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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自己竟一個字都不能說了,奇怪,言語的禁制不是已經解了么,怎么又被禁上了? 百思不得其解之時,又被孟如意喂了幾塊rou,好在外面她母親叫她出去,這才讓他喘了一口氣。 到了晚上,忙完家務的孟如意終于回房間,因為知道這頭小蛟有神識,所以她拿了一塊布罩在竹籠上,洗澡也在外間洗好了再進來,絕不再犯之前的錯誤。 她也曾想過是不是把它放了比較好,但蛟善惡難辨,若是放了之后回來尋仇就麻煩了,不如趁現(xiàn)在她還能控制先馴養(yǎng)一番,再賣到無定山,既可換錢,又能不讓他出去危害百姓。 當她睡下后,寧折緩緩的在籠中爬行,布并未將籠子遮嚴,透過一絲縫隙,他也是能看見面前睡著的她的。 此時的她,雙目禁閉,紅唇微張,淺淺露出一點貝齒,一頭青絲散在身畔,襯的面容玉白。 這不經意的一眼,卻讓他莫名的就想起昨夜她辨他雌雄時所做的事,甚至,被她揉過的地方,也有了一種奇怪的顫意。 他因年紀輕,還未到黑龍一族的繁育期,即便也知些男女之事,但身體并未實際經歷過。 而黑龍一族若要通曉此事,要么有人引導,要么靠自己心意達成。 昨夜孟如意辨他雌雄雖是無意之舉,卻誤打誤撞的讓他的身體蘇醒,如此才會有了本能的反應。 他盡量的將身體貼在冰涼的竹籠上,借此讓身體好受些,更凝神盡心,不讓自己被身體本能所控制。 第二日孟如意醒來時,便看見他全身展開貼在竹籠底,一雙眼睛清明透亮,有種神圣不可侵犯的意味。 可惜他雖這般禁欲,但因眼睛生的實在好看 ,金色的眼眸如璀璨的星辰,人對美好的東西總是忍不住去觸碰,所以他這樣警告的看著她,卻更讓她忍不住去碰他。 “拿開你的臟手。”他偏開頭,卻發(fā)現(xiàn)自己竟又能說話了。 “不,我就要摸。”孟如意本就要磨他的性子,自然不會順著他。 他自然不依,于是發(fā)狠的一口咬上她的手,可惜他身體太小,嘴張開也只能咬住她一根手指,再加上束縛印的作用,他根本傷不了她,尖牙咬上去也只是像撓癢癢一般。 孟如意見他如此,也并不生氣,本就是她強困了他,他有些脾氣也是正常的,于是掰開他的嘴將手拿出,順便還扯了扯他的龍須,表示自己很不就在乎。 耐是他修養(yǎng)再好,也被她這番挑釁激怒,可,又能如何呢? 正思索要如何讓她解去束縛印的時候,忽然聽見外面有鐵鏈拖動的聲音,作為冥司少君,他知道這是附近有人要死,鬼差來拘魂了,便施令召來那幾個鬼差,讓他們幫著解了他身上的束縛印。 和山神土地公他們一樣,這些鬼差也不敢?guī)退瑐€個都面露難色,說辭也和山神土地他們一樣,都是不敢違背冥君的命令。 他見他們硬的不吃,只好緩了語氣:“那你們去給帝妃遞個口信,請她來救本君。” 誰知眾鬼差一聽更為難了:“少君有所不知,帝君帶著帝妃昨日閉關去了,怕是來不了。” 他冷笑一聲:“母妃一向不喜歡修習術法,為何要同父君閉關,你們是不是在敷衍本君?” 眾鬼差無奈,冥君帝妃正年輕,此時一同閉關還能做什么,自然是孕育兒女,他們是怕傷了少君的心才隱晦的說的,誰知人家小少爺根本就聽不明白。 他見了眾人表情,心里立時轉過彎來,明白了他們話里的意思,心里也是百般滋味。 而這般滋味的原因,是因他時曾聽說,父君心疼母妃生產之苦,所以不愿多要子女,可如今,深愛母妃的父君卻破了諾言,恐是對他這個長子失望了吧。 如此一想,心中又難受起來,但他又想不明白,自己究竟做錯了什么。 孟如意端著飯菜進來的時候,便看見他無精打采的盤在竹籠里,眼眸低垂,似有什么傷心事。 “來,吃早飯了。”她夾了一塊炒熟的雞rou喂到他嘴邊,因昨日她見他好像不喜生rou,所以今天便做了熟的給他。 可他依舊興致缺缺,趴在籠底眼眸低垂,也不知在想著什么。 此時,母親的聲音從傳來,說隔壁鄰居家的老娘剛剛去世了,請她過去幫忙,她只好放下碗筷將寧折用布袋裝了系在腰間走出去。 鄰居家的老娘其實并不老,也不過五十歲的年紀,只因常年不得兒子媳婦待見,所以活的十分凄慘,走了也算是解脫。 “你們說奇不奇怪,我就離開了一會兒,老娘就走了,而且我還聽到鐵鏈拖地的聲音了,估計是那時候鬼差來拘的魂。”老人的胖兒媳夸張的比劃著。 胖兒媳見到孟如意來了,也并未有什么好臉色,她也同其他人一樣認為她們一家是邪魔歪道,但今日老太太走的急,辦喪事的人手不足,想著她平日里也好說話,想著不用白不用,就差人叫了一聲,沒想到一叫就來了,于是心中愈發(fā)的瞧不起。 雖她心里這樣想,但面子上還是要做足的,于是換上一副哀傷的表情:“如意,老太太走的急,讓你過來幫忙實在對不住。” 孟如意哪里不知她心里打的什么算盤,但礙于母親和弟弟平日里還要和這些人相處,為了不得罪這些人,所以看破也不說破。 “嬸子節(jié)哀,都是鄰里,沒有什么對不住,要我做什么您盡管吩咐。” 胖兒媳指了指后院的菜地:“你就幫忙摘菜洗菜吧。” “好。”孟如意走到后院挽起袖子麻利的做起事,寧折則趴在袋中悶悶不樂。 “奇怪,你今天怎么這么安靜。”她一邊摘菜一邊小聲的同他說話。 他并未回答。 她見他沒反應,心里一驚,不會死了吧,忙伸手去捏,還好,是柔軟的。 “你做什么?”他低聲喝到。 “看你是不是活著啊。” “本君是死是活關你何事。” “當然關我的事,你要是死了,我損失可就大了,還有,不要一口一個本君的,你渡劫失敗啦,修為也散了,一切都要從頭開始,所以認真論起來,你還得叫我一聲前輩。”她將自己的身份提了提。 “你既然是為錢,那容易,只要你解了束縛印,金山銀山本君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