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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平生多情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20

分卷閱讀120

    現在這苦rou計真是上演得越來越順手了。

不過沒辦法,誰讓他就是吃這一套。計謀不在新,管用就好。每回他都被糊弄得死死得,他那聰明伶俐的小愛人,自虐起來當然更加得心應手。

這回毫無懸念又是安平敗下陣來,無奈地彈了青年額頭一下就去提前開飯了。

晚上除去衣衫兩人躺在床上,安平還在琢磨這件事。看著滿面羞赧仍有些不好意思面對自己裸身的青年,安平還是無法把他跟徐夏寧口中那個臉不紅心不跳趁機“勒索”陳彥哲一把的jian邪小人聯系在一起。具體的交換條件陳彥哲沒細說,但想來不會是個小數目。

安平直直看了他半響,裴宿恒被盯得發麻,眨巴著眼睛從他頸邊抬起頭來,“安平……”

“你到底怎麼跟陳彥哲說的?他就這麼輕易被你拿住了?”

“啊,這個,其實我只是嚇嚇陳先生而已,”青年伏在安平身上抓了抓頭發,也有點不好意思,“我說,許老師病得很嚴重。還有……”他頓了頓才接著道,“他要是不答應,我有的是辦法讓他一輩子見不著人……”

話音剛略裴宿恒便一個乾坤倒轉栽倒了地上。

安平坐起身怒氣沖沖在床上指著他:“好的不學你學人家混黑社會!”

安平這次真有些被氣到了。他碰到得都是些什麼人!一個兩個,連這麼無辜純良的小白兔都想往那所謂的“道”上扎。年紀輕輕不學好,他真心一腳把這個不知好歹的小東西踢死算了!

“安平,我就是隨便說說而已,又不會真的做什麼。”

裴宿恒這一跤跌得不輕,安平膝蓋正頂在他小腹上,毫無準備地給掀下床胯骨都要摔碎了。他捂著腰胯,抽著冷氣扒在床邊去抓安平的手,“我的個性你還不了解嗎?那種事拿槍逼我做我都做不來。真的是隨口說說,我都沒想到陳先生會當真。”

所謂關心則亂。裴宿恒當時下意識把這種類似威脅的話撂出來,不過是明白自己的請求太過匪夷所思,心里一虛就架著膽子虛張聲勢地給自己撐撐場面。哪想到陳彥哲當即就白了臉,連他後面正式的合夥條件都沒聽完就一口應承了。

安平甩開他的手,扭過身去不理人。

裴宿恒揉著腰往地下倒,嘴里不住喊疼。安平抓著枕頭忍耐了一會兒,扯過睡袍披上,下地把人抱到床上。

“趴好了,別亂動!”

從書桌下面的柜子里拿出家庭藥箱,安平對自己滿心唾棄。可放著不管心疼的還是自己,與其這般還不如痛快地沖自己吐口唾沫。

裴宿恒個子高骨架沈,身上沒幾兩rou,腰胯部就包了薄薄一層肌rou,骨頭的線條都清晰可見,撞到地板轉眼就是一大片青紫。

安平將他傷處的皮膚擦凈,往手心倒了紅花油給他推拿。

青年趴在枕頭上喃喃地夸贊安平手法高明,一點都不疼。安平感覺著掌心不時抽搐一下的肌rou,眼眶漸漸有些酸熱。

裴宿恒扭著脖子往後看,手不老實地抬起來想摸安平的臉。

安平偏頭避開,用衣袖試了試眼角,側身躲著燈光,“老實點,不然有你受的。”

一邊說一邊用小手指極輕地點了下青年的淤青。

裴宿恒抿著唇笑,伸手攥住安平放在涼席上的另一只手。

安平還想掙脫,青年握得更緊些,“安平,後天我就要飛北京跟陳先生研究生意上的事,大概要離開一個多星期。你就讓我多碰幾下吧。”

安平緩緩停住動作,“這麼急?”

“嗯,早作準備,才能剛上好時機。”

青年攥著安平的左手,麼指來回摩挲安平屈曲的小指,覺察到那截伸不直的關節神經質地抖了抖。

他問過安平很多次,這節手指為什麼會落下殘疾。安平每回都搪塞過去,可每回的理由都不盡相同。他不夠聰明,但也不是無腦人。也是從那時起,他便下定決心,勢必要將折磨安平的那只魔鬼撕成碎片,叫他再不能拿捏著安平的把柄為所欲為。

兩人在幽暗的燈光下對視良久。裴宿恒稍稍欠了欠身。安平會意,俯下身吻住青年。

年輕的愛人伸展雙臂將安平擁在懷里。

蚊帳晃動了幾下落下來,安平身上的睡衣隨即被扔了出來。

夜還很長,還有足夠的時間交頸相纏,訴一訴離情。

二十八

二十八

接下來的半個多月,裴宿恒北京、香港來回奔波,飛來飛去把飛機當出租車打。

安平替他向學校遞交了作業延期申請,不然就憑他擠壓著回家的那點空擋見縫插針得趕進度,期限截止前肯定不能按時把模型作業交上去。

肆意透支精力,時間不長青年就瘦了一圈。他本來已經有些單薄,這下更是瘦的整張臉上只剩兩只大到突兀的眼睛。

安平看著心疼,勸了好幾次,青年總是笑笑,擁住他臉上浮起一層近似夢幻的美好色彩,“安平,我們馬上就能永遠在一起了。不用懼怕任何人,永遠在一起。”

話中的意圖淺顯到明目張膽的地步。安平心驚rou跳,幾乎要把自己綁在裴宿恒身上,就怕他趁著自己稍不留意會做出些無可挽回的舉動。

這些日子,他時時憂慮如何能在比較安全的情況下向齊榮釗把事情挑明,憂思日深卻毫無進展,夜晚失眠的次數越來越多。這種狀況裴宿恒不可能沒有一點察覺。

但即便如此,沒到最後關頭他們還是得咬牙忍下去。螳臂擋車只有死路一條。若真到了絕境,大不了拋下一切亡命天涯。總之先活下來才有可能找到出路,莽莽撞撞若連性命都搭進去了還有什麼資格談感情?

他的擔憂無法完全向裴宿恒說明,只能裝作若有若無給一點提醒。裴宿恒仍只是笑,還小狗崽一樣拿鼻頭蹭他的臉頰,“安平不喜歡我開公司賺大錢嗎?其實我很有天分,不信我拿資料給你看。”

短短幾天青年的公司就有了雛形,規章制度、機構設置全都有模有樣。他的確是有天賦,只要用了心,什麼事都能做到最好。

“安平,你不要怕,”青年抱著他,目光堅韌地向他承諾,“我要變得比所有人都強,不允許任何人再欺負你,誰也不行!”

眼中有濕意在浮動,安平摸摸愛人興奮泛紅的臉龐,輕輕吻他的唇角。

他愛這個年輕人,一天比一天更深。除了他,安平想象不出自己的後半生還能跟誰在一起。

他很清楚兩個人要走下去將會面對什麼,心里也時刻對那可怖的前路充滿恐懼。但縱然如此,他仍不想放手。他渴望與眼前這人相守,他會拼盡全力去嘗試,會豁上性命護他周全。

就算最後命運真的不容許他們在一起,他也會把這青年守在心底,一個人過完余下的人生。

他寧可孤獨寂寞地走完一輩子,也無法再接受裴宿恒以外的其他人。

他要他,只要他。

裴宿恒三天前去香港,按計劃今天返回。如果沒有意外,這次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