點了點他的傷處,疼得沈言之倒吸一口冷氣,直求饒。

使過狠,黎白自己又心疼起來,仔細上好了藥膏,手指輕撫眼前白綢,緩緩道,“你這張臉,活生生讓人恨不起來!你也快到及冠了,我也知你和我們是一類人,即便不娶親,也該找個人一起過日子,你這樣熬著,要熬到何年何月?難不成一直一個人熬到死嗎?”

沈言之笑,“人各有命……”

他哪里未曾想過和一人執手,共伴到老呢?

可那人帶給了他什么,又把他變成了什么樣子?

黎白未再勸,深知他心事難言,也知解鈴還須系鈴人,他到底是局外人,除了能陪沈言之喝幾杯酒外,什么都做不到。這樣想著,黎白還果真在青天白日下拉著沈言之去了酒坊,不顧沈言之一再推阻,只一句“傷心事盡付酒中,不言其他!”,便撂下了一品居的生意,把爛攤子推給了楚辭,二人一齊快活去了。

到底這一日的生意,還是沒做成。

苦了楚辭,抹著眼淚關上了一品居的大門,蹲坐在家門口和念郎大手牽小手,甚是悲涼。

沈言之是不喜喝酒的,但黎白一直灌他,大有種不灌醉不罷休的氣勢,沈言之攔不過他,便硬生生被逼著喝了幾杯,然酒量在那兒擺著,就這幾杯,也足夠灌倒他。一刻鐘后,不用黎白遞酒,他自己便提酒壺倒滿杯一飲而干了。

旁邊的路過的哪里有人不識一品居的名廚和制香絕妙的沈公子,一時間皆側目于他二人,看的無非兩件事,一件是沈公子無出其二的容顏,另一件是這兩位大白天的來喝什么酒耍什么酒瘋?

這酒坊的老板和楚辭是舊相識,二人私底下也有生意往來,見二人酒醉熏熏,酒瓶舉起,一半倒在杯里一半倒在地上,杯至嘴邊,一半入口,一半順脖頸流入衣襟,畫不出的瑰姿艷逸,說不盡的柔情綽態。

老板見勢不妙,連忙讓伙計去通知一品居的楚辭速速趕來,同時將這二人再叫的酒皆換成清水,這沈公子沒家沒戶的他自是不怕,不過要是黎白出了事,楚辭恐怕得拆了他這家店。

又過了一刻鐘,楚辭風風火火地出現在酒坊門口,看到黎白沈言之這副樣子也是一愣,怒皺眉頭,沖過去搶了黎白手中的酒瓶便砰地一聲摔在了地上,差點把黎白摔醒。

黎白模模糊糊地睜眼,看了好一會兒才看清眼前人是誰,傻愣愣地笑了,“誒?你怎么來了?”

“我再不來你倆得喝成什么樣子,大白天的撂下生意不管來酗酒?!你我就不說了,言之一個不能喝酒的人你灌他個什么勁兒!”

“你管我呢!大白天怎么就不能喝酒了!”,黎白晃晃悠悠地站起來,袍子順肩而下,更顯風流,在座之人無不驚嘆一聲,楚辭臉色一黑,一手拉起黎白肩上衣袍,手上的力氣都帶了幾分狠。

身邊眾人無不是看好戲的姿態。

楚辭壓住黎白肩膀,在他耳畔低聲道,“若還清醒,乖乖跟我回去,別在這兒丟人現眼”

威脅之意盡顯。

黎白卻因這一句話涌上了幾分委屈,酒醉之人,荒唐事無所不做,更別提醉得一塌糊涂的黎白,眼眶間蒙上一層水霧,淚眼婆娑,“你嫌我丟人現眼?”

楚辭頗感無力,嘆了一口氣,見身旁的沈言之正捧著個酒瓶子醉在桌上做美夢,更覺心煩。忙叫了酒坊的伙計幫忙扶沈言之一把,同他一起送回家去。

沈言之醉得厲害,還算乖巧,黎白正鬧得歡,以至于楚辭上前時黎白一巴掌扇過來立時一個巴掌印,又聽眾人倒吸一口冷氣。楚辭氣極,抬手就要回敬他,可這巴掌卻是怎么也落不下來,終放了手,強制扛起黎白在肩,不顧他大吵大鬧,一路上丟盡了臉面。

回了家,賞了那伙計一些銀兩,把黎白扔至床上,黎白迷迷糊糊地還想鬧,楚辭回頭一聲怒吼,“你給我消停點兒!”,忽就震住了黎白,怔在那兒一動不動。

楚辭喚來念郎,讓他仔細照顧黎白爹爹,自己轉身扶起沈言之,送回家去。

二人同鄰而居,不過幾百步路程,沈言之是不缺錢的,楚辭亦然,同居于此不過因為安靜二字而已。

推開院門,忽見院中石凳上坐有一人,正品酒賞著那棵孤零零的槐花樹,二人抬眼相望,眼中皆是驚詫。

楚辭想了半天,忽憶起那日在攤位前曾見過他一面,指著他疑惑道,“你是那日的……”

殊易注意到楚辭懷里的沈言之,騰地站起身大步流星地走來便從楚辭手中一把奪過了沈言之,濃重酒味撲鼻,殊易下意識地皺了眉頭,“他怎么醉成這樣?”

楚辭無奈搖頭,“和內子喝了點酒,便成這樣了”

“知道了,多謝送回”

無半句多言,殊易轉身便要走,楚辭連忙叫住他,“你是孰人?怎在言之家中?”

殊易頭也沒回,“我是誰?他于五年前嫁與我為妻,你說我是誰?”

這消息對楚辭無異于晴天霹靂,一時未及反應,直到院門在他面前砰地一聲關上,他才連忙跑回家中與黎白共享。

院中還飄著桂花香,桌上的桂花釀酒香四溢,似被酒味喚醒,沈言之在殊易懷中悶哼一聲,直尋著那桂花釀去,殊易忙攔了他,知醉徒最難哄,“沒酒了,該回去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