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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拉過林喻的手指,貼在自己唇上小心翼翼的碰了一下,笑道:“以汝之血,喚吾之靈。阿青,是你的血喚醒了我。”也是你的血滋養了我,不過這句話他沒有說。系統看著刻度表上大起大落的殺意,頓時有些懵。雖然現在回落到了百分之五十五,可它剛才確實在一瞬間漲到了百分之八十二。這不正常,極其不正常,它必須馬上告知林喻。“阿喻,”系統在他腦內急急忙忙的說道,“朱寅剛才的殺意漲到了百分之八十二,雖然現在已經降下來了。”殺意上漲到百分之八十二?按道理說,這種百分比的殺意現在是沒可能的,可它偏偏達到了。林喻眼神有些凝重,朱寅絕不是情緒不穩定的人,那么很顯然,就是他身上藏有秘密,甚至這秘密和他的死亡有著緊密的聯系。可惜劇情只到季青死亡的那刻,季青死后朱寅的情況他一概不知。等等,他好像忽略了什么?幽暗的房間內,泡面的香味,大屏幕上光影交錯的畫面以及最后朱寅那帶著滿滿惡意的笑容。對了,林喻腦中一線光亮極速的閃過。季青死的地方是在哪里?朱寅剛剛被人從墳墓里扒出來,對這個時代一無所知,他從哪里找的那地方送季青上路的?林喻覺得這個點對他來說十分重要。“阿青,你在想什么?”朱寅發現林喻有些走神,摩挲著他的手指,不滿的嘀咕道。“我在想幸好我弄傷手指的時候,正帶著扳指。”林喻從朱寅手中抽回自己的手指,沿著他的臉頰一滑順勢挑起了他的下巴,“不然不就見不到你了么?”在朱寅眼神微動的時候,林喻笑瞇瞇的說:“所以一起出門玩吧,你知道我從來不在意周圍的人怎么看待我的。”在朱寅有些動容的時候,林喻收回手指,將桌上的外賣包裝袋扔進垃圾桶,打了個呵欠,一邊向房間走去一邊隨意的說:“我困了,準備去睡個覺,你別打擾我,自己看書玩電腦哦。”說完,他就當真以極快的速度脫了衣服躺下了,翻個身就進入了夢鄉。系統:吃了就睡你是豬嗎?朱寅看了看窗外華燈初上的城市夜景,又看了看睡得香甜的林喻,一言不發,默默的回到了沙發上,默默的拿起那本,默默的看了起來。林喻端著新鮮的果盤,準備送進世子房間。他為了趕時間,就抄了近路。哪知道當他正準備繞過假山往前走時,就聽見了兩個婢子躲在那里嚼舌根。“他還真當他是以前那個公子哥啊,現在也不過就是一個奴才。”一個婢子說道,語氣極為不屑,“像他這種抄家為奴的,身份比我們還要低得多呢。”“不過就是世子爺顧念著往日的情分對他多照顧了些,就做出一副隨時準備著爬床的樣子,真是惡心。”一個婢子用既羨又妒同時又極為輕蔑的語氣說道。“一個男人,做出這副眉眼含春的樣子,能是個什么好東西。”婢子癡癡的笑了起來,“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哪家勾欄里接客的小倌呢。”“哎喲,jiejie你別說,那副sao樣,我都沒臉看。”林喻本來紅潤的臉色瞬間煞白,端著果盤的手劇烈的顫抖。不能被發現,不能被她們發現,絕不能被她們發現......林喻心中反復轉著這樣的念頭,咬著下唇硬撐著腳步踉蹌的原路返回。只是走到一半他就堅持不住了,將果盤扔在一邊,捂著嘴蹲在樹后,無聲的干嘔,額頭青筋爆出臉上全是冷汗。太惡心了,太惡心了,太惡心了......林喻出生官宦世家從小金貴,何曾聽過這種污人耳朵的言語。這次落難入世子府,驟然聽見這種侮辱人的言語,還是沖自己來的,更是惡心得胃都快嘔出來了。良久后,林喻才像被人剛從水里撈出來那樣,渾身濕漉漉的靠在樹上,雙眼無神的看著頭頂上高遠遼闊的天空。“哈哈哈......”從神情呆滯到張嘴輕笑,再到嘶啞著嗓子大笑,不過就是短短一刻鐘的事情。林喻搖著頭,眼神憐憫,“季青啊季青,你看這就是你茍且偷生要付出的代價啊。”活得好像一條狗?不,不是,林喻牙齒咬得嘎吱作響,落難的鳳凰狗都不如!待他平息后,便用袖口狠狠的擦了擦嘴,端著果盤站起身來。離開前,最后冷漠的看了一眼地上那灘夾雜著猩紅的,被他嘔出來的酸水。等他端著水果到世子處時,已經過了很久了,自然是被管家罵得抬不起頭。林喻只能低著頭,縮著身子唯唯諾諾的挨訓。管家恨恨的瞪了他最后一眼,才放他進去。然而等他進去后,眼前的一幕徹底的刺激了他。高貴優雅又富有才名的懷弋世子,正摟著一個舞姬狎玩。衣衫凌亂的美艷舞姬,倚在俊美含笑的高貴世子懷中,當真是配得讓他眼睛幾欲充血。然而林喻卻只是悄無聲息的將果盤放在花雕座上,便如同任何一個乖巧的貼身奴才一樣,安靜的站在一旁垂下手低著頭耳不聞眼不看。他進來之時,朱寅只淡淡的瞄了他一眼后,便不再理會,最后還是舞女一邊捻起一個葡萄喂向世子的嘴一邊對他嬌聲喝道:“你出去!”見他不動后,還磨著朱寅撒嬌道:“世子爺,你讓他出去嘛,奴家害羞呢。”那舞姬榮寵正盛,自然就有些驕縱。不過她容貌艷麗身姿柔美,自然是有驕縱的本事。“季青,你出去。”朱寅果然吩咐道,連眼神都懶得施舍他一個。林喻腦子一片空白,剛才的刺激還未徹底平息,現在又被愛慕已久的心上人如此嫌棄,再加上自己身份變化帶來的巨大落差感,一時間不禁氣血上涌,激得他不顧一切的抬起頭,眼睛充血的看向朱寅,語氣克制道:“懷弋,讓她出去,我有話要同你講。”“你好大的膽子,敢直呼世子爺的......”舞姬柳眉一豎,正要發難時,便被朱寅打斷了。“出去。”他淡淡道。正當舞姬得意的時候,卻發現這句話是朱寅對著她講的,面無表情,眼神冷漠。舞姬身體抖了一下,臉色發白的從他身上滾下來,胡亂的說了句“奴家告退”后,便整理著衣衫急急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