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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們從這里做剪輯點。請問你們的新專輯,也依然是由沈念親自cao刀作詞作曲的嗎?」沈念抿著唇點點頭,他的表情依然有些僵,大約是不滿顧若為那盲目的堅持。「這次的新專輯的名字叫做Reborn,是有什么特別的涵義嗎?」「就是我們想要……有一個新的開始。」沈念頓了頓,「以前的成績,都是以前的,現(xiàn)在的我們,是嶄新的Lost,嶄新的沈念和……嶄新的顧若為?!?/br>顧若為有些尷尬地笑了笑,他也很難說清,現(xiàn)在自己究竟是「嶄新的」還是「殘缺的」才對。就算他真的是「重生」,大概也是生歪了,不然沈念怎么會怎么都看他不順眼。「非常有趣的說法呢。那這次若為離開了一段時間,是不是也去尋找了一些新的靈感……」「這個問題我們不回答?!股蚰蠲偷厝映鲞@么一句話來,「該說的都在記者會上說清楚了,沒必要一再重復(fù)?!?/br>沈念從來都不是相當(dāng)有耐心的人,以前不是,現(xiàn)在更不會是。主持人相當(dāng)識趣地停住了這個話題,「啊,呵呵,沈念最近是要去拍連續(xù)劇對嗎?」沈念「嗯」了一聲,算是回答。「之前在電影里也露面了,這次在電視劇里擔(dān)任了非常重要的角色,所以說沈念的重心是要轉(zhuǎn)向影視劇方面嗎?那Lost會不會考慮分開發(fā)展呢?」沈念像是被踩住尾巴的貓一樣彈了起來,「你說什么?」主持人一時之間也有些尷尬,「呃……我的意思是畢竟……」「我們不可能解散,」沈念斬釘截鐵地,「不可能放棄唱歌,這樣解釋,明白了嗎?」主持人一時之間不知道要說什么,下面的歌迷倒是激動地不行,高興地歡呼起來。好在主持人也比較機靈,順?biāo)浦鄣刈隽似恋慕Y(jié)束語。等到攝影機一關(guān),主持人也沒什么好臉色給他們看,直接就黑著臉下了臺。沈念「哼」了一聲就去了后臺,顧若為對經(jīng)紀(jì)人聳聳肩,跟在沈念的身后就走了過去。「沈念,你下午還有個廣告……」經(jīng)紀(jì)人翻了翻行程表,「若為下午要去醫(yī)院復(fù)檢,我安排助手陪你去吧。」「我陪他去?!股蚰钷D(zhuǎn)過頭來,「下午的廣告改時間吧。」顧若為笑起來,「別老是當(dāng)自己是奶媽啊,有工作還是工作要緊。我沒什么大礙,讓助理陪我去就OK了,你一出現(xiàn),記者大概又要把醫(yī)院大門給堵了?!?/br>沈念看著他?!改阋詾槲谊P(guān)心你是死是活嗎?我警告你,以后沒我在最好不要隨便亂出門亂說話,你現(xiàn)在什么都搞不清楚,隨便說句話明天就能上頭條知不知道?」「是啦是啦公主殿下?!诡櫲魹槁柭柤?,「隨你喜歡?!?/br>聽見顧若為又叫他「公主殿下」,沈念楞了下,倒也沒說什么的「哼」了一聲,轉(zhuǎn)頭吩咐道:「幫我推了下午的行程。下午換部別的顏色的保姆車,是不是嫌大紅色不夠顯眼啊?」經(jīng)紀(jì)人連忙「好啊好啊」的答應(yīng),忙著打電話去張羅事項。沈念就抱著手臂坐在一邊讓助理整理衣服,十足的大牌模樣,不愿意再搭理顧若為。顧若為腆著臉湊過去,笑道:「我今天的表現(xiàn),還不錯吧?」沈念看了他一眼,隨便「嗯」了一聲勉強算是回答。「嗯的意思,是好,中等,還是差?」「你的廢話很多?!股蚰钊虩o可忍地看著他,「你就不能安靜一會兒嗎?」「您能不能原諒火星人對地球旺盛的求知欲呢?」顧若為眨了眨眼睛。沈念「噗哧」一聲就笑了出來,隨即馬上收了笑容,扭過頭去不理他。顧若為的記憶里,他醒來以后還是第一次看到沈念這么開心地笑,這家伙明明真心笑起來,是這么帥的樣子啊,彎起來的眼睛就像月亮一樣,只是那短短的一瞬間就很好看。「喂,再笑一下吧,再笑一下就給你二十塊?!?/br>「神經(jīng)病?!?/br>「再笑一個嘛。」「你死開啦!」「從檢查的結(jié)果來看,顧先生沒什么大問題。」醫(yī)生翻了翻報告,「會突然不適的原因可能還是臥床的時間太久,身體還很虛弱,我想再加強鍛煉就好了。頭部的話……」「謝謝醫(yī)生?!股蚰畲魃夏R站起身來,「沒什么事就好了,我們走吧?!?/br>顧若為抬起頭,「???醫(yī)生不是還沒說完……」醫(yī)生頓了頓,「呃……其實也沒什么了,顧先生平時自己多注意的話,應(yīng)該會康復(fù)得很快?!?/br>「醫(yī)生都說沒什么了,你也夠了吧火星人?」沈念不耐煩地拉過他,「還不快走,晚上還要去錄音室?!?/br>顧若為被拉出了診療室,就算他們兩個戴著墨鏡,還是立刻就被人認(rèn)了出來:「那不是Lost的沈念和顧若為嗎?真人比電視上來得更帥呢。他們怎么會來?。俊?/br>「你不知道嗎?前段時間據(jù)說顧若為為情自殺啊……」「胡說八道人家不是好好的嗎?」「我有認(rèn)識人在八病區(qū)啊,說他……」沈念回頭看了顧若為一眼,「不用理他們?!?/br>顧若為略微楞了一下,然后「哈哈」地笑了笑。其實天上經(jīng)常會掉餡餅,只是看能不能接得住。他剛從一片空白里醒過來,餡餅就砸到了他頭上。只不過偏偏他的這個特別大又特別燙,接得有些措手不及而已。晚上的時候顧若為去了錄音室,他在專輯里的工作主要是吉他和和聲,現(xiàn)在吉他干脆全部不會彈了,和聲倒還是問題不大。在來的路上反復(fù)聽了沈念錄好的DEMO帶,哼哼唧唧地錄完自己的那部分,也總算沒有被太過苛責(zé)。錄完和聲的部分以后,就輪到沈念錄了。他既是詞曲創(chuàng)作又是主唱,整個錄音室都安靜下來連大氣都不敢喘一聲等著他開口。沈念的聲音很有種清醇的感覺,相當(dāng)溫柔的嗓音,就像他的外形一樣,天生就是做歌手的料。他的技巧又相當(dāng)好,不論是氣息還是假音的控制都非常的優(yōu)秀,很多地方都是錄一遍就通過了。顧若為站在錄音室的外間,透過玻璃看著沈念。沈念戴著耳麥唱得很投入,他完全沒有上妝,只扣著普通的黑色線帽,不知道為什么就有種孩子氣的清純和靦腆。在錄音的沈念看見顧若為在外面嘆了口氣,然后就雙手插著褲袋走了出去。沈念已經(jīng)錄得差不多,和staff點了點頭,拿過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