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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平生多情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91

分卷閱讀91

    裴宿恒看他三兩下把杯子里的冰塊吃完,伸手又要開冰箱,連忙找話打斷他。

“安平,小妹明天要回來一趟。她說想過來吃頓飯。下午我去買些她愛吃的菜吧。”

安平的動作果然停住,轉過身把杯子放在流理臺上,往外走。

“我去。你看著美萍。”

“我去吧,外面太陽太毒……”

他話還沒說完,就見安平的眉心緊皺起來,嘴唇緊抿著,嘴角微微抽動。

他知道這是安平發怒的前兆,趕忙改口,“也行,那你去。多小心啊,出門前喝點藿香正氣水。”

安平腳下不停,走進臥室!地將門甩上。

裴宿恒盯著緊閉的房門看了許久,無可奈何地搖搖頭,把油倒進鍋子里。

房間里,安平抵著門喘息片刻,把襯衫下擺從褲腰里拉出來,雙手抓住衣襟左右用力一分,直接把襯衫扯開,紐扣劈啪落了一地。

他脫掉襯衣,露出緊緊裹纏著一層白布的上身。那層白布密密匝匝,從胸口一直纏到腰部,就像厚重的石膏,把整個上身緊固地積壓成一塊平板。

他的上半身完全裸露出來,原本平坦的胸膛上,一對少女般幼嫩的rufang,在熱浪滾滾的空氣里,瑟瑟地顫動著。



小巧的rufang白嫩柔軟,有著玲瓏的形狀和柔美的線條。粉色的乳珠被布料摩擦過後微微挺立起來,仿若初開的白色花苞中粉潤的蕊心。

這無疑是一對很美麗的rufang,細嫩而精巧,帶著少女獨有的清甜氣息。只是美則美矣,卻生錯了地方,隆起在一個男人的胸前,便透著說不出的怪異。

偏在怪異中又散發著詭譎的誘惑。就像一朵盛放的曼陀羅,明知道有毒不能靠近,還是抵擋不住想要采摘的沖動。

身上汗水橫流,安平抓過一條毛巾,胡亂擦拭。

捆綁了一天,胸乳早就被擠壓得生疼,安平擦身的手勁又粗暴,處在發育期的rufang內核如被正面撞擊了一般,疼得連背肌都抽動。

安平卻像失去了知覺,手里的力道絲毫不放松,毛巾像滑過皮膚,像鋼絲球一樣,留下一道道紅印。

擦干了又拿出一條干凈的白布,重新把胸部包裹起來。

安平纏的很用力,每一圈都把布料拉緊到幾乎要崩裂的地步。從上至下纏足十幾圈,直到從側面看,也瞧不出胸前有一丁點起伏的弧度才把布頭打結。

安平走到書桌前,打開冷藏箱給自己注射。幾步遠的距離,額上又滲出汗來。

胸口裹得太緊,喘氣都困難,稍一活動就像跑了幾千米,呼吸急促、心臟狂跳,上氣不接下氣地似乎要休克。

把注射劑推進靜脈,安平像帶了一張冰雕的面具,從頭到尾木著臉,眉尖都沒有抖一下。

每天的注射流稱他已經習以為常了。一個月前rufang剛開始發育心慌了一陣,看著本來平坦的胸膛一天天鼓起來,不到十幾天就膨隆成一對只有女人才會有的rufang,他焦慮暴躁,整夜睡不著,頭發大把大把地掉。

現在不過又過了十幾天,居然也習慣了,除了脾氣似乎有些收不住,日子還是像平常一樣過。

把注射器和用完的針劑瓶包好扔進垃圾桶,直腰時桌沿碰到胳膊,連帶著胸部又竄起一股激痛。

不過還是一對幼乳,只有小女孩的拳頭大小,就這麼不經疼,等過段時間發育完全,萬一長成女明星夢寐以求的波霸豪乳,那得疼成什麼樣?

疼不疼暫且放一邊,到時候怕是纏上二十圈白布,也壓不平那高挺的非要掙脫衣衫的傲人曲線了。

也許把那兩團rou割掉才是好辦法。

安平繃著臉,肚子里卻悶笑起來──

他要是有那個骨氣,哪里還會淪落到這步田地。

吃過午飯,安平不等太陽下去些就拎了兩只口袋去買菜。家里人都怕他,他呆著也不自在,還不如一個人逛逛舒服。

菜市場在小城西邊,要坐公交過去。車子行到中途,安平胸悶心悸,手抓著扶手,身體直往下滑。

他沒聽裴宿恒的話,出門前喝藿香正氣水,報應就來的這麼快。

沒法支撐到終點,公車在下一站停靠時,安平隨著其他乘客下了車。

他在站牌下一小塊陰涼地蹲了很久,才恢復些力氣站起來。

胃翻騰的厲害,不想再坐車。在樹蔭底下慢吞吞走了一會兒,看到了地下超市的入口。安平猶豫了一下,拐了進去。

超市里冷氣很足,乍從外面進來竟打了個冷戰。

買了幾樣小妹愛吃的菜和水果,順便也給美萍帶了點零食。結完帳出來,安平圍著跟超市同一層的小吃鋪子轉了一圈,找了個位子坐下。

他頭腦還是暈眩,像在坐過山車一樣。一個人傻呆呆地坐著,也不知時間過了多久,手機不停在口袋里震動。手伸進褲兜里掏出來,指頭有些不聽使喚,按了兩下關機鍵才把手機關掉。

又坐了一會兒,陸陸續續有客人進來吃飯。

店鋪的夥計盯了他一下午,這時轉過來問他要不要點餐。安平看著夥計一張一合的嘴,費了半天工夫才聽清他在說什麼。

他搖了搖頭,腦漿似乎也在跟著晃。撐著餐桌站起來,腳下打了個趔趄險些跌倒。

客人越來越多,夥計不耐煩了,手指不斷敲打桌面。

安平不好意思再坐回去,拖著兩個大口袋,一步三晃地往外走。

一出了超市,就像掉進了火爐里。安平一瞬間眼前發黑,從鼻腔到肺部都似著了火,汗水一層層地往外冒。

他擦著墻壁爬地上通道的階梯,每上一個臺階太陽xue就鼓脹地似要爆掉。

視線像隔著一層水霧,看不清楚。爬到里出口還剩五六個臺階的時候,一頭撞在了前面的物體上。

還沒反應過來那是什麼,安平就被一股大力推倒在地上。

“神經病啊!走路不長眼踩著人走。眼瞎就不要出來添亂!”

前天剛下過一場暴雨,臺階上還有一小灘積水,安平剛好跌在那灘污水里,手里提的菜散了一大半,還沾了一身的泥湯。

被他撞到的人罵了幾句,倒沒再難為他,大聲嚷嚷著走了。

安平正被他推在胸口上,被緊緊壓裹的雙乳疼得像被在用刀子戳刺。他抖著唇,試了幾次沒爬起來,全身滾滿了泥。

“混蛋!”

全身的火都燒進了腦腔里。安平失控地雙手一揮,剩下的菜也掉了出去,西紅柿、桃子一跳一跳地滾下臺階,摔成了一灘爛泥。

身旁來來往往的行人,像躲瘋子一樣躲著他,走出很遠再回頭指指點點地議論。

“這人有病吧,大熱天穿成這樣。”

“該不是精神受刺激不正常了吧?還是老婆跟人跑掉了?”

“也有可能是得了見不得人的怪病。哎呀,快走快走,小心被傳染上了。”

安平聽不清那些議論,也沒興趣聽。他捧著快要炸裂的頭,一點點撐著地面,挪到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