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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重生]糖水澆灌成的黑蓮花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74

分卷閱讀74

    顧寧遠非常自信,他活到現在,重生前后,憑著能力從沒有真正輸過。他能把沈約保護好,無論是什么方面。他漫不經心地笑了笑,胳膊放在圍欄上,“當然,一個小小的禮物。”

沈約把手套緊緊捏在掌心,他開心了好一會。又抬起頭,黑色的眼瞳里滿是真摯,彌漫著一層水潤的光,看起來單純極了,又隱藏著一絲狡猾。他眨了眨眼,像是有些不好意思,猶豫著開口,“那么,哥,我要怎么用這雙手套,這份你送給我的禮物,你都會同意嗎?”

顧寧遠點點頭,“這是當然的事。”

沈約得到了承諾,終于安心下來,眼睛都笑瞇了,十分坦白地說出了自己的愿望。

“那你戴上它,好不好?”

那雙手套就在顧寧遠的眼皮子底下,一陣寒風吹過,那雙可愛的兔子耳朵甚至在微微顫抖的,瞧起來可愛極了。

顧寧遠:“……”

一旁正在裝禮物的工作人員一直很注意沈約。即使圍巾遮住了臉,從身量打扮,自己透過厚重的頭套,他還是能看得出那人還是個半大的孩子,躲在人群里沒有離開。他以為那個孩子還要趁亂,沒人注意的時候再偷偷摘下一個。

這是小孩子常做的把戲。他并不愿意揣度小孩子的做法有多少惡意,大多只是為了好玩,興許是剛才沒有拿到自己想要的,想要再試試手氣。總之他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只要那孩子不要過分,再試圖摘第三個。

可他沒有。

一個長得英俊又穩重的成年人走了進來,在人群中非常出眾。他摘下另一個袋子遞給那個少年。兩人在一旁說話,說什么并沒有聽清。那個工作人員忍不住向那里看,那個少年正在笑著,興許想要央求,可還沒求出口,男人已經答應了他。即使看不見臉,也能想象出來是怎么樣的場景。小孩子嘛,那些懇求總是強人所難。

他一邊裝禮物,一邊看那邊的情況。

那個男人戴上了那副兔子手套,兔耳朵搖搖晃晃,看起來滑稽又可笑,和他整個人的氣質完全不符。他又用那只手摸了摸少年的腦袋,并不是責備,動作溫柔。兩個人看起來親密極了。

那位工作人員怔了怔,又搖搖頭,看來那個男人看起來多成熟穩重,可太過寵溺,孩子總不該這樣寵。

慣壞了,以后就不好教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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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圣誕節,現在外面到處是圣誕樹,從一棵圣誕樹離開,下一站是另一棵圣誕樹。

兩人從送禮物的那里離開,順著人潮走過去果然又是另一棵圣誕樹。與其說這也是圣誕樹,倒不如說是一盞巨大而又柔和的燈,頂著樹狀的造型,點亮了廣場的這一角。

沈約正在抬頭看燈,他走的有些熱了,把圍巾都解開了,松松散散地搭在肩頭。

一旁有女孩子正在議論,顧寧遠的五感都算得上敏銳,只能在著喧鬧的環境里聽到隱約的幾句話,大約是贊嘆沈約的長相。

顧寧遠低下頭,目光落在沈約身上。

他已經十六歲了。沈約的長相一直是隨了沈婉,五官精致,高鼻薄唇,眉眼如畫。可等到他終于快要長出模樣了,才能發現與沈婉其實不太相同來。

此時終于下了雪,并不大,只是細碎而晶瑩的雪花飄飄揚揚,隨著風落下。沈約的睫毛太長,又翹起的過分,像一把小扇子一樣盛住了落下的雪花。他的皮膚很白,與一般人比算是白的過分,加上唇又太紅,難免給人一種過于蒼白的錯覺。只不過沈約總是帶著笑,便又有一種極柔軟的溫度,仿佛是身體里有一盞點亮著的燈,永遠散發著瑩瑩的光。

單以相貌與年紀作比,沈約就仿佛是一朵即將長成,即將盛開的花。

而顧寧遠就像是養了一株好看又嬌貴的花。那株花從前不得人珍惜,養的不好。后來被顧寧遠小心翼翼帶回來,悉心照料了許多年,如今終于要到了開花的時候。

顧寧遠都看愣了,他一直清楚明白,沈約長得很好。在上輩子,沈約的身世頗為尷尬,從事的又不是什么正經行業,最后幾乎是靠著一張臉,一副對名門世家的太太小姐們溫柔體貼的笑打開了東臨市上層圈子的大門。

長得好的人總是備受偏愛。

可顧寧遠也清清楚楚,背后有多少關于沈約出賣美色的謠言,有些太不堪入耳,最后倒是他,這個仇人給叫停的。可見長得好的人也總是備受詆毀。

不知怎么回事,顧寧遠不想把自己親手養大的花再放到外面歷經風霜雨雪,再遭世人口誅筆伐。如果要開花,不如只開給自己一個人看得好。那么便只有偏愛,沒有詆毀。

顧寧遠幾乎在下一秒便認識到自己的不對頭,沈約是他要養好的一個人。他立刻反應過來,定下心神,把自己的圍巾解下來裹在沈約的腦袋上,暫時充當一下帽子。

“下雪了,天氣太冷,圣誕節過到現在,”顧寧遠打著商量,“咱們回去吧,好不好?”

沈約對著顧寧遠一笑,臉頰有微微的薄紅,“好,我們回家。”

第50章酒吧

兩個人回到了車上,司機早就等在里面了。

車里的暖氣開的很足,顧寧遠習慣性地囑托把沈約的外套,圍巾這些保暖的衣服脫下來。然后便開始脫自己的外套,可他忘了自己還沒摘下手套,手套雖然并不是連指的,但小的過分,動作便自然有些笨拙。

司機從后視鏡看到顧寧遠手上的四只兔耳朵蹦蹦跳跳的時候,忍了一會還是沒忍住笑出來了。

幸好顧寧遠并不算是一個在這方面過分嚴厲的主顧,只是沈約瞥了他一眼。他把外套放在一邊,伸手幫顧寧遠解開紐扣。沈約又替顧寧遠把手套脫下來。那份手套戴上去的時候邊花費了不少功夫,摘下來又是一件難事。

兩人耗費了一番力氣,顧寧遠的手背都被勒的微紅,沈約把手套放在了一邊。

顧寧遠有些疑惑,瞧著他笑了笑,“這么仔細做什么?難不成想要自己再戴?”

沈約把兩只手套整理好,妥帖地放在自己的衣服上,逗趣著說:“嗯,本來就是我的。不是說只是先借給你戴一下嗎?你不要想占為己有,它可是我的。”

“占為己有?”顧寧遠想起當時沈約可憐巴巴看著自己,把手套戴在他手上時的樣子便忍不住笑,“可真會顛倒黑白。”

車外的路上安靜極了。圣誕的夜晚似乎沒什么車,興許只是司機選了另一條路,反正一路開著都十分安穩,沒