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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迫于宋二爺鬼畜氣場的壓力,還是真的來了感覺決定配合,或者對剛剛那個溫柔的嗓音產生了奇妙的不可抗力,林赫點了點頭。宋越年似乎是突然反應過來了,知道林赫也是個打小兒養尊處優的小少爺,不是他以前玩過的那些圖名圖利不要尊嚴的玩物。宋二爺的動作堪稱輕柔。宋越年輕輕地緊了緊繩子,問:“這樣可以接受嗎?”林赫感受了一下,覺得呼吸還算順暢。“可以的。”聞言宋二爺把手里的繩子又拉緊了一些。“就這樣吧。”其實語氣很平淡沒有流露出什么情緒,但林赫覺得宋越年有點失望。不過林小公子不會因為他宋二爺在床上有點稍稍的不滿,就要想辦法伺候周全了來折騰自己。他做不到這么舍己為人道德高尚。宋越年把林赫翻過來,手腕拉到后面,胡亂用繩子固定了一下。“今天就保持這個姿勢。”這個姿勢很不舒服。林赫的脖子本來就受了限制,想要稍微穿點氣的話就必須側過臉,這樣的話臉就不得不貼在床單上,很難受。而且就算是這樣林赫的呼吸依然很艱難。宋越年盤腿坐在林赫旁邊,欣賞他的反應。林赫呼吸越來越急促,宋越年臉上慢慢浮現笑意。“是不是有點受不了了?”林赫沒工夫搭理他。宋越年也不惱。他覺得這樣的林赫比正常情況下的好看,想多看一會兒。但是自己的欲望不能不得到滿足,去床頭找潤滑。林赫在這個時候輕哼一聲。宋越年摸不準這一聲是挽留還是難受的,或者是忍不住快/感。宋越年認為最后一種情況放在林赫身上可能性不大,這人雖然接觸過艾斯愛慕但是好像并不熱衷。但就算是剩下的兩種情況宋越年依舊搞不明白。但是他突然決定不折騰了。林赫不是一個喜歡折騰的人,怕疼又怕事兒,挺嬌滴滴的一個孩子。不知怎么宋越年有點明白沈曠那句不愿傷害是什么意思。“我今天不進去了。”林赫一驚。但隨之釋然,當然了,宋二爺怎么想的常人怎么猜得到,要不怎么說他喜怒無常陰晴不定呢。林赫也不想去亂猜宋越年究竟出于什么心思今晚決定不弄死他了,這個結果多讓人容易接受啊。說真的,平常偶爾自己還會抱著求爽的心態希望別人來干他,但是今天他身心俱疲,做的話毫無快樂可言。“你把腿并攏夾。緊,我蹭出來。稍微配合點。”第10章第十章林赫覺得這是他縱橫玩樂這么多年以來,最累的一次××經歷。林赫知道這并不是因為用了道具的緣故。他以前也不是沒試過。但是沒有哪一次像今天這樣這么讓人疲倦。才見完自己求而不得的男神,還沒從心灰意冷里緩過神來,轉身又與一個讓人肝膽發顫的恐怖分子搞在一起。這恐怖分子還腦回路清奇很擅長折騰。林赫打心底里唾棄這么沒節cao的自己。一邊嘴上喊著對沈曠有多愛得深沉,一邊為了滿足自己的欲望和別人行魚水之歡。關鍵是以前自己還一點負罪感都沒有。今天忽然覺得自己做的不對,還很有可能是因為今天宋二爺沒讓他爽到。事后,宋二爺給林赫松綁,問:“喜歡嗎?”林赫覺得這個問題很沒有回答的必要,因為不管自己喜不喜歡下一次都還是隨著宋二爺的心意來。不知不覺間林赫喪失了主動權。他的性格里本來就沒有多少強勢的成分,但是平常大家都客客氣氣沒人會強迫著他怎么樣,所以體現不出來。不過倘若那個人是宋二爺,林赫心里也挺平衡的。就像是跑步比不過博爾特一樣,沒啥好丟人的。“還行。”林赫隨口一說。腦子早就不太清醒的林赫在一分鐘之前才勉強找到這張大床的邊緣。翻了個身爬到床邊,撿起自己脫下來的衣服,擦了擦腿間的液體,又扔了出去。然后坐在床沿上發呆。宋二爺現在挺神清氣爽的,正靠在墻上看林赫發呆。看了一會兒,他覺得自己需要一個抱枕。“林赫,這里。”林赫轉過身,看見宋二爺沖他招招手。林赫對這個人是生不起什么忤逆的心思的,聽話地過去讓宋二爺抱著。宋二爺有一搭沒一搭地摸著林赫軟乎乎的頭發。“你覺得你姐怎么樣?”林赫想著,再怎么樣和您關系也不大,你又不可能和我姐結婚,難不成還能是真看上她了?難不成對我這么感興趣一次兩次撩我,是因為不好意思和我姐發生婚前×行為?于是找個樣貌差不多的來頂一下?“挺漂亮的,就是脾氣不太好,不過挺能干的。”林赫雖然腦洞開的大,但是他還算為人實在,勉強客觀公正地評價了一下她姐。末了還補一句,“反正比我能干多了。”宋越年依然搞不明白為什么林赫習慣性貶低自己。“可不就是因為我姐比我能干多了,家里才把生意交給她的么?”本質上說,宋越年是一個挺傳統的人,他對林家這種傳女不傳男的行為感到深深的不解。“你對經營管理一竅不通,所以你家里覺得林美美更合適?”“可不,反正我也不愿意接手那么大個包袱。現在一家人養我,多好。”“那你大學里學了什么?沈曠說你考了個挺好的大學。”說起這個,林赫就想起了填志愿的時候一家雞飛狗跳狼奔豕突的場景,就是為了改變任性的林小公子的想法。“建筑。”不得不說,宋二爺被林先生不怕吃苦熱愛學習的精神嚇到了。忍不住按著林赫的腦袋摸了又摸,這是工科男的聰明腦袋啊,怎么現在成這樣了呢,反差真是大。還......挺萌的。宋二爺覺得問過人家自己不說點什么不太禮貌,但是又實在不知道該回什么,思考了半天,道:“不容易。現在建筑這行,不好做吧。”林赫被宋越年突如其來的畫風轉變噎著了,轉過去看著他,卻并未發現異常。林赫點了點頭。莫東楊坐在自己辦公室休息間里的床沿上,看著他弟弟莫西哲跪在自己腳邊求饒。莫東楊現在很生氣,但是具體什么原因他自己已經忘了,只記得和他這個同父異母...說不定沒啥血緣關系的弟弟有關系。他經常生弟弟的氣。這樣很不好,因為人們都說要兄友弟恭。可他這個弟弟真的太不成器了。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所以為了自家的屋頂不會被莫西哲這個熊孩子早早揭沒了,莫東楊經常打他。莫西哲一點都不敢反抗,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