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
下,做后幾題的時候,再把左上角折起來畫兩下,很快就做完了。這也是沈曠的萌點之一。林赫發(fā)現(xiàn)這個的時候,激動得像個傻逼,仰慕之情油然而生。不過這一切都早就過去了,自從高考成績出來,林赫就覺得,人生這個東西,混一混也就沒了。自那以后,林小公子才正式跨入紈绔子弟的行列,之前他一直是朵兒白蓮花,出淤泥而不染的那種。后來想想其實也沒必要,又不是見不著面了,也不是生離死別了,但是人不傻逼枉少年么,那時候干的任何自己不想承認的事,成熟時再想起來,一句年少輕狂,一句少年意氣,一杯烈酒,幾聲大笑,作為下酒的談資,也就寫成了青春二字。就連沈曠那種男神級別的,還不是聽了他那個班長前女友的話,去讀了自己毫無興趣的法律。不過沒人能保證自己不喜歡的就永遠不喜歡了,習慣習慣也就發(fā)現(xiàn)也還不錯。比如沈曠學霸念法律念得也好,現(xiàn)在好像在哪家挺了不起的公司里作法律顧問,也有自己的事務(wù)所。林赫覺得這個才叫真年少有為。與此相對的,誰也不能保證自己喜歡的東西就永遠癡迷下去,熟透了也就厭倦了。還舉沈曠的例子,和班長轟轟烈烈兩年半,還不是一上大學就分了,也沒什么大不了的。唯有林赫這么多年賊心不死死不悔改不撞南墻不回頭,撞了南墻也不回頭,他要把南墻撞個洞出來一路再走到南海去,到時候再來個精衛(wèi)填海,感天動地,玉帝老兒直接給他個機會羽化而登仙,就能斬斷七情六欲了。即便林赫這輩子可能永遠都做不到讓rou體和精神同時掛在一個人的身上,但是他并不后悔。林赫決定把宋二爺那檔子事放一放,先滿足一下自己內(nèi)心對美好的向往與渴求。他要去“貓餅”喝雪碧了。不知道今晚老板來不來。在林赫暗地里想著今晚去哪里消磨的同時,他rou體和精神分別牽掛的人剛好一起從一棟寫字樓里出來。沈曠剛剛幫這家公司執(zhí)行總裁送走一個客戶,就碰上了閑得無聊到處轉(zhuǎn)轉(zhuǎn)的宋越年。“董事長先生你好。”“學弟先生你也好。”兩人決定一起去吃個飯敘敘舊。才出門,宋二爺打了個噴嚏,緊接著,沈曠也打了個噴嚏。“最近天氣似乎轉(zhuǎn)涼了。學弟別感冒了。”“是啊,加衣服,加衣服。”兩人一起上了宋二爺?shù)能嚕芯苛艘环烤谷ツ膬褐螅袅藗€冒煙的車屁股給反應(yīng)遲鈍的執(zhí)行總裁。好在總裁先生很忙,不會有空計較法律顧問跟著老板跑了這種狗血淋漓的事兒。林赫正溜溜達達地從小區(qū)里出來,一邊揣測今天沈曠在不在店里,一邊決定今天是走過去還是開車過去。走過去確實有點兒遠了,但是又實在不想開車。能有車蹭是最好的。要是林美美去趕個什么飯局,順路帶他一程就再好不過了。正想著,他看見一輛挺眼熟的黑色的不知道什么車隔著個隔離帶飛馳而過,方向似乎與“貓餅”方向半點不偏。林赫差點兒就喊出聲了:宋二爺~慢一點~讓我跟一段路~好在林小公子還是要點臉的,智商也沒有沒下限到在大馬路上求蹭車,他咂了咂嘴,沒吱聲兒。眼睛卻還死死盯著宋二爺絕塵而去的方向,很是有些惋惜。沈曠開的是酒吧,不是飯店。他和宋越年的目的地當然不是“貓餅”。但離“貓餅”也近,大概也就五百米。“我前幾天和你那個小迷弟睡了。”聽不出宋越年的語氣是欣喜還是其他。“林赫?”沈曠倒是一點沒意外。“是,我挺喜歡他的。”“他確實很招人喜歡。”“他要是聽了你這話,不知道作何感想。”“生理原因決定了我沒辦法像你那樣喜歡他。”“那你在貓餅假裝沒看見他是正確的。”“談不上正確與否,直覺告訴我應(yīng)該會有更妥當?shù)淖龇ǎ俏蚁氩怀鰜砹恕!鄙驎绲挂蔡拐\。“你也不想傷害他。”宋越年輕笑。“是,對他我一點兒都厭惡不起來。要是別的gay這么纏著我不放,我早就一拳頭招呼上去了。”“包括我么?”宋越年看著沈曠切牛排的刀,有些促狹地問。沈曠表示不太想搭理他。“我真覺得林赫那小子不錯,對我很有吸引力。”宋越年第二次重復(fù)了他對林赫的看法。這讓沈曠有些吃不準這倆人究竟發(fā)展到什么地步了。倘若只是解決了幾次生理需求,宋越年沒必要對林赫評價這么高。“學長,你說實話,你是不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宋越年琢磨了一下吃東西不吐骨頭的是個什么動物,突然有些惱怒,“我吐骨頭的。”關(guān)注的重點完全沒有放在他為什么要吃人這一點上。或者說,宋二爺覺得吃人也很正常。宋二爺是挺任性的一個人,他想吃誰還真不會有人來攔著他。“你和林赫她姐訂了婚?打算啥時候解除婚約?”正常人不應(yīng)該問打算啥時候結(jié)婚么。好在兩人腦回路都不算正常,因而絲毫沒有意識到理解這句話需要有多大的腦子。“等我吃飽的。”宋越年狠狠塞了一大口沙拉,滿臉的“假如不給我這個玩具我就在這里哭不走了”。沈曠很想告訴他光吃沙拉里頭的菜葉子很難吃飽,不如換家店吃點米飯。“你那家店,貓餅,走的正規(guī)法律渠道么?”“好歹我也是學法的,你平白無故擔心這個干啥。再說,我不還有你宋二爺罩著呢嗎?”“怕你有哪天被執(zhí)法部門取締了,林赫哭都沒地方哭。”不得不說,宋二爺深謀遠慮,臉上露出憂心忡忡的表情。他的擔憂沈曠也覺得很有必要。沈曠不愿意看到林赫哭喪著臉流落街頭。沈曠想象了一下這個畫面,突然發(fā)覺,林赫的倒霉相兒其實非但不引人同情,反而很像情景喜劇里的段子,目的是引人發(fā)笑。于是開始動搖自己的想法。好在他的良心很及時地站了出來,否定了這個觀點。好朋友的世界觀總是相近的,就比如沈曠和宋越年剛剛談了不少旁人看來莫名其妙的東西,但是倆當事人絲毫沒有發(fā)覺。不過沈曠可能還是比打小兒就不正常的宋二爺正常點。換句話講,沈曠是通過自身努力,邁入了腦回路清奇的行列,而宋越年則是渾然天成天性使然。上述表現(xiàn),已經(jīng)屬于為數(shù)不多的宋二爺?shù)恼顟B(tài)。沈曠到底是個成績好的,理解能力一流,他對宋二爺?shù)恼2徽#寄芙邮堋?/br>“要不去你那店里喝兩杯?離這兒應(yīng)該不遠。”宋越年想看看將來要被取締的酒吧,打算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