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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身上除了被宋越年打的那一拳,也就破了幾塊皮,和撞到桌角的幾塊青。宋越年知道他不禁打,也并不想把他打得臥床不起。奈何林赫是個非暴力不合作的,自己一靠近他就和豪豬似的開始攻擊,宋二爺也只好采用一些暴力手段。林赫這時候已經精疲力盡了。無論是精神上還是rou體上。生氣和打架都是很累人的事情。林赫今晚一下子做全了。所以現在坐著都嫌不舒服,順著墻壁干脆躺在飄窗上。宋越年看著林赫躺在飄窗上喘氣的樣子,遠處的燈火和彎彎的月亮灑下的光照在他的臉上,周圍一片寂靜,除了幾聲蛙鳴。覺得這個畫面離他想象中的那個,只差一只貓。當然這得是在忽略林赫手肘處的一道血淋林的口子的情況下。可以開始準備了。具體準備什么宋越年也并不是很清楚。但是那種急迫感讓他恨不得現在就開始準備。或許是準備去貓舍挑一只貓吧。宋越年現在一點都不累。他現在只想把剛剛被林赫打斷的事情做完。雖然有些生氣,但是他更急迫于和林赫上/、床。從高腳凳上下來。從柜子里取出一只高腳杯。再從酒柜里拿出一支酒。倒了一杯,自顧自喝了起來。那邊林赫的氣息已經漸漸調勻。現在像一條死魚一樣瞪著天花板。宋二爺一杯酒喝完,身心愉悅了不少。他看著林赫翻著肚皮演死魚的樣子也覺得莫名可愛。其實宋越年喝酒喝了不短的時間。林赫這個時候,已經快要睡著了。感覺自己很困很困。宋二爺走過去拎起林赫的兩只爪子,往樓上拖。林赫已經沒有反抗的心思了。或者說,他是沒有反抗的力氣了。宋越年感覺自己在拖一條死狗。還是那種體積重量都巨大的超大型犬。這孩子還是有點重的,或者說不科學的拖拽姿勢加重了身體的負擔,導致林赫顯得重。林赫當然沒有長胖。相反這幾天因為各種糟心事兒他還瘦了點。而此時此刻瘦了點卻完全沒有被體現出來的林赫同志,現在腦子里還剩一句話:媽的,宋越年這人體力真特么好。到樓上看見床了,林赫就會動了,很自覺地脫掉鞋子,躺倒床上,掀開被子,鋪好枕頭,躺了上去。宋越年:“......”首先宋越年覺得自己好不容易拖了一條死狗上來的目的并不是看他怎么睡覺。其次宋越年覺得現在林赫臟兮兮的不適宜睡覺。于是宋越年一把把被子掀開。林赫不為所動。把枕頭也抽走。依舊不為所動。算了,還是繼續拖著到浴室好了。宋越年把林赫從床的另一側拖到浴室。不知是不是因為床單質感不是很光滑,動摩擦因數過大,宋越年感覺把林赫從床單上拖過來比在地上拖費勁兒多了。好歹拖下來了,可能是這么顛來顛去的林赫也多少清醒了點,揉著眼睛自己跌跌撞撞走了兩步。宋越年伸手把花灑拿下來,直接開了水往林赫身上噴。水已經噴到身上了,才發現這孩子還沒脫衣服。對于此,林赫只想說:“這水真特么涼啊!”林赫被這冷水一激,本來迷迷糊糊沒咋醒呢,現在一個抖機靈清醒過來。他看著拿著花灑顯然沒有伺候別人洗澡經驗不知如何是好的宋二爺,想想算了。今天打也打過了,也打不過他,也玩兒不過他。橫豎自己就剩這么一條命在,人家什么都不缺的一個人還能圖你啥呢?心里頭確實還是不舒服,但是林赫想明白了自己不舒服也沒啥鬼用。不反抗,不服從,隨便吧。雖然慫是慫了點,但也不失為一種較為合理的解決辦法。林赫抹了一把臉,對宋越年說:“你出去吧,我自己洗。”宋越年以為他害羞了呢,剛想勸他:“互相幫忙洗澡不也是一種情趣嗎?”話沒到嘴邊,自己反應過來了。林赫什么沒玩過,這點他應該能接受的。估計不能接受的是自己在這兒礙事兒了。摸了摸鼻子,宋越年反思一下自己,嗯,確實不太會給人洗澡。算了算了,經過林赫今天這么一鬧,宋越年莫名覺得自己有的地方挺對不起他的。例如說把他在地上拖來拖去衣服都弄的皺巴巴的了。再比如不小心用涼水沖到他了。這天氣,說不定還能感冒。于是宋二爺帶著一絲絲的懺悔,只有一絲絲,點了點頭,將花灑交給林赫,出去了。出去了之后,他給林美美打了個電話。林美美才剛剛到那邊,但是精神十足,一點都不累。把自己東西放下了就與那邊的臨時負責人開始準備相關交接事宜了,這時候正盯著電腦忙活呢。“你弟弟,最近是不是受的刺激太大了,最近都有點精神不太正常了。”“沒,沒有吧。”林美美聽了這話,把頭從一堆文件里拿出來,認真聽宋越年分析他的弟弟,林赫同志最近發生了什么精神不正常的事,“應該沒有吧,你可以帶他去看看,我并不是很確定。”林美美又補了一句。“他現在有暴力傾向,還挺嚴重的。”“啊?是這樣啊。。。他以前從來沒有這樣的事情發生過啊,林赫一直不打架的。要么是突發某種精神疾病,要不是有什么誤會。怎么?他打你了?”“對。”電話那頭突然沒了聲音。但是宋越年依稀可以察覺到林美美正捂著麥克風趴在桌子上笑。因為電話磕到桌子發出的“嗒嗒”聲頻率都差不多。宋越年:“。。。。。。”林美美笑了大概一分鐘,想起來自己還有人質(林赫)在對方手上呢,也不好太過猖狂。“我覺得林赫突發精神疾病的可能性不大。”林美美狀似嚴肅地說,“但是你假如實在不放心帶林赫去看看醫生也挺好的。”宋越年簡直想當即掛了電話,不想再聽這個瘋瘋癲癲的女人說話了。好在理智告訴他,這個女人是林赫他親姐,世界上不會有人比她更了解林赫。“那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沒告訴林赫?”宋越年難得能在思維條件這么艱苦的情況下還能冷靜思考,并一針見血地點出了問題最關鍵所在。“有啊,而且多了去了。”林美美正翻看文件,答得很隨意,但也不是把人打發走自己好認真干活兒的態度。“林美美,你現在處理的事情請你放一放。放心我不會少你工資。”宋越年覺得有必要讓林美美恢復正常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