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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銅雀春深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

分卷閱讀5

    ,他深知沈言之脾性,若他梨花帶雨地哭上一通,那便是認了,但若是像現在這般巧舌如簧死扛到底,大概是真的受了委屈。

又想起方才來時在路上偶碰上云起宮的書影頂著巴掌印端了碗羹湯,單聽他一面之詞,實際并未弄清來龍去脈……

于是冷靜下來,捧了沈言之的臉,細細揉搓,聲音也柔上了幾分,“朕準你說”

沈言之躲過殊易的眼睛,側了頭道,“臣只送了些東西而已,是寧公子不愿收”

一句話,已能道清前因后果,不必再多問。

沈言之知道,殊易一定聽得明白。

果然,只見殊易拿了桌上的茶杯,輕抿一口,默默地嘆了口氣,實是拿這個人沒辦法,“卿如他性子傲,你當初還勸了朕莫要強迫于他,如今倒自己拿了那些東西去刺激他?真不知你——”

話還沒說完,就聽到“啪”的一聲,沈言之竟是自己抬手打了自己一個巴掌,打得極狠,似使了全身的力氣,立時一邊臉紅了大片,眼見著就要腫起來。

“此番,臣替皇上解了不自在,還求皇上憐惜,莫再怪罪于臣”

又是一拜叩下去,然殊易卻覺分明看到了沈言之拜下時嘴角勾起的一抹笑,看不出是怎樣的笑,只知說出的話帶了十二分的不滿,不滿殊易不問來由的怪罪。

“你啊……”,殊易罵也不是寵也不是,頗有種無能為力之感,“安分守己些吧”

沈言之悠悠抬起頭來,看了殊易好一會,小心翼翼地上前握了殊易的手,覆在自己紅腫的半邊臉上,緩緩道,“皇上喜歡他,又不肯逼他,那樣一個心高氣傲的人,皇上要忍到幾時?倒不如讓臣做了壞人,總該要他知道,想在宮里隨心所欲,靠的皆是皇恩浩蕩……”

殊易想了一會,說,“你倒大方得很”

“臣不是女人,不懂得爭風吃醋的那一套”

殊易的手挪到沈言之嘴唇的位置上,慢慢摩挲,偶爾狠掐,似不想聽到這張嘴里說出的任何一個字,但沈言之依舊笑著說,“皇上知道臣要什么”

沈言之要的不多,僅兩樣東西而已,財,和權,殊易都能給他。

其余的,他什么都不要,包括他的名聲、尊嚴,以及和殊易之間一場心與心的較量,他都可以舍棄。

殊易自是明白,且明白得很,隨即寬慰道,“那便好”

那便好,他用慶幸的語氣說,那便好。

溫德宮又恢復了寧靜,殊易晚上留在這里,未做其他,單摟著沈言之睡了一晚,原是不想留的,但沈言之拉了他,他才意識到若今夜走了,宮里難免生起一陣風言風語,只好留了。

懷中淡淡桃花香,殊易睡得沉穩。

懷中人卻睜著眼睛,一動不動地熬過了一整個晚上。

最近,沈言之精神不大好,也不大愛出門,雖然這幾天他都窩在屋子里,一個人翻書或煮茶,著實詭異。

宮外面都傳,沈言之找了寧卿如麻煩,皇上龍顏大怒,沈言之這才消停幾天,但溫德宮的人都知道,沈言之早就耐不住性子,無奈臉上頂著個巴掌印,不好出去見人,這才大門不出二門不邁,裝個文雅的樣子。

然元寶端著湯藥推開門時,看到屋的的景象差點驚掉他的下巴,書頁的碎片鋪了一地,書架上的書冊大都被掀翻在地,旁邊茶桌上的茶壺茶杯也不知扔到了哪里,茶葉也灑的到處都是,總之,哪是一個慘字可形容。

“公子?”

沈言之在內屋的地上坐著,緩緩抬起頭,衣裳歪歪扭扭,長發散亂,一雙眼睛暗淡無光,此時正無神地看向元寶,一言未發。

元寶趕緊將湯藥放在桌子上,也不顧地上一片狼藉,大步踏過去,蹲下身子扶住沈言之搖搖欲墜的身子,說,“公子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地上涼,來,先起來”

又將沈言之從地上拉起來,扶至床邊,才聽沈言之悠悠開口,卻是有氣無力,“元寶,燃些安神香吧,我想睡……”

“公子休息不好嗎?”

沈言之沒說話,只拽了被子靜靜地躺在床上,整個人如魔怔了一般。元寶見狀沒敢再問,依言連忙燃了香,屋內隨即清香裊裊,沁人心脾,然而沈言之依舊躺在床上睜大了眼睛,呆愣地看著前方,似夢似醒。

元寶猶豫了兩下,終是沒問,低下頭自顧自地收拾地上的殘局,把依舊完整的書冊擺回架子,從廢墟中找出茶壺茶杯重新擱置好,攏了一大堆廢紙片正要抱出去扔掉,卻忽聽沈言之問,

“今天午膳,皇上在哪兒用的?”

元寶愣了一下,答道,“還是在云起宮用的,一連三天了,除了上朝批閱奏折和就寢外,皇上幾乎都在那兒”

沈言之閉上了眼睛,翻了個身,再未言一字一句。

元寶看了沈言之好一會,終是沒勇氣勸說些什么,嘆了口氣,走出了屋子。

安神香燃得正濃,可沈言之依舊毫無困意,合著眼,思緒卻清明,知道自己在哪兒,知道自己是誰,知道自己為何久久無眠意。

自從那一夜殊易來過,他就再沒睡過一個好覺。

似乎是威脅一般,殊易未用一言一語,單單用行動便讓他知道寧卿如的份量到底有多重。

從前是沒有過這樣的先例的。

即便宮里來了新人,殊易最多也只寵幸一晚,宮里人心里都明白著呢,殊易不喜美人偏愛男色,但數來數去,真正在殊易身旁侍候的也不過沈言之一人而已。

否則,也養不出沈言之的“好”脾氣。

他仗著的,不就是殊易的寵,殊易的慣?

可現在殊易好像不再需要他了,即便是想刺激了那人與殊易歡好,殊易也小心著,謹慎著,用一點一滴無聲地告訴他,“這是朕的寶貝,若是磕著了碰著了,朕拿你是問”

想到此,沈言之忽然笑了,一個人在屋里忽然笑了。那我呢,在你身邊侍奉了三年的我呢,就活該無欲無求嗎?

翻下床,利落地穿好衣裳,細細察看了早在兩天前便不見的巴掌印,用脂粉略遮倦容,轟地一聲推開了房門。

蹲守在房外的元寶嚇了一跳,連忙站起來,沈言之瞧了瞧他,問,“這個時辰,皇上該在宣室宮?”

元寶遲疑了一下,答道,“是,在云起宮用過午膳后便回了宣室宮”

“前些日子吩咐下去的梅花酒可釀好了?”

元寶點頭,“釀好了,公子要嘗?”

瀟灑地一揮手,仿佛心里從不曾郁結,“備好了”

說完大步地朝宮外走去,元寶立即意會,忙吩咐了下面趕緊備好輦轎,又讓春兒打了一壺梅花酒來,匆匆地趕往宣室宮。

下了輦轎,接過元寶手中的端盤,一步步在眾人的注視下走上宣室宮的臺階,卻看到謝全表情復雜地迎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