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重生]糖水澆灌成的黑蓮花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26

分卷閱讀126

    顧寧遠也只是一團光影,可卻與眾不同。沈約偏著腦袋,臉頰貼著沙發,漫不經心地猜測,這團陰影上,哪里是鼻子,哪里又是眼睛。

他還沒猜完,顧寧遠眼角的余光已經瞥到了他,微微抬頭,“醒了嗎。”

說是疑問句,也是肯定的語氣。

熱烈絢爛的光籠罩著那一團黑色的影子,沈約覺得有些刺眼,卻又不舍得閉上。

他正在漸漸接近。

顧寧遠沒有繞到沙發后面,只是在沈約的眼前稍稍彎腰,指尖貼上了他的臉。

“睡得好嗎?”

沈約的手捉住了顧寧遠的手指,按在了骨節的位置。他點了點頭。

似乎是猶豫了一下,沈約最終還是忍耐不住,伸手勾住顧寧遠的后頸,拉著他的臉向下靠近。

顧寧遠沒有拒絕。

有風從外面吹進來,只是很輕微的風,連沈約凌亂的頭發絲都撩不動。

門是虛掩著的。

張瑾按照約定的時間來了,手里捧著幾本資料。他走到門前,連門也不用敲,于他正好,只稍稍用腳一踢便開了。

他的動作不大,聲音也小,沒什么動靜,誰也沒有驚擾到。

萬萬沒料到辦公室里有兩個正在接吻的人。

張瑾確實嚇了一跳。他認為世上大概沒有哪個有這樣的狗膽,敢在顧寧遠的辦公室里偷偷摸摸談情說愛。不過另一方面,若是顧寧遠自己在辦公室里和人談戀愛……

這個念頭一冒出來,他自動自發地否決,怎么可能?對顧寧遠這樣性格的人來說。

張瑾嘆了口氣,桃花眼眨了眨。又不是自己,顧寧遠那個人可是一顆紅心向工作,其余的時間都被他的寶貝弟弟分的一干二凈。

倒還不如說是有人趁顧寧遠不在,膽大包天,在他的辦公室嘗嘗禁忌的滋味。

只不過他的思緒一轉,又看了第二眼,他才發現自己錯了,錯的離譜。

張瑾的瞳孔驀然緊縮,手上的資料掉了一地,落在大理石的地板上,嘩啦嘩啦發出巨大的聲響。

房間里有兩個人。一個人站著,彎下大半的腰,把底下那人的臉遮擋住了。他的身形張瑾很清楚,明明白白,是顧寧遠的模樣。這也倒罷了,若是顧寧遠能為了個美人傾心,即使連工作都顧不上,張瑾還能替他開心開心。好兄弟能有喜歡的人,以后結婚生子,生活幸福美滿。可余下的那個人,張瑾雖然看不清楚臉,可身體的狀態是不會騙人的,那樣的姿態,大約也能推斷出年紀,加上穿的衣服還有幾分熟悉。答案幾乎呼之欲出,那應當是沈約。

張瑾難以置信,一瞬間找出許多理由否認。可接吻中的兩人被這么大的動靜嚇了一跳,顧寧遠猛然抬頭,不忘護住沈約,一偏頭就看到站在門口的張瑾。沈約剛才還是迷迷糊糊的,現在完全清醒過來,掙扎了一下,轉頭向聲音發出的方向。

他的嘴唇是鮮紅的,上面還有水潤的光澤,閃爍著動人的色彩。

那仿佛是一個少年人青澀的,情竇初開的吻。

張瑾一怔,轉而幾乎要被氣笑了。這一大一小,不愧是一個養大了另一個,倒是一脈相承,膽大包天。

顧寧遠直起身,擋在沈約面前,伸出手按在他的腦袋上。

張瑾只看他轉過身,低聲同沈約說了幾句什么話,他沒聽清。沈約似乎頂撞掙扎他,又被顧寧遠壓回去。

“我們出去說,”顧寧遠皺著眉,有些暴躁地扯了扯領帶,“別在這。”

張瑾咬咬牙,看著沈約半靠在沙發上,蒼白的臉色,失魂落魄。

“好。”

兩人一前一后,步子邁的極快,去了外面的陽臺。

顧寧遠后一步進去,順手鎖了門,里面便什么也聽不到了。張瑾去開窗戶,又不是自己用熟練的東西,一時不好開,罵了一句。

顧寧遠瞥了他一眼,他走了這一段路,剛才瞬間的沖擊也算平靜下來,此時頗氣定神閑。

“急什么?”然后打開了窗,風忽然從外面灌進來。

張瑾面無表情,桃花眼里沒有半點笑,“你說我急什么?”

又咧開嘴,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剛才那一幕的主角這也就是你,要是其他別的任何一個人干出這種事,我他媽的都要上手打人了。”

顧寧遠斜靠在窗戶上,也沒反駁,因為這倒是真話。只是低低地笑了兩聲,“你,你還真是……”剩下的話并沒有說出口。

前世今生,在顧寧遠算得上了解的人中,張瑾的道德標準毋庸置疑,是最高的。他從小到大結識的人,大多非富即貴。有權有勢的人,能夠做到的事比旁人要多得多,欲望自然也會膨脹,所謂的道德,便不能成為約束他們的界限,他們隨心所欲。可張瑾不同,他雖然也是大富出身,可父母的教養都很好,家庭關系一直和諧幸福,又有兩個時時叫他cao心的弟弟meimei,知道這個圈子里就是這樣。可一向不參與,偶爾看到過火的還要阻止,從不做出格的事。

而他同沈約接吻這件事,也在他不能容忍的范圍內。

沈約今年十七歲,他看起來已經長大了,該知道的事都知道了,腦袋清醒,也能決斷自己的人生了,和顧寧遠談個戀愛似乎不是什么大事。可顧寧遠是一點一點,從小把他養大的。

這就讓人有許多遐想了,稍稍惡意一點,也許就是顧寧遠引誘了小孩子,直至現在才被發現。

張瑾張嘴灌了好幾口涼風,也冷靜下來,“那你說,和沈約到底怎么回事?”

如果是旁人,張瑾大約會往惡意的方面想。可這個人是顧寧遠,他相處了這么多年的摯友,張瑾自認不是眼瞎,顧寧遠是不會的。

顧寧遠的語氣又平淡又安穩,還同往常一樣,“說什么,就你看到的那樣,我同他在一起了。”

張瑾聽得牙都疼了,真的從顧寧遠嘴里聽到這句話,火氣倒全都消得一干二凈。

“咱們講道理啊,要講道理,”張瑾吸了兩口氣,表情有點痛苦,“你說吧,你跟沈約,兩個人,是什么關系?他是你收養的弟弟,沒血緣關系,還有點別的亂七八糟的關系暫且不說。但你總是把那孩子從小養到大的,就那么一點一點看著他長大,你也能下得去手。”

顧寧遠仔仔細細地聽完了,指節有規律地一下下敲著窗臺。

他的語氣不似方才,柔和了許多,和張瑾坦白,“下不去手。再喜歡那孩子,也覺得他沒長大。頭一回這么對他,正好被你沖進來。”

張瑾不僅牙疼了,腮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