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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jīng)過請示才能上去。”于玄琪沒辦法,只好又打電話給邵承章,說明情況。邵承章讓于玄琪讓電話給保安,保安聽了馬上恭敬地說了幾聲是,把手機還給于玄琪后,帶于玄琪走到一扇門前,打開門,里面有一座電梯。保安又幫于玄琪打開電梯門,必恭必敬地請于玄琪進去。于玄琪道了聲謝,看著保安恭敬的臉消失在門后。這是一個有機玻璃電梯室,可以站在上面看到外面的景致。電梯在快速上升,視野也越來越開闊,讓于玄琪感慨萬分。這是身份和地位的象征,也是身份和地位的差距。下了電梯,前臺又過來了,于玄琪忙拿出手機,覺得又要打電話了,誰知前臺親切地迎過來,說道,“請問是于先生嗎?這邊請。”前臺邊說邊在前面帶路,帶到總裁辦公室門前才離開。于玄琪突然有些緊張,大概是被前面一連串的事情弄的,他覺得現(xiàn)在要見的是一位重大的人物。于玄琪正要敲門,里面已經(jīng)傳出來聲音,“小琪到了嗎?進來。”聽到邵承章的聲音,于玄琪松了下來,還是跟以前一樣的聲音,沒有什么特別之處。他忙推門進去,臉上堆滿了笑,說道,“邵大哥要見你一面真不容易啊。”進去后,才看到里面還有其他人,除了賈安還有他們公司的兩位設計師。于玄琪一臉尷尬,覺得以后自己不能太隨意,都已經(jīng)犯過這樣的錯還不吸取教訓。邵承章溫和地跟于玄琪打招呼,又對其他人說道,“于玄琪,你們見過。”于玄琪忙笑著跟其他人招呼。邵承章讓另外倆人先離開,然后著著于玄琪手上的服裝袋。于玄琪不敢跟之前一樣太隨意,等另外倆人離開,才把手上服裝袋遞向賈安,恭敬地說道,“賈師,謝謝您昨晚的服裝,讓我學到不少東西。這是我和蕭師給您的回禮,希望你不要嫌棄。”賈安挑挑眉,接過服裝袋,“可以現(xiàn)在看嗎?”“請。”于玄琪幫忙把拉鏈拉開,邵承章也過來看。衣服拿出來,邵承章馬上贊嘆,“居然是亦軒親手做的。”賈安拿起衣服細細地欣賞,他眼尖地發(fā)現(xiàn)了兩個袖口有不一樣的標志,他用眼神詢問于玄琪。于玄琪不安地說道,“設計圖是我畫的,不知道合不合您的意。”完了,加一句,“我認為這樣的服裝才配得上您。”又有些擔心地看著賈安。賈安聽了,面色有些激動,“這個稱贊,我虧不敢當。”邵承章答道,“您受之無愧。”賈安又欣賞了一會,說道,“不虧是蕭亦軒親手縫紉的衣服,確實不凡。”神色間充滿了欣喜。于玄琪這才放心。邵承章邀請于玄琪一起吃飯,說難得見面。于玄琪拒絕了,賈安對送的服裝很滿意這件事,他急于找人分享這份喜悅。作者有話要說:☆、宰客回到家,于玄琪才發(fā)覺,這樣的事情除了能對蕭亦軒和何夢歸說,根本無法跟其他人分享,他當然可以跟高旭遠他們說,告訴他們自己的喜悅和得意,但不知為何,他不想告訴他們,他有種想法,認為告訴了他們,他們跟自己之間,可能不再是無話不說的好兄弟。最后,于玄琪打電話給蕭亦軒,告訴他賈安收到服裝很高興。第二天,于玄琪早早來到辦公室,發(fā)現(xiàn)沙發(fā)上躺著一個人,居然是蕭亦軒。于玄琪把包隨手放在桌上,輕手輕腳走過去。蕭亦軒身上蓋著毛毯,臉朝外,側(cè)著身子。于玄琪輕輕地蹲在蕭亦軒面前,這是他第一次看見蕭亦軒的睡臉。睡夢中的臉很安詳,又濃又粗的眉毛下面是長長的睫毛。完美的臉形,高挺的鼻子,薄薄的嘴唇,下巴上有些胡茬子冒出來,在白皙的皮膚上不但不刺眼,反而有種奇特的魅力。于玄琪屏住呼吸,生怕自己的呼吸聲把蕭亦軒驚醒。他著迷地看著,不知看了多久,才戀戀不舍地站起來。于玄琪想到蕭亦軒可能還沒吃早餐,出去幫蕭亦軒買早餐。于玄琪剛離開,蕭亦軒睜開了眼睛,他在于玄琪進來的那刻便醒來,他很想知道于玄琪看到自己時的反應,沒想到只是蹲在旁邊發(fā)呆,蕭亦軒有些失望,他有些邪惡地想,美男當前,一般不是偷襲嗎?于玄琪回來時,蕭亦軒已經(jīng)起來,接過于玄琪手上的早餐便吃起來。接下來幾天,還是很忙,蕭亦軒外出的時間很多,大多數(shù)時間于玄琪自己打發(fā)時間,比如畫設計圖,沒事去縫紉室?guī)兔ΑR灿锌腿藖碛喼品b,因為蕭亦軒無法一一過濾,干脆把決定權(quán)交給于玄琪,讓他選取自己中意的人。于是于玄琪憑著自己的心情接訂單,一般只接那些態(tài)度好的客人的訂單,對于那些態(tài)度傲慢,唯我獨尊的人,再多的錢他也不接。何夢歸過了兩天才知道蕭亦軒把權(quán)力下放給了于玄琪,馬上大驚小怪,親自過來篩選,他挑選的顧客當然大多是價錢昂貴的。這天來了位大帥哥,于玄琪認識他,是當前最走紅的男明星蘇影。于玄琪看過一些蘇影演的電影,對他評價還不錯,所以很親切地接待了蘇影。蘇影把于玄琪上下打量一番,才說道,“蕭呢,叫他來。”態(tài)度非常倨傲。于玄琪知道名人都有怪性格怪脾氣,所以仍然好性子地說道,“蕭師出去了,有事跟我說就行。”“不行,我要等他回來,”蘇影答道。“蕭師今天不來公司了,你要在這等到明天嗎,”于玄琪有些不開心了。蘇影站起來,“我明天再來。”真的走了。于玄琪無所謂地聳聳肩,反正時間是他的,愛怎么花是他的事。隔天下午,于玄琪正在為一位顧客量身,蘇影又來了,大咧咧地坐在一邊看著。于玄琪朝蘇影招呼一聲,繼續(xù)做自己的事情,直到把顧客送出門,他才跟蘇影說話。“你是蕭的什么人,”蘇影語氣很霸道。“助手,”于玄琪平靜地答道,不再象昨天那般恭敬。反正顧客要多少有多少,不差這一個兩個的,于玄琪已經(jīng)明白這個道理,所以用不著跟對方客氣。“你知道我是誰嗎?”蘇影嚷道,對于玄琪冷淡的語氣不滿。“你是誰?”于玄琪故意睜大眼睛,問道。“你,從來不看電影?”蘇影懷疑地看著于玄琪。于玄琪一陣竊笑,“對不起,我不喜歡看電影,尤其不看國內(nèi)的電影,因為那些演電影的,臺上臺下一樣做作,尤其是那些有名的明星影星,有了點名氣,便一副天王天星的神情,須不知他們頭抬的再高,也只能在下面仰望天上的星星。”于玄琪說的來了勁。“你,”蘇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